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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巖部的那個和文飛打過幾次交道的首領,叫道:「上次和我們打架的那個石必部,眼紅我們部落的金砂,想要來搶。我們定要把他們殺光,不過他們好像投靠了黨項人,我們怕吃虧了!」
張叔夜一愣:「石必部投靠了西夏?這消息是真是假?」
他是蘭州的錄事參軍,是州郡下屬的文官。官雖然不大,但是權力極重。像是蘭州這種邊境的小郡縣,只有一個權知蘭州府事的六品知州。其他下面的文官便稀少的可憐了。
便是張叔夜這個八品的文官,在這裡也已經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更何況他還有著家族背景。幾乎就掌握這蘭州的軍權,當然,蘭州其實也沒有多少兵。
「當然是真的!」張叔夜也沒有穿官服,這和巖部的也認不出,待理不理的道:「石必部的本來就和黨項人有勾結,上次我們打他們,他們打不贏,就躲到河對岸去了!」
河對岸是西夏的卓囉和南軍司,張叔夜一下子重視了起來。石必部和和巖部一般,都是屬於兩國邊境上的部落。也說不上到底是哪國的臣子,無非就是哪一邊勢力大,哪一邊有好處,便投靠哪一邊罷了。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說不定石必部還會勾結著西夏人過來騾馬集搶東西,巫師你自己也要小心。莫要被西夏人更搶了,他們可凶殘的很。買東西都不給錢的,還要殺人!」和巖部的這個首領說著。
文飛奇道:「現在黃河沒結冰吧?他們怎麼過來?」
張叔夜臉上不怎麼好看,道:「河雖然沒有結冰,但是小規模的還是能過來的。」
文飛想想那黃河上好像沒有橋樑,那些西夏人總不會游泳過來吧?
「他們有渾脫!」和巖部的這個首領說著:「可以劃過來。」
「渾脫就是一種很簡易的羊皮筏子,也有牛皮的。」張叔夜解釋道:「變色牛羊宰殺之後,去頭,掏去骨肉。然後把外皮泡在三四天,等到發臭之後再到太陽下暴曬一天,去毛洗乾淨,灌滿鹽,油,水,在烈日下暴曬四五天,等到皮子曬成褐紅色就可以用了。用的時候用嘴或者工具充氣進去,然後紮緊充氣孔,就可以浮在水面,當做船用。」
簡易充氣氣墊船都出來,想不到這些西夏人這般厲害。就憑著這麼簡陋的東西,游過幾百米寬的黃河。那也就當真只能是小部隊過河來騷擾了。
「巫師,你不如到我們和巖部去吧,我們有幾百個戰士,可以保護你。我們和巖部的巫師沒有你厲害……」
他說了一大半天,文飛才聽明白,感情這廝還想招攬自己,想讓自己去他們部落裡面當巫師去。奶奶的,這破部落除了有金砂還有的就是牛羊的,個個身上都是他娘的一股羊騷味兒,打死我也是不肯去的。
「下次,下次,你們要的刀槍我一定弄來!」文飛打個哈哈,心道:這些東西說難搞也難搞,說簡單也簡單啊。但是讓我自己去搞大批的刀槍……
一聽文飛答應下來,和巖部首領頓時大喜,道:「我帶了金砂過來……」
文飛打斷他的話道:「你們部落有沒有紅花?」
「沒有。」這藏紅花在現在也頗為出名,和巖部的人自然是知道的:「吐蕃人有,我們可以找他們換……」誰說番人笨的?文飛只是提了一句,他就知道文飛對藏紅花感興趣了。
文飛嗯了一聲,卻聽張叔夜笑道:「這藥材我們倒是收羅了一些,仙師要的話,便算是充作那個……對水泥的錢了!」
文飛也不客氣,一口答應下來。張叔夜大喜,一直以來不知道和文飛打交道到底該怎麼做才好,文飛脾氣怪異,大宋的銅錢居然不要,只要黃金。張家再有錢,在這蘭州也拿不出大筆的黃金來的。
而文飛貌似除了黃金,別的都不怎麼感興趣,現在居然破天荒的要起了紅花。張叔夜便興奮了起來,雙方打交道,總要你來我往,才能長久。光是一方有需求,那麼關係肯定不能長久保持。身為大家族的出色子弟,張叔夜對於這些人情世故,自然的十分瞭解。
留下了一車水泥給了張叔夜,帶著四五十斤黃金回到現代。文飛二話不說,直接打電話給了黃勝,讓他來提貨。
電話裡,黃勝笑的很是暢快:「行啊,小兄弟,真有你的。又搞出來這麼的金子。沒說的,老哥哥我看好你!」
日,文飛心道這時候和我稱兄道弟來了,上次可沒有這樣的嘴臉。因此就道:「你找人來拿貨吧,錢給我打進銀行卡裡就行。」
黃勝笑道:『放心,你辦事痛快。我老黃也是爽快。這麼吧,你就在我公司裡掛一個名字,到時候這些錢也都有個說法。怎麼樣?」
文飛頓時心動,這些錢在賬戶裡出出入入的,有著一個說法當然更好。要不然被人留意起來,總是不大好。雖然這些錢也不算太多,應該不會惹起注意。
「那就謝謝黃大哥了!」文飛改口道。
「哈哈哈,謝什麼,都是自家兄弟!」黃勝大笑。
黃勝的生意做的極大,不僅霸佔著本地的幾個小金礦。還開著一家房地產公司,文飛搖身一變,就成了那家永和房地產公司的業務經理,年薪百萬……一步跨入了金領階層……
錢一旦多起來,便不怎麼當一回事了。便是有事業的,也把賺錢當成衡量事業的一種標誌了。文飛賬戶裡有了幾百萬,便對錢都有些麻木了。對於他來說,這是一輩子都花不完的巨款。
張叔夜對於文飛賣給和巖部的軍械的事情是不怎麼上心的,在他看來大宋的甲良兵利,賣給和巖部這種小部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正文飛也不可能帶來太多的兵器。根本沒有想到,文飛開著車子,直接找到武術器械廠裡,拉了一車出來,足足有著幾百把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