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痛苦了誰?
幸村精市見她面臉淚痕地出來,穿著大一號的白色襯衣,左手手腕穿著繃帶,搖搖晃晃地出來了。
幸村精市趕緊上前抓住她的右手,焦急地看著她的左手,「安夏,你怎麼了?」
「割傷了。」
「怎麼會割傷?」
「我自己劃的。」猛地一劃,鮮血直流。
幸村精市驚懼地看著她,她的表情平靜,剛才的眼淚已經用她穿著的白襯衣擦乾淨了。不過那件帶有宮城徵特有的藥草味的襯衣袖子被眼淚浸得變成了深色。
安夏慢慢地向前走,低低地笑著,「有人想殺我,我就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罷了。」
幸村精市從未感到自己如此驚慌,他走在她身邊。「小夏,你……」
還未說完,安夏猛地停住腳步,打斷他的話,「幸村精市,上次我騙了你,你如今也猜得到,我就是一個殺手,從小被當做殺人工具培養,」她輕笑,揮了揮綁著繃帶的左手,手腕上的繃帶還帶著血,「手上沾了無數人的血。」
那一夜,凌晨1點過1分。
他沉默了,連話都說不出口。他的所有勇氣全部在逐漸減少,雖然自己也在強迫自己。
誰有勇氣和一個殺手在一起?如果是在多年前相遇時,他才愛上她時,就算痛苦難忍,他也會放棄。可如今,他已愛了她五年,五年,一千八百多日。又豈能說放棄就放棄?
安夏自那個多事的夜晚後再也沒有見過幸村精市,再也未給他打過電話。
她不知道宮城徵沒有去忍足家,回了神奈川,整日呆在神奈川的家中;她不知道幸村精市在努力,努力地靠近她,努力地去接受她那讓人恐懼的身份。
她只知道一件事,成月翎。
回來了。
不是鳳虛鏡。
見他時,他穿著她經常看見的衣服,帶著給她獨有的微笑,站在街口,凝視著她。「小夏,這一年多讓你擔憂了。」
她遲疑,摸了摸左手,她還記得她那也殊死一搏在自己手腕上猛地一劃,鮮血濺到衣服上的場景。
「翎?」
「嗯。」
安夏終於笑了,撲到他懷裡,抓著他的衣服,喃喃,「你終於回來了。」他手腕的那淺淺的十字疤痕還在。
兩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吃著點心。她看著這裡閒適的場景,那白牆徹底斷絕與外面的聯繫。
「你這一年去哪裡了?」
成月翎苦笑,摸了摸她的發,「被鳳家的人抓了。」那天他才出了任務,殺了z國總統,準備休息一日返回德國見安夏。卻遇見了鳳家的人,當時就打起來了,誰知道人家似乎早就有準備,人又多,他就被抓了。
安夏微微凜眸,這些百年家族真的很讓人噁心。安家讓人噁心,這個中國鳳家更讓人噁心。
「鳳虛鏡和你什麼關係?他手腕上怎麼會有你的十字疤痕?」
成月翎一愣,陷入了長長的沉思……「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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