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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誰都不准說出去!」文飛威嚴的道:「你們每個人,我給你們百分之五的干股,等干到退休,每個人都是百萬富翁可是誰要說出去,那可就一分錢都沒了!」干股只有分紅,並不參與廠子的運營。文飛準備用這種遠期的利益,把這些人的心都給吊起來。
文飛的講話,受到了**公司,全體員工的熱烈擁護。大家一致認為,文老闆的講話是高瞻遠矚的,是富有激情的,是具有重大戰略意義的一次講話……
文飛在現代的產業已經有了好幾處,互相之間都沒有一點聯繫,更別提產業佈局之類的事情了。不過他現在也沒有多少心思放在現代。對於他來說,現代所有產業都是為了方便自己在北宋時空的活動。
一回到北宋時空,文飛頓時被無數的士兵給包圍保護起來。在寒冷的夜裡,無數明晃晃的火把圍了過來,把文飛護在其中。
接著一個人就帶著哭腔,闖了進來抱住文飛大腿叫道:「仙師,你沒有事吧?若是你出了什麼事情,末將萬死難辭其咎啊!」
文飛嚇了一跳,叫道:「你們怎麼成了這般沒有?改行去打柴了麼?」
抱住文飛大腿的不是別人,卻是劉光世那廝只是在寒冷的冬夜裡,黃河岸邊,這廝光著膀子,背上捆著一堆柴草,也難怪文飛會誤會。
「我這是負荊請罪!」劉光世大聲道:「末將一時疏忽,讓仙師遇險……阿嚏,阿嚏……」
文飛沒好氣的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萬一凍病了還得要我來醫治。」
劉光世大喜,道:「多謝仙師寬恕!」
文飛撇撇嘴,劉光世這廝文飛現在也是頗為瞭解。雖然是將門子弟,但是生性卻是頗為圓滑,這肯定是演戲給自己看。不過他也懶得計較,反而心中多了幾分受用。
人往往都是如此,很多時候在乎的都是態度。劉光世的態度的恭順,就讓文飛的自信心不住膨脹。自然不會和他多計較。
「仙師神通廣大,法力高強,區區一條小蛇而已,自然難不住仙師!」劉光世爬起來,順手拍了文飛一記馬屁。
文飛卻忽然想起來了,問道:「周百萬那廝呢?」他心中懷疑看風水什麼的定然是個局,也太巧了一點。祖墳裡居然會出現一條屍蛇來。而且文飛從這條屍蛇想起了錦華大廈下面的棺材裡的怪物,似乎有著相似之處。
說起這個,劉光世就尷尬起來:「被人給帶走了。我們本來第一時間就把他扣押起來,正在嚴刑逼供。誰知道卻來了一位大人,直接把人給放了!」
文飛勃然大怒:「是誰把他給救走的!」
「是御使劉豫,他說是奉了宰相趙挺之的命令!」劉光世不安的道。
文飛更是大怒,果然是趙明誠那廝在背後搞鬼。他也不先想想,自己先打人家未婚妻的主意的,人家要害他,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你手下有這麼多人,怎麼攔不住一個區區文官。居然讓人把人給帶走了?」文飛遷怒道。
劉光世心裡叫苦,要是文飛在,他狐假虎威的什麼都敢幹。可是文飛不在,他只是區區一個武將,在文官面前哪裡敢反抗?更何況還是宰相派來的人。他要不交人,人家隨便給他栽上一個圖謀不軌之類的罪名,就敢當時把他拉出去給砍了。就算他老爸是劉延慶也沒有用處!
「仙師,要不然我派人馬去追他們,半道給劫下來!」劉光世在一邊出sāo主意。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現在來追,自然是追不上了。
文飛心中惱恨萬分,自己多危險,差點被那屍蛇給咬死。此仇不報,那真是飯都要吃不下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咱們去了東京城,自然有機會收拾那些傢伙!」
劉光世聽了大樂,他聽到文飛話語親近,把自己當成了親近之人,心中自然極其歡喜。陝西那地方兵凶戰危的,隨時要打仗,他可不想回去再吃那一碗殺頭的飯。跟在文飛身邊,遲早有機會飛黃騰達。他對文飛充滿了信心。
這些日子,被那白臉奸臣的鄧詠可是迷惑的五迷三道的,天天都在花天酒地。現在重新有了追求,日子可不能再這般的頹廢下去了。
三天之後,便有京城之中的人趕了過來。官位雖然不高,但是卻是皇上身邊的近臣,卻是時任校書郎的王黼到了。
原來關於如何迎接文飛之事,在朝廷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宋徽宗要出城百里迎接文飛,贊同的有之,反對的更多。最大的理由就是,如果文飛真是個騙子怎麼辦?官家你擺出這般大的陣仗,去迎接一個騙子。事情要是被記載進史書裡,或者讓天下老百姓知道,不是要笑掉大牙?
這麼一說,宋徽宗也有些猶豫了。這廝莫看是皇帝,其實耳根子還是相當軟的。即想擺出大排場,給文飛看看自己的誠心。但是又怕自己成為笑柄,於是派出親近去查看一下文飛到底是怎麼樣的人,這事情就落到了王黼頭上。一來這人夠親近,是天天陪著宋徽宗胡鬧的人之一。二來這廝的官位不高,不會讓文飛產生什麼聯想……
看這王黼長身玉立,面色雪白……那是真的白,因為這廝看起來就很有白種人的血統。一頭金髮,黃眼珠子,面部輪廓極深。當真是唬了文飛一跳。
哪裡知道這位王黼大人,見了文飛還沒有靠近。就驚呼一聲:「仙師在上,弟子王黼表孝心了!」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