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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寶寶就嘎嘎的手舞足蹈起來,在文飛的懷抱裡,笑開了北宋末年當神棍。
「奇怪了,」小雨說道:「我真的懷疑起來,這到底是你的兒子還是這死胖子的兒子。為什麼你一抱著寶寶,他就笑。而這死胖子一抱,寶寶就哭呢?」
這麼一說,張裕那死胖子就樂了起來,指著自己兒子的眉眼說道:「看看,簡直和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看誰敢說這不是我的兒子!」
小雨不客氣的道:「就是找的像你,那才完蛋。以後寶寶長大了,連個妞都泡不到!」
張裕就賊兮兮的笑道:「那就更不怕了,反正寶寶有個有錢的乾爹。以後開著名牌跑車,還怕有什麼樣的妞泡不到的?」
文飛愕然的指著自己,說道:「你不會是說我吧?」
張裕毫不客氣的說道:「廢話,肯定是你!咱們兩個什麼關係,我兒子,肯定是你乾兒子啊!有你這個大土豪在,咱兒子日後就要大腿抱,還怕不能吃香喝辣啊?」
文飛啼笑皆非,沒有想到這死胖子乾脆的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了。
不過看著這麼一個軟綿綿,咯咯笑著,散發著奶香味道的小東西在自己懷裡手舞足蹈,捏著他的耳朵。心中頓時一軟,就狠狠地在寶寶臉蛋上親了一口:「乾兒子,就乾兒子吧!」
寶寶嘎嘎的揮舞著拳頭,似乎覺著文飛在他臉上親的很舒服。又興奮的笑了起來。
這下子張裕徹底的吃味起來,一把把寶寶給搶了過來。叫道:「乖兒子,我才是你親爸爸啊!」
「哇哇……」,寶寶不樂意了,哇哇大哭起來。
張裕徹底的傻眼了,悻悻然的把爸爸遞給小雨,沒好氣的道:「吃裡扒外的小東西,居然還嫌貧愛富起來了。看著乾爹有錢,就不要親爹了!」
那小雨又羞又氣。惡狠狠地擰著張裕的耳朵,叫道:「死胖子,你說什麼?是不是想死了?」
文飛幸災樂禍的看了半天,卻聽小雨轉過頭來,對文飛說道:「對了,文飛。你看我家瀟瀟的同學陳敏怎麼樣?她現在可沒有男朋友,我總覺著你那個小蘿莉不怎麼靠譜……」
張裕也跟著幫腔。說道:「就是,你爸媽私底下跟我說多少回了,說你那張照片來糊弄他們。到現在人也沒看到,何況那蘿莉實在太小了一點。放在國內,也就是中學生啊!」
文飛笑道:「你們啊,就不用給我操心了。過幾天。我就把人給帶回來。」
張裕苦笑道:「不會真的帶一個小蘿莉回來吧?」
文飛翻個白眼,趙福金在北宋時空。文大天師怎麼也沒有本事,把他帶回來。他沒好氣的說道:「當然不是,肯定是要帶一個大美女回來!對了,小雨。我要的酒準備好了沒有?」
「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來拿。」小雨笑道:「我爸早就想請你吃飯了。你可是我家廠子裡的大客戶啊!」
文飛笑道:「這就好!」心裡微微有些歉意,這死胖子自己結婚的時候,是寧可拖延婚禮,也也等著自己的到來。
可惜,反倒是自己結婚的時候,不能告訴他們兩個。
北宋時空和現代時空,是兩個截然不同,沒有有半點聯繫的世界。文飛並沒有能力,把別人帶到北宋時空去,也並不怎麼願意如此做。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有著一種安排後事的味道。
也確實如此,如果他文大天師渡不過這一劫的話。最好的結果,也就是這個分神和肉身從此消失。只留下北宋時空的分神,但是卻從此之後馬上踏上神道之路了。
而且,最為關鍵的卻是,就連那些神祇也不會放過自己,通過張繼先的嘴巴,祂們已經將一切很清楚的告訴自己了!
