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搞錯,實在是因為兩本書同時碼,有時候腦筋切換不過來。更慘的是,起點上架書很難修改……
這點並不出乎文大天師的意外,人有三魂七魄。三魂相合,主人無形的命運。運是由人的天地二魂聯合,主人命的好壞和強弱。
命則是人的命魂,支持自身的天地二魂,運發的旺盛與興衰。運由命所主,命由運所發。運無形而命有形,運與命復合,構成完整的生人。
運主虛空,命主實相。凡人命運的好壞,在於人的命與運是否生合或者相制約。
若是運強過了命,不去生扶自己的命,並反而壓制命,則人身七魄的天魄地魄人魄也必不相生。此人必表現為命薄和體弱。
若得命強過運,而能使得運不得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則人身七魄之天魄地魄人魄必得相生合。人就會表現得身強命旺,放在修道人身上,修行才易於成功。
按說他現在三光如此黯淡,福祿壽皆黯淡,是命運俱弱。所以,文大天師雖然早些時候是摔跤能摔死,喝水能噎死,但是在小心護持之下,反倒無事。
而現在所謂出竅,就好像文大天師最初還是宅男的時候一般。都不是真正道家的元神出竅,其實就是魂魄離體。
說白了,幾乎和民間丟魂差不多。只是一個是主動控制的,一個是無意走丟的。
這般神魂,說出來應該是天地人三魂相合而成,天地二魂多,而人魂少。得了香火願力的滋養,天地二魂壯大。壓制命魂。
這般時候,卻就是運強過命了。也就是文飛早早就聽說過的香火有毒,神靈至貴,非人身所能承擔的由來之一了。
這個時候,壯大神魂。自然對於三光命火有著壓制。但是文大天師也是迫不得已。
修道之人,所要習法術,自是要護持大道。尤其是文大天師現在在阿齊曼部落和白鬼們之間,煽風點火,挑撥離間,簡直就是踩著刀尖起霧。
若是再沒有一些護持之力的話。恐怕反而更加危險了!
所要就算暫時對身體不利,但是壯大神魂,有些神通法術,多少有些自保之力。
卻就在這個時候,文飛就感覺到了什麼。神魂一晃,已經到了前院之中。
就算是有院牆遮擋。但是一陣微風吹來,也讓文飛感覺到遍體生寒,有若刀割一般。
急忙退了幾步,退回供奉神像的大堂之中。眼前看著兩個人,居然蒙著頭臉,毛手毛腳的從大門院牆翻了過來。
一看這種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知道不懷好意。再一看這些傢伙翻牆而進的那種笨拙毛糙的樣子。就知道這兩個傢伙不是慣賊,而是生手。
幾乎不用多想,文大天師就知道是錢財露白惹來的心懷不軌的傢伙。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知道整個鎮子就這麼大。現在文大天師又沒有特殊的渠道,幾十萬對於這個時候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天文數字。難怪有人心動!
他心中電轉,看著翻牆的兩個蟊賊身形有些熟悉。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這兩個傢伙居然不是別人,而是外貿公司門市部的兩個營業員。
對了,這兩個傢伙沒有編製。似乎是合同工。
想到這裡,文飛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看著兩個傢伙如此做賊心虛的模樣,就知道不難對付。
兩個蟊賊躡手躡腳的向著後院摸去,在大堂和後院之間,只留下了一個兩人寬的過道。
他們剛剛走到此處。就覺著當頭一陣陰風刮來。兩人都覺著渾身一麻,有些面面相覷。
而這個時候,文飛就在他們身邊。有些疑惑,這兩個傢伙雖然都是普通人,但是三光完整。他根本靠近不了,就被那三光火焰給逼退。
卻是因為這個時候的神魂太過脆弱,根本靠近不得生人。就如同普通的鬼魂一般。
但是文飛早有盤算,再次向著兩人衝去。這次他就裹挾著一把香灰,神魂無形,原本挾帶不起有質之物。便是連雨水都是困難。
但是香灰卻不同,一來極輕,二來卻有著供奉之力,居然能被文飛挾起,劈頭蓋臉的撒了過去。
這兩個傢伙被剛才一點並不算強大的陰風搞的心裡發毛,畢竟這兩人不是慣賊。只是被這幾十萬沖暈了頭腦,一時間利令智昏而已。
原本就做賊心虛的很,一路上都在自己嚇自己。這時候站了好一會兒,不見其他動靜,這才鬆了口氣的時候。
一蓬香火就撲面被一陣陰風給吹了過來,劈頭蓋臉的撲入兩人口鼻之間。
原本他們雖然不敢打著燈火,畢竟今夜天色並不太暗,隱約還能視物。
但是黑夜之中,眼睛不免張的老大。這時候被香火就吹了進去,雙目頓時被迷住了。連口鼻之間,也都是一股檀香味道。
不由慌亂驚駭,在加上一個傢伙鼻子發癢,居然打了個噴嚏出來。
這傢伙雖然拚命壓抑,噴嚏打的並不是太過響亮。然而已經驚動了後院房中的丁離,喝道:「是誰?」
接著就見燈光亮起,丁離穿了一條短褲撲了出來。朦朧月光之下,看到了兩個賊人,居然不懼,反而有些興奮。大叫一聲:「好小偷,居然敢偷到我們城隍廟頭上來了,簡直找死!」
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股棍子,端在掌中,前衝過來。
這一衝,就連在一邊的文大天師都忍不住退開了兩步。就見丁離這端槍一衝,大有古代大將,騎著高頭戰馬,持槍衝入敵軍大陣的風采。
人還沒有衝過來,但是那種氣勢,已經逼人而來。文大天師的神魂,都經受不住,要躲避鋒芒。心中也不由暗道,我這個徒弟的武藝練的當真不錯!
