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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飛奇道:「又怎麼了?」
丁離哭喪著臉道:「這幾天就算沒衣服發了,上香的人都還那麼多。我現在連上學的功夫都沒有,只能在家裡看著!」
文飛一眼就看出這小子的盤算來,冷哼道:「我看你這小子是不想去上學吧?成績一塌糊塗……」
文大天師全然忘記了,自己當年上學時候的成績也好不了多少。反而訓斥起丁離來。
丁離哭喪著臉:「師父,天天這麼多人上香,家裡沒人看著真的不行啊!」
文飛再琢磨一下,確實也是這回事兒。他肯定是沒有辦法守在道觀裡面的,讓他坐也坐不住。
想了半天,看來這道觀還是要招人手。只是這年頭風氣不開放,恐怕一般的人家到這道觀裡來吧?
這些事情,以後可以再說。文飛對丁離道:「那你先在家裡看門吧!反正我知道你小子沒心思上學!」
丁離歡呼一聲,卻聽文飛冷冷的道:「別高興太早了。日後肯定還要想辦法,把你塞到大學裡面去!」
丁離有些傻眼,呵呵笑道:「師父,上大學那麼困難,咱們鎮子裡還沒有一個人去上過。你說上就上啊!」
文飛記不得大學擴招是哪一年了。但是想來,丁離這小子應該差不多能趕上。到時候隨便花點錢,就能把這貨塞進大學裡去。
雖然不一定能夠學到東西,但是卻一定要去大學走一遭。起碼也開闊了眼界見識,一直在這個閉塞的小鎮子能有什麼出息?
只是這些打算,就不是這個時候和丁離說的了。文大天師一踩油門。把車給開了出去。
他這車子開在通向縣城的公路上,不敢說蠍子拉屎頭一份,起碼也頗為威風。
這年頭的公路雖然差,但是好在車輛少,路況還算過得去。再過個兩年。車子多起來,這公路恐怕就要被壓的坑坑窪窪……
然而文大天師忘記了,自己卡車車頭被撞的凹陷了好幾處,整個車頭也都變形。
剛剛開進縣城,就被交警給攔了下來,追問半天。看看是不是半路出了車禍,撞到了什麼人。讓文飛頗為頭痛!
好不容易從交警隊出來,文飛乾脆把這破卡車送到修理廠去維修。自己去,買了藥,然後就穿越回到了魁北克之中。
白天的魁北克背著聖羅倫斯河的入海口,可以看到粼粼起伏的蔚藍色的江水。已經和海水匯合進來。
只是這時候是退潮時分,江水淺了下去。那艘邪惡恐怖的海盜船,已經早不見了蹤影。
阿齊曼的戰士們都在其中休息,駐紮。因為傷員的原因,現在還不能馬上趕回部落去。
經此一仗下來,那些卡多戰士們,算是初步融入到了阿齊曼的部落之中。畢竟是一起扛過槍的待遇。
只是莫看攻下了魁北克城。又是偷襲,再加上有黑珍珠號的幫助。阿齊曼人之中,也有著上百號傷員,其中包括黑牛在內有十幾個是被火槍給打傷的。
這個時候,那些傷員們就到處都在慘叫〞呻吟〞。就看著許多個傷員不斷地流涎,嘔吐。吐出來的東西之中,還有著白色奶塊狀。
這些都是鉛中毒的症狀,讓文飛頗為心驚。這麼多的傷員,他一個人怎麼也照顧不過來,就挑選了幾十個手腳利落的。幫著包紮打針。
好在大部分的傷員還都是刀槍傷,這些只要包紮了,然後再打上消炎針,就行了。然後是死是活就看運氣了,這個時代細菌沒有抵抗力。那些消炎針的作用還是蠻大的。起碼**成傷者,都能夠救活。
比較麻煩的就是那些鉛中毒的了,文飛按照老醫生的教導,給這些倒霉鬼們掛上了吊瓶,但是能不能活過來,卻就難說的很了。
這次,文飛去縣城買藥。更是聯繫上了一家藥廠,定了一萬份兒的天花疫苗。需要十幾天才能送過來!
等著把所有事情都忙完了,文飛鑽出病房。又是已經到了黃昏時分,晚霞滿天,映照的海水一片金紅之色。
只是如果仔細看來,就會看到許多載浮載沉的東西身邊,吸引了很多的魚兒。
卻都是些被拋入了大海的屍體,大部分都是魁北克的白鬼的。只有十幾具是土著戰士們的。
整個魁北克,除了留下來的一百女人之外,其他的都被殺光了,拋入了這片大海之中。
因為這些都是冒險來到這片新大陸的,這個時候,只能算是開荒,是最艱難的時候。
所以這些殖民者都是以青壯居多,這些法國人還算是受到了國家的號召,算是軍事化指揮。
所以還有著許多女眷在!