雖然說盡人事,聽天命!但是文飛卻不想這麼被動,他要更多的佈置,來完成一切。
雖然文飛已經做好了一切打算,但是結果會如何,依舊不在文飛的掌控之中。
當那些黑袍罩著全身的學生們魚貫的出了這間密室之後,卻另外有人進來,他渾身雖然也罩在黑袍之下。但是和別人不同的卻是,手中拿著一顆水晶球。
這顆水晶球,並不是常見的圓形模樣,而是切割成為完美的十二面體。讓人很容易聯想到他的身份,魔石會的長老,弗蘭西斯。
他對著依舊站在講台上的主事者,說道:「真是太糟糕了,真是一場太過糟糕的儀式。我這一輩子,所見過的最為糟糕的儀式!」
弗蘭西斯手舞足蹈拚命的發洩著自己的不滿,他繼續說道:「我們魔石會的傳統在哪裡?一切都變得像是一個三流神甫的布道!」
主事者在講台上安靜的聽著,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是的,你說的沒錯。一切都像是三流神甫的布道,如果這個神甫施展不出神術的話!」
這一句話,頓時把弗蘭西斯差點給噎死。他揮舞的手臂,在空中停頓了下來。接著這個老人,還是不滿的嘟囔著:「可是,我們的傳統呢?我們是魔石會,我們信奉神明,只是因為他擁有真正的魔石的力量。」
「是的,他不僅僅擁有魔石的力量。真神擁有直接改變物質的力量,這是一切煉金術的基礎。看看,多麼的偉大!改變物質的構成,甚至能讓水變成油,能讓石頭變成黃金……」
在西方隱秘流傳的煉金術,幾乎是西方一切神秘的攔暢。大多數人相信,西方的煉金術是從中東傳過去的。
而那裡的煉金術,幾乎不用懷疑,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出自於道門。
早在春秋戰國的時候,那些方士們,就開始了煉金術的研究。而煉金術的目的,卻不只是為了煉出黃金,而大發其財。
比如在中國自古相傳的煉金術之中,目的就是為了煉製出一種神秘的,類似於黃金的物質,讓人服食,使人的身體達到類似於黃金的狀態,永恆不壞,以達到不老不死的目的。
這就是那些最早的道門前輩們的宣言:「黃金可就,不死藥可成!」
再後來,煉金術流入道門之後,變化為道門之中最為隱秘,傳承最為稀少的一種道法,那就是地元神丹!
據說可以讓修煉到人仙境界的修煉者,可以直接突破地仙之境……
而西方流傳的煉金術,結合了很多原本的中東和古希臘羅馬的種種神秘學的知識之後,發展的再為花裡胡哨。
但是核心依舊和東方的並沒有任何區別!
地仙的關鍵就在於可以直接干涉物質,直接干涉現實。而魔石會同樣認為,讓物質直接轉化,其中蘊含著一種最為偉大的力量。
他們崇拜這種力量!
最為關鍵的一點卻就是,在煉金術之中,改變物質需要一種神秘的介質,那就是魔石,智慧石,神秘石……都只是稱呼不同罷了。
這就是魔石會會徽的來歷!
「是的,是的!」弗蘭西斯再一次的激動了起來:「這才是我們的基礎,你在儀式的時候,甚至說你在你那剛才的布道的時候,完全忘記了這一點!你表現的就好像是一個三流神甫,讓人深入主的懷抱……
哦,這真該死!別忘記了,我們是偉大的煉金師,是真理的掌握者。神力,只是我轉換物質的媒介!」他咆哮著。
「是的,一點也沒錯!」主事者依舊平靜的說著,似乎一點都沒有為弗蘭西斯而感覺到惱火。依舊平靜的說道:「這就是為什麼,你到現在還連一個神術都施展不出來的原因。而我……」
主事者說著,他的手心再一次的攤開,那種讓人溫暖的光輝再一次的撒了出來:「吾主是慷慨的,只要你虔誠的信仰他,他就會賜予你力量!」
弗蘭西斯軟弱的斜斜坐在了木椅上,幾乎〞呻吟〞的說道:「也許你是對的,但是我們魔石會的傳統也將被你拋棄!」
主事者露出傾聽的神色來,聽著弗蘭西斯近乎喃喃自語的說道:「我們的前輩們,祖先們。他們當年也知道上帝掌握著這種力量,可是他們並沒有選擇,而是走上了,想要**的得到這種力量的道路。
這就是我們魔石會的由來,而不是靠著所謂的神的恩賜,我們要**的靠著自己,來得到這種力量!靠著神力,來得到這種力量,只是會變成神的奴隸!」
主事者忽然笑了,一把抓下了頭上的罩帽,露出了他的面容來。這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人物,雖然還算年輕。但是已經是赫赫有名天體物理方面的大科學家了,甚至已經得過了諾貝爾獎,現在還正在他學術生涯的高峰期。
事實上,每一個大科學家幾乎都是這樣。在年輕的時代,幾乎就把自己一生最重要的學術給貢獻了出來。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做些修修補補的工作,躺在自己的榮耀上吃老本罷了!
更重要的是,他還是魔石會內定的下一任長老,是弗蘭西斯的長老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