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追查。%&*」;
片刻之後,常飛便領著客棧的人進了天字四號房,整個客棧除了掌櫃便只剩下一個賬房先生,一個店小二和兩個廚子。
他們五人站在一起,等候狄夢娘的問話。
狄夢娘先是望了望他們五人,然後問道:「陸康被殺之前,可有人來客棧裡問一個叫花白衣的人住在哪裡?」
那五人相互之間面面相覷,卻是不敢回答。
狄夢娘見此,淡淡一笑:「你們若是不說,那這陸康便是你們殺的,為的便是圖財。」
他們五人被狄夢娘這麼一嚇,便都哆嗦起來,過了許久,那店小二說道:「回……回大人,的確有個人來問話,他問一個叫花白衣的人住在那個房間,我便將天字四號房告訴了那人!」
眾人一驚,而這個時候狄夢娘繼續問道:「既然如此,剛才問你話你為何不回答?」
店小二更是害怕,結巴著說道:「那……那人給了小的一兩銀子,小的怕老闆責怪,所……所以不敢說!」
店小二說完,客棧老闆便用眼睛瞪了一下他,好像在說,待會把那一兩銀子給我交出來,你竟然敢私吞賞銀。
常飛見此,馬上問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快說出來!」
店小二看了一眼狄夢娘,狄夢娘點頭,也讓他把那人的樣子說出來,店小二沒有辦法,只得說道:「那人中等身材,面白無鬚,眼睛有些小,左邊臉好像還有一道疤痕,看樣子是個練家子!」
店小二說完,狄夢娘便馬上對常飛說道:「將那個人的畫像畫出,張貼在大街小巷之內,懸賞捉拿!」
常飛領命,然後連忙下去辦理此事。i^
只是這個時候,狄夢娘的臉色仍舊有些難看,她突然轉身看著花白衣問道:「你平常都得罪了什麼人,那人竟然要殺你!」
花白衣搖搖頭:「我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我在家鄉的時候沒有,來到神都之後更是沒有啊!」
狄夢娘卻是不依,繼續問道:「也許是你得罪了人,而你自己不知道呢?」
花白衣被狄夢娘這麼一說,連連點頭:「娘子說的有道理,也許我真的得罪了什麼人而自己不知道,不過我來神都之後,除了跟陸兄有些來往,跟其他人都不怎麼交流的啊!」
他們兩人在客棧裡也問不出什麼來,於是便離開客棧趕往狄府,他們只希望常飛把那畫像畫出來之後,能夠有人認出來那人是誰,然後將那兇手抓捕歸案。
他們回到狄府之後,將調查的事情向狄仁傑說了一遍,狄仁傑含笑不語,過了許久,才開口說道:「白衣的確得罪過一個人,只是這個人有可能殺白衣嗎?」
狄夢娘見自己爺爺這樣說,連忙問道:「爺爺,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狄仁傑看著花白衣問道:「你可還記得上次在朝堂之上……」
花白衣連忙說道:「爺爺是說那個張潛?」
狄仁傑點點頭:「那張潛也是要去花溪縣的,可惜最後皇上決定讓你去,想來張潛懷恨在心,想著若殺了你,興許他能夠到花溪縣。」
這個時候,花白衣連忙搖頭說道:「為了這個,不至於殺我吧,花溪縣很是貧瘠,很多人都不想去的,再說了,我們上午才知道我要去花溪,他那裡有時間準備著晚上便要殺我?」
狄仁傑仍舊笑而不語,他只是看了一眼狄夢娘,狄夢娘見此,便馬上明白了,若張潛也要去花溪縣,那麼他很有可能是武三思的人,武三思怎麼笨到讓狄仁傑的孫女女婿去花溪縣,若花白衣死了,張潛便可順利去花溪縣了。
狄夢娘雖然對這些情況明瞭,可沒有證據,她也沒有辦法指證啊!
狄夢娘看著自己的爺爺問道:「爺爺,我想那張潛必定和兇手有些關係,您有什麼辦法,讓我們抓住那兇手沒有?」
狄仁傑搖搖頭:「爺爺老了,抓捕兇手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吧,我找皇上還有些事情,你們自己去辦吧!」
狄仁傑說完便起身離開,狄夢娘想說些什麼,終沒有說出口。
現在,他們只能等常飛的消息了。
狄夢娘和花白衣兩人呆在家裡想對付張潛的辦法,可他們想了許多種,仍舊沒能想到好的辦法。
直到狄仁傑從皇宮出來,他們也沒有想到,而狄仁傑回到房間之後,便笑呵呵的說道:「孫女,孫女婿啊,我已經請示皇上了,只要你們兩個能夠將兇手抓捕歸案,皇上就賞賜你們一塊令牌,見令牌如見皇上,這樣你們去了花溪縣,辦起事來也方便一些了。」
狄夢娘聽爺爺這樣說,心中雖有些高興,可也有些擔心,那常飛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可如今自己爺爺這麼一去說,皇上就知道了。
狄仁傑好像看出了狄夢娘心裡想些什麼,於是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皇上並沒有怪罪常飛,你們只管抓捕兇手好了!」
傍晚時分,常飛來訪,可他並沒有帶來好消息,那畫像已經貼出,不過並沒有人認得兇手。
夜漸深,狄夢娘和花白衣兩人回房休息,花白衣望著坐在床上的狄夢娘問道:「娘子,今夜可否讓夫君睡著床上?」
狄夢娘此時正在想辦法對付兇手,所以並沒有聽真切花白衣的話,她不解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不知今夜能否讓夫君與娘子共枕?」
這次狄夢娘算是聽明白了,她微微一笑:「你若想睡床上,也並非不可以,只要你不怕我把你踹下去就行!」
花白衣聽到這話,那裡還敢上床睡覺,嘴裡嘀咕著娘子真是野蠻,便打地鋪躺下了。
興許是花白衣昨夜沒有睡好,亦或者是他已經習慣了睡地鋪,所以很快他便進入了夢鄉,倒是狄夢娘,躺在床上想抓捕兇手的辦法,久久難以入睡。
就在狄夢娘翻過身望著床下熟睡的花白衣的時候,突然計上心來,然後她便安穩的睡去了,只等明天計劃的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