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著包包就出了茶廳,也沒有看到那個高貴優雅的女性哭得撕心力竭。
宮城夫人也是無意之間發現的,宮城徵成天呆在家裡彈鋼琴,就算月末月初也只是關著門不出去。那天神奈川的海原祭,他和忍足家的河野真衣一起去了,而她在他的抽屜裡發現了他自己寫的東西。
要解蠱毒很簡單,直接去找那個和他擁有著同一種血緣的女孩就可。
她憤恨,她埋怨,卻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希望還有其他方法。
誰知道這個少女如端絕情。
她感覺天都要塌了,和丈夫吵架冷戰,事業上受挫,兒子難受。不管是家庭還是事業都是這端讓人絕望。
安夏出了茶廳,八月的天正是熱的時候。最近跟著她的人越來越多了,保護她的人很多,想弄死她的人也不少。
安夏感覺還是快點回去吧,外面本來就不是很太平。
回到家,是上午的十點過。
幸村精市正坐在沙發上,認真的看著書。他抬了抬頭,帶著淺淺的笑:「小夏,我不是說了嗎?回家記得說『我回來了』。」
安夏哦了一聲,「我回來了。」
安夏坐到他身邊,翻出她的作業開始做作業。數學永遠是她的弱點。百分制的考試,只能考到八十幾分,她還能說什麼呢。
「小夏。」
「嗯?怎麼?」她抬頭看他。
他輕輕地拉住她的手,「快七夕了吧?」七夕後一周她就17歲了。
「嗯,還有幾天的樣子。」
他輕輕執起她的手,眸中帶著淺暖的笑意,「和我一起過吧。」她的手總是這麼涼。
安夏微微一愣,長睫微微一垂,緋色染上耳際,「嗯。」似乎想到什麼,她突然笑了,迎上他含笑的眸,「吶,兩天到了。」
幸村精市手指微僵,好像是到了兩天。
安夏收回她的手,放下手中的中性筆,站起身,瞥了眼幸村精市,輕輕勾唇,「走吧,幸村君,真的破不了陣,那就……拜拜。」
還沒有幾分鐘,安夏就把他推了出去。自己跪坐在長廊上,一隻手執著檜扇,一隻手端著涼茶,享受著夏日午後的涼風。
這日子,似乎很不錯呢。不過少了人就真的又只剩下自己了,孤獨地呆著這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安夏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涼茶了。快一個小時了吧。想到那陣法不是鬧著玩,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啊?
想著想著,手難免一抖。放下茶杯,推開隔門,準備出門看看。
她面色有些焦急,跑到玄關口,卻見門把被人旋開。穿著白衣t恤的少年緩緩開門而至。
安夏有些驚訝,真的進來了?
她輕輕的抬起手,右手抓了抓自己的衣服,左手食指戳了戳他的肩,「你,你,怎麼這麼快就進來了?」
誰知道幸村精市抬頭輕輕地笑著,骨絡分明的右手握住安夏的左手食指,左手輕輕一伸就攬住她的細腰。幸村精市向前走了一步,安夏不慎撞上玄關處的台階,一下子和他摔在長廊上。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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