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自己荒唐的猜想得到了驗證,宮城徵和安夏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宮城夫人臉色發白,不自覺就鬆開了握著自己丈夫的手。那個女孩子是自己丈夫的女兒……私生女……
她猛地想起自己的兒子,只見宮城徵驚愕地看著安雄輝,原本就蒼白的俊臉更顯脆弱。連雙手手止不住的顫抖。
宮城夫人反應過來,壓下心底那洶湧如海水一般的澀意,高聲道:「快點救人。」
當然,在海裡的安夏並不知道甲板上發生了什麼。安夏在水裡其實什麼都不行。用劍?海水的衝擊根本發揮不了;銀針?本來就是近距離攻擊的武器,這水裡更是不行了。
陰暗又冰涼的海水讓安夏身上涼涼的,安夏忍不住心底那絲不爽,向跡部景吾游去。安夏抓住跡部景吾的手腕,一腳就踢在一個緊緊抓住跡部景吾的腳腕的穿著潛水服的男子。
男子因為手腕一疼,不自覺就鬆了手,安夏乘勢拉出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有些難受,卻也知道拉住自己的人是誰。
兩人握著手就想跑,安夏也掏出軟劍,正準備回擊,卻見那個男子拿出一把手槍。安夏憋氣憋得難受,心裡一涼。這次玩完了。
甲板上的人緊張地盯著海面,宮城徵也不多想剛才那件幾乎要殺死他的消息,在甲板上等人。
「柳生,你……你……」切原赤也眨了眨眼,剛才一回頭竟然看見柳生安純淺灰色的眸子陰沉到讓人發寒,那眼神似乎……想殺人?眨了眨眼,發現柳生安純又笑嘻嘻地看著他。切原赤也這才緩了一口氣,立馬盯著海面。
只聽見一個悠揚的笛聲越來越大,音調時底時高。「啊,啊,那個是誰……」一個少女指著船艙最頂端。
一個身著漢服的清冷少年手持骨笛,迎風而立,隨時背對眾人,但不少女孩子都猜測這個少年的容貌應該很不錯。只聽見這個少年薄唇輕靠在笛面,吹奏一曲無人聽過的歌謠。
有人道:「那個,先生,你先下來,小心別摔著。」站那麼高,摔下來可不得了。雖然很是帥氣。那被海風吹起的黑髮,惹人遐想。
少年不聽,依舊吹著骨笛。
站在下面的柳生安純不自覺拿出了玉笛,直勾勾地盯著那個少年。他手上的絕對是骨笛!要是搶到手也不錯。
水下的安夏和跡部景吾本來有些絕望,誰知道那個男人正準備開槍,一條水蛇不知道從哪裡游了過來,一口咬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感覺全身一麻,手上無勁,水下手槍猛地脫落。安夏憋氣難受極了,但她還不想死。抓起軟劍使勁全身力氣插入男人的心臟。
安夏腦袋眩暈,卻也拔出軟劍,抓住向下沉的跡部景吾向外面游。
大家都說,救急的永遠是最後的,沒有錯,現在就證實了這句話。
小船飄在海上,安夏扶著跡部景吾,被人救到船上。
柳生安純見兩人獲救,鬆了一口氣,再回頭,那個站在船艙最頂端的骨笛少年已經消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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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包加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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