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覺著本書的主線不明,但是怎麼說呢。本書本來就不是升級流的書,用的是歷史文的主線發展方式……可以說本書是一個實驗吧,不過看了效果並不是很好
一行人走走說說,還沒有等到走入帥府。王厚忽然下定了決心,長身而起:「出兵!我等要在大雪到來之前,滅了吐蕃!」
眾將領齊齊發呆,然後轟然應諾,爆喝道:「是!」氣氛一下子熱烈了起來,王厚對文飛道:「尚父,你仁多泉城可是一處奇兵……」
他還沒有說完,文飛已經明白了什麼意思。也不推遲,當即道:「我馬上回仁多泉城去!」
王厚頜首,淡淡的道:「既然那些元祐黨人都已經被流放了,某家也不能再拖了。三日之後,某家就要出兵!」
「出兵?馬上就要下雪了,說不定大軍還沒有出發,這大雪已經封路了!」韓世忠咕噥道。
顯然,這些西軍注意到這個問題的不在少數。為將者,不說是要懂天文地理了,起碼的氣候應該知道一些,這天空之中彤雲密佈,明顯是馬上就要下雪了。
王厚冷笑道:「怕什麼,我們這個時候出兵,吐蕃人決計想不到。大雪初下,氣候還不算最冷,我們只要在三天之內,拿下青唐城。就能在青唐城之中過冬,難道那吐蕃王城,沒有這邈川城住的舒坦麼?」
眾將領高聲應諾,殺氣瀰漫。文飛開始在想。自己要不要回到現代,運一些冬衣回來。卻在這時候。笪淨之站了出來,稽首道:「王帥,我等可以讓天氣變晴!」
這些將領們一聽,是啊,忘記這裡還有一位尚父大仙人在了。頓時湧熱切的眼神把文飛給包圍了!
實際上,文飛聽到笪淨之的話,首先就嚇了一跳。雷法可以祈雨,祈雪這些。文飛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可沒有這般的修為和本事,要林靈素這些人才有這個能力。猛然聽笪淨之這般一說,文飛差點連臉色都變了。
當然,沒有人注意到文飛剛才劇變的臉色,就算是看到了,也絕對不會想到這是嚇的。而是會找一萬個理由,給文大仙師來解釋。
妖道惡僧。三令牌,擊退風雲雷雨。貪官污吏,九叩首,拜出日月星辰。這是人家諷刺那些貪官污吏和妖道惡僧求雨的對聯。莫名其妙的,十分喜感的,文飛忽然想到了這副對聯來。他可不想自己也變成這樣的笑料……
不過這麼多人眼巴巴的盯著過來,文飛肚子之中再打鼓,也不能露出半點怯意來。只能裝出一付高深莫測的樣子來,腦筋之中急速的旋轉著,看看能有什麼東西。解決這個麻煩。
只是氣象問題在現代都沒有什麼手段來解決,頂多是可以用乾冰來降雨而已。至於把要降雪的雲層趕走。難道要動用核武器麼?
「對於我家教主來說,驅走這雲層不過小菜一碟而已!」笪淨之接著道,臉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來,比文飛更要神棍:「唯一所畏懼的就是,驅走雲層,動靜太大,很容易被吐蕃人發現而已。吐蕃人似乎也有信奉的巫師……」
「這個不打緊,諸位仙師只要能驅走大雪,就是給我大軍立下大功。」王厚大喜,道:「我軍進攻之前,有大雪掩護,那些吐蕃人絕對想不到。等到我大軍正式攻城,再驅走大雪……」
文飛在一邊聽著,肚子裡使勁兒轉著念頭。看來,應該是笪淨之他們有辦法驅走雲層。卻就不知道是什麼辦法?
仁多保忠新來歸附,王厚自然少不了要接風洗塵。便是手下眾將都要作陪,便是馬上就要禁軍,軍務繁忙,也是一般。
只有文飛身份地位超然,隨便說一句本天師要回去靜修之類,就推掉了宴會。回到了自己房中,急不可耐的把笪淨之找過來,問道:「清遠,你剛才這邊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辦法可以驅走雲層不成?」
笪淨之笑道:「這又何難?若是祈雨,祈雪,這還有些難度。但是驅走雲層,卻是最簡單不過了。有我等在,一起神魂出竅,推動雲層,將其驅趕百里之外,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文飛一聽,這才稍稍放心下來。也是,祈雨這種事情,若是沒有雲層的話,便是現代都沒有辦法,就算撒乾冰,也要空中有雲層才能落雨。但是想驅走這些雲層,卻當真不難。難的不過是,若是空中風向不對,就算驅走了雲層,照樣會被大風吹過來。
對了,說不定這些茅山自有秘法,否則應該不會莽撞答應。心中稍稍安穩,卻聽鄭子卿笑道:「其實這般事情,應該是教主最為拿手。雷法對於傳統道法推陳出新,算是道法之中的集大成者。對於招風祈雨之事,最有神效!」
這肯定是廢話,雷法算是集合了各大派道門的法術,推陳出新,演繹出雷法來。也算是最後一脈新傳道法。雖然後世有著很多人不服氣,直接把雷法歸納為後天道法,認為不是先天道法云云。但是其實,後世的雷法之中,甚至吸取了很多的密宗內容。才有這種說法!