丁離還沒有靠近,一槍就如同毒龍出洞,點在了一個小偷的胸口。
那小偷連叫喊一聲,都叫喊不出來,痛的縮在地上,渾身就要燒熟的大蝦一樣蜷縮著,口鼻之間只是發出絲絲的怪響,卻是再也爬不起來了。居然和當日,文大天師對付那個白人一模一樣的手段。
另外一個小偷大駭,這個時候甚至什麼都顧不上了,轉身就跑。
大將衝陣之時,敵軍潰敗,轉身就跑,正是追殺之時。丁離自然不肯放過了,腳步一衝,整體發力,鈍頭的棍子當成了大槍使喚,已經刺在了這傢伙的後心。
乾淨利落的收拾了這兩個小偷,丁離收槍而站。似乎有些疑惑,四下打量,注意力卻就集中在了文飛的神魂身上。
連文大天師都起了一點詫異,想不到這個小子感覺居然這麼敏銳。身形一晃,神魂已經回歸肉身之中。
這時候,就有著一種無比舒服的感覺,就好像從外面的冰天雪地,零下幾十度的暴風雪之中,走入了生著暖氣的溫暖房間。
神魂在沒有強大的時刻,脫離肉身保護,到了外間,就是有那麼一種的時刻赤身**在冰天雪地的感覺。
文飛活動了一下手腳,適應了神魂回到肉身的那種感覺。然後自然而然的端起了師父的架子,乾咳一聲,走出去:「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丁離見到文飛頓時一喜,叫道:「師父,你來的正好。抓走了兩個溜門撬鎖的小賊!怎麼辦?師父。」
文飛冷冷一笑:「綁起來,明天一大早送派出所去!」
丁離應了一聲,奇怪的看著文飛上下,道:「師父,你身上怎麼有著一種檀香的味道?」
文飛心中一凜,自己這個徒弟的感覺還真是敏銳。但是鼻子之中已經哼了出來:「問這麼多幹什麼?等讓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丁離乖乖應了一聲,不敢再多說。似乎自己這師父,最近似乎變得越來越威嚴了啊。
第二日一大早,師徒兩個專門招搖過市,用繩子牽了兩個小偷,在鎮上逛了一大圈,才送去派出所。
這種地方偏僻閉塞,風氣自然也會趨於保守和淳樸。很少有著什麼惡性的案件發生,如今被師徒兩個抓了賊人,自然少不得打聽一問,頓時就怒了,少不得用爛白菜和爛蘿蔔之類的東西招呼兩個小偷。
等到兩個小偷,被送到派出派出所門前,就已經不成模樣了。
經此一事,也讓文大天師認識到了自己最近行事,未免有些招搖了些。但是這地方就這麼大,自己日後更會源源不斷的弄來更多的資源和錢財,卻是根本就低調不了。
既然低調不了,那麼乾脆就更加高調好了。文飛打定主意之後,念頭盤算,直接去找了鎮子的書記。
要知道這門一個鄉下地方,根本沒有正兒八經的派出所。幾乎鎮上的所有班子,都在鎮委大院裡上班。
他從所謂的派出所那一間小小的辦公室走出去,連院牆都沒有出,就跑到了鎮上的那唯一一棟五層的小樓上,直接找到了鎮委書記。
這麼一個小地方,沾親帶故的,所有人拐上幾個彎子,都能攀上親戚。這位陳書記,自然也在文飛面前擺不了什麼架子。
更何況,他家中和文飛關係一向不錯。便是那把五六槓,也是丁離直接從他堂弟家中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