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雨擊。i^
花白衣和狄夢娘兩人的臉上已經路程痛苦的神色,可他們並沒有求饒。
求饒,不是他們兩人會做的事情。
蘇三郎望著他們,一時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就在這個時候,蘇三郎的眼光突然避過那兩名黑衣人,向他們身後的雨中望去。
雨中仍舊是雨,並沒有什麼好看的,可那兩名黑衣人見蘇三郎如此,都忍不住的扭頭望向後面,後面並沒有人,只是雨下的大了一些。
那兩名黑衣人只是向後望了一眼,隨後又馬上厲聲問道:「答應不答應?」
狄夢娘用一種恨切切的聲音回答:「不答應!」
「好,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黑衣人說完,便要對狄夢娘和花白衣兩人下重手,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風從外邊吹來,而那陣風中,還夾雜著細雨。
細雨之中,隱隱有人。
可當那兩名黑衣人察覺到他們背後有人的時候,已經晚了。
風雨入屋,風中有劍,當劍拔出之時,上邊已經滿是血跡,血被雨水沖刷,很快便不見蹤影。
那兩名黑衣人瞬間死在了那風雨中的劍下,花白衣狄夢娘兩人反應過來,才發覺那風雨之中拿劍的人,是花飛蝶。
狄夢娘驚魂未定,腿軟的幾乎要站不住,蘇三郎見此,連忙一步上前扶住了她,就在蘇三郎扶住狄夢娘的時候,狄夢娘突然發現了一件東西,一件對自己來說很熟悉的東西,不過這個時候,狄夢娘並沒有表露出來。%&*」;
蘇三郎和花飛蝶兩人將狄夢娘、花白衣兩人扶到床上坐下,過了許久,他們兩人才緩過來,待他們緩過來之後,狄夢娘對蘇三郎說道:「這次,可真要多謝蘇大俠和飛蝶妹子了!」
花白衣也連忙說道:「這次多謝你們兩人,不然我和夢娘兩人就要死在這裡了。」
花飛蝶淡淡一笑:「跟我你們還這麼客氣幹嘛!」
外邊的雨仍舊在下,那兩名黑衣人的屍體還停在房間,蘇三郎將那兩人的面紗摘下,是兩個陌生的人,但一看便知他們都是高手。
「唐三隻是派了幾名殺手來救他的兒子,他自己沒有來!」
狄夢娘喝了一下熱水壓驚,然後才開口說道:「他自然知道劫獄是死罪,那敢自己來,只要唐小強在我們手裡就行,明天在花溪縣的廣場上行刑。」
第二天,花溪縣空前的熱鬧,全部老百姓都爭先恐後的去看監斬唐小強,而唐三自然也來了,那是他自己的兒子,他怎麼能不來。
廣場之上,有兩個人被捆縛著跪在地上,唐小強一臉懊悔,不停的大喝:「爹爹,救兒子啊,救兒子,兒子還不想死!」
唐三的臉色很難看,他又何嘗不想去救自己的兒子!
午時三刻,天氣熱的不行,花白衣見時辰已到,便高聲喊道:「行刑!」
就在花白衣喊過行刑之後,突然有一群人飛身來到廣場之上,而他們上來之後,便直奔唐小強,原來唐三知道去縣衙救自己的兒子計劃失敗了,所以他就只有劫法場了。
那些人上來之後,蘇三郎和花飛蝶秦達朱三順等人也都馬上迎了上去,本來他們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可如今有蘇三郎的幫忙,他們那裡還會怕這些人。
而在蘇三郎他們抵擋來人的時候,那行刑之人已經磨好了刀,他們打他們的,而他則殺他殺的。
狄夢娘見廣場亂成如此,便高聲喊道:「行刑!」
狄夢娘的聲音傳來,那劊子手冷冷一笑,便一刀結果了唐小強的性命,而在這一系列過程當中,唐三自始至終都沒有上台救自己的兒子,因為他清楚的很,他若上台,劫獄的罪名便足以讓自己被殺。
唐小強被殺了,那把的打鬥瞬間停了下來,停的突然,讓人意想不到。
唐三滿臉悲慼之色,哭泣著走到了自己兒子的屍體旁,他用一雙恨眼望著花白衣他們:「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花白衣冷冷一笑:「你兒子殺人償命,本就該死,你卻要我付出代價,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白衣這句話後,台下的百姓個個歡呼,一個不畏強權的縣令,才可以改善他們的生活。
這個時候,花白衣繼續說道:「以後大家有冤伸冤,本縣令來者不拒!」
台下的歡呼聲更甚,他們就好似看到了希望一樣。
狄夢娘見此,不自覺的望了一眼花白衣,花白衣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整體來說是個好人,狄夢娘這樣想的時候,臉頰突然紅了起來,而這個時候,狄夢娘突然想到自己在昨天晚上看到的東西,她決定找個機會,找蘇三郎好好問一下。
那些刺客在唐小強被殺之後便很快的消隱不見了,蘇三郎等人微微一笑,隨後驅散眾人。
卻說他們幾人回到客棧之後,狄夢娘有些覺得可惜的說道:「那唐三果真好定力,有刺客幫忙救他的兒子,他都不肯上台劫法場。」
蘇三郎微微點頭:「可惜我的那些刺客朋友了,讓他們白演了一場戲。」
花白衣見他們兩人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心頭有些酸意,於是打斷他們說道:「唐三不劫法場也好,我們殺了唐小強,目的已經達到了。」
「沒錯,只要達到目的就好了,唐三以後有機會對付他!」花飛蝶幫著花白衣說道。
眾人點頭,這件事之後,他們縣衙的威信已經建立,以後便沒人敢隨便藐視法律了,而花溪縣沒人訴訟的問題,也就跟著解決了。
唐三帶著自己兒子的屍體回去的時候,悲傷憤怒,臉色難看的要死。
當一切準備好之後,唐三去見那些他雇的刺客。
「你們怎麼搞的,劫個法場都辦不到,害我兒子枉死!」
那些刺客個個面面相覷,最後由一名刺客站出來說道:「唐老爺,我們……我們沒有去劫法場,本來我們是想去的,可那天不知為何,我們竟然昏睡過去了。我們並沒有去法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