有容乃大,所以雷法才幾乎取代了日後各種道法,成為每個符菉門派都要修持的道法。
「教主身有大運,得諸天神祇眷顧。又是為我道教開疆闢土。我料定到時候教主只要開壇,就一定能溝通諸天神祇。驅走雲層!」一個紫袍道士道。
其他各人紛紛贊痛,都對文飛充滿信心。只有文飛一個人苦笑了。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這般大軍出征,可不是玩笑。即使青唐城離著不遠,但是各種準備要在三天之中做好,也是相當困難。
文飛有能力供應三千番兵的輜重補給,可是數萬大軍可就無能為力了。不說能把他給吃窮,就是光來回搬運物質,就夠讓他吃一壺的了。所以,文飛這些日子,並沒有插手,乾脆關在屋子之中一心靜修。
靜坐之中,忽然全身氣運湧動,心臟也劇烈的跳動起來。害的文飛幾乎岔氣,連忙停了了下來,卻感到一陣心悸難安的感覺。他不明所以,很少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卻實在不知道這是什麼預兆。
想到這裡,出去找到那紫袍道士之中,一個最擅長卜算之法的吳巖。將事情一說,那吳巖從懷中取出一個龜殼來,丟了三枚銅錢進去,只是搖咯幾下。
那龜殼「碰」的一下就爆炸開來,炸的吳巖髮髻都散亂開來:「不好,有人做法針對教主。而且此人居然顛倒天機……」
文飛嚇了一跳,忽然感覺到冥冥之中有著一股巨大的無形的力量向著自己壓了過來。那種力量無形無質,甚至只是一種淡淡的感覺,若不是文飛有玉珮在身,經常操持氣運的話,根本就發覺不了。
只是感覺那股力量降臨之下,連他身上的身光都開始黯淡起來。修道有成之輩,和凡人不同,凡人有著三火,在頭頂肩頭。而修道之人,心性通透,內外明澈。整個靈魂都開始光質化,裡外如一,整個都放出光芒來。
但是這股力量,壓下來,卻猛然就將文飛的身光幾乎壓滅。
此時,在杭州府,洞宵宮。
自從文飛離開東京城之後,王文卿和陳泥丸跟林靈素分歧日多。乾脆兩人一起來了這江南傳道。
經過數十年的時間,尤其是自蘇東坡修治西湖以來。西湖邊上這座城市,就日益繁華,已經變成東南重鎮了。想要傳道,自然少不了此處。
這天晚上兩人正在對坐弈棋。陳泥丸還在說:「也不知道師弟去那東北怎麼樣了?林道友在東京城的行事,卻是太過了一些……」
說到文飛,陳泥丸手中居然一抖,旗子頓時掉落。兩人一呆,往棋盤之中望去,那棋子落下,無巧不巧的,居然形成了大凶之局。
頓時互望一眼,出了屋子,來到庭院之中。卻見空中群星熠熠生輝,但在兩人眼中,景色大為不同,只是看了一眼,卻見這一道黑氣橫貫西北天幕之上一顆斗大的明星,王文卿失聲叫道:「誰有這般大的手筆,居然詛咒師弟!」
頓時步子往前一踏,整個庭院似乎都抖動了下。掐訣往空中一指,天空之中的北斗居然轉動了起來。
「道兄,我來助你!」
陳泥丸大喝一聲,一掌拍在王文卿的肩頭。原本空中的北斗轉動艱難,但是此刻得了陳泥丸臂助,頓時旋轉過去,斗柄直指西北天幕之上的那顆明星。而中間隔著的無數星辰,神奇的隱去。一股巨大的力量,隔著無數空間,加持在文飛身上……
「這次麻煩大了!」文飛有些叫苦,為了修煉方便,他都是把氣運給收起來的。無他,那氣運會干擾修行,而且也會暴露痕跡。所以文飛最近都有意識的把氣運給收了起來。
這回文飛身上無氣運相護,頓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這時候渾身上下,連一個手指頭都動彈不得。就連腦子之中轉動著的念頭,都變得艱澀困難起來。想要引動玉珮,都辦不到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