而不像是英格蘭的殖民者,盡數都是一些罪犯,冒險者,被打擊的教派。等等在歐洲已經沒有立足之處的傢伙們,只好死中求生,跑到這萬里之外,來求得一點生機了。
偏偏這些亡命之徒們,最後打敗了法蘭西的軍人們。這也算是一樁異數了!
想想真好笑,英國支持著大路上的殖民者們打敗了法國的殖民者,佔據了新法蘭西。
而當勝利之後,天高皇帝遠,翅膀硬了的殖民者們就開始反叛的時候,卻又得了法國人的支持,成功**。
而英國正規軍,卻只能能苟延殘喘在原本的新法蘭西地方。結果這便是造成了後世美洲大陸的基本格局!
不過,有他文大天師在,這般格局出現的機會就不怎麼大了!
便是因為這裡是國家所主持的,所以帶著有大批女眷。不像是英國殖民地,那些亡命之徒,就很少有女眷在了。
能渡海而來的,自然是年輕的居多。所以現在才有這麼多的白人女俘虜!
當然了,原本按照規矩。最漂亮的一個自然是留給文大天師本人的,但是文飛對於這個時代髒兮兮的白妞沒有興趣,推給了別人。
對此,文大天師並沒有絲毫的同情。甚至對於阿齊曼戰士們的殺俘和奸。淫都裝作沒有看到。
文大天師一直相信世間的真理就在於對等報復,所謂的以德報怨,饒恕感化這些東西都是中二病發作的無病〞呻吟〞。
這些殖民者,既然上萬里迢迢的跑到這片陌生的土地上來,想要殖民,想要奴役。就要做好遇到今日這般下場的準備!
總不能這些白皮是人,那些土著就不是人了吧?對此,文大天師直接是嗤之以鼻的。
魁北克面臨的大海卻是大西洋,而自己的國家卻是在另外一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能到這個時代的國家去看看。
幾個高大的戰士走了過來,請文飛過去查看那些戰利品。文飛發了半天呆,才想起來最重要的查看戰利品的事情,自己居然一直沒有去做,也一直都沒有想起來。
看起來,自己這人堆財物這些東西,還是不怎麼看重啊!
「不急,我們先來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文飛冷笑一聲:「跟我來,把這邪神的神像給處理了!」
「是!」這些戰士們都興奮了起來。
在這個大陸,一般戰勝攻取之後。並不會徹底的滅亡敵人的神靈,反而會加入到自己的崇拜體系之中去。
似乎好像,崇拜的神靈越多,就越有力量!就好像上次他們融合威爾托人的圖騰一樣。
所以,他們的信仰並不是十分穩固和複雜。也是阿齊曼部落可以如此簡單接受鬼帝大尊的原因之一!
這是日後多神教的濫暢,沒有那種非要崇拜一個神靈,其他都是邪教異端,非要你死我活的事情。
所以,這般徹底破滅一個神靈,是一種非常罕有的事情。但是就因為這般,反而有著一種特別禁忌的快感!
身為一個凡人,居然能參與到破滅威嚴強大的神靈的過程之中去。那就好像王朝破滅的時候,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被按倒在地,被盡情的蹂躪一般。
文飛自然有些清楚這般的隱秘心思,如果作為普通神靈,自然會有著一種惡感。就好像兔死狐悲一樣,便是勝利國的統治者,也不會太過願意讓下面的人折辱對方的貴人。
這便是一種兔死狐悲,惺惺相惜了!
但是,文大天師卻更加超脫。對於這般渾然不在意。只是發下命令,讓他們去收集自己需要的東西。
然後就掏出紙筆來,沒有硃砂,便用了鮮血。反正不是他老人家的。
將那經書放入一個木盒之中,然後外面貼上了高高畫就的符菉。
符菉一貼上,經書所散發的光芒,就被隔絕了起來。
失去了這處核心,只是憑著這裡幾千人,短短幾十年間的祈禱,那聖光就不斷收縮,一直回到教堂之中,變得無比的黯淡。
文大天師也不動手,抱著胸口,看著這些戰士們興奮的衝入了教堂,推倒了神像。
這神像上有著靈光,原本和那本「聖物」的經書互相輝映,再加上信徒們的虔誠祈禱,形成了聖光。雖然已經十分黯淡,甚至已經籠罩不住整個教堂。可以說籠罩的到方圓一米之地。
然而就算這樣,再是強大的鬼魂,也都不敢靠近這一米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