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進行性侵?」李雲帆窮追不捨,李雲帆已經感覺到了案子的複雜性,至少是曲擁軍的犯罪背景比較複雜。
這難道就是張小松難於啟齒的事情嗎?「一定要把這個問題弄清楚。」李雲帆心裡想。
曲擁軍望著李雲帆和鄭峰,嘴唇緊閉。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曲擁軍,你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呢?」李雲帆換了一種問法。
曲擁軍點點頭。小村魅影三225
「那我們還是要把這件事情弄明白,你跟我們說說看。」
曲擁軍又望了一眼王萍,會議室裡面只有王萍一個女人。
「曲擁軍,既然我能問,你就能講,在坐的都是搞刑偵工作的,你不必迴避什麼?」
「李局長,你給我紙和筆,我可以寫。」
「行。」這不失為一種辦法。
王萍從審訊記錄的下面撕了一張紙,連同鋼筆一起遞給李雲帆。
李雲帆站起身,將紙和筆放到曲擁軍面前的桌上。
曲擁軍拿起鋼筆在紙上寫了三個字和一個標點符號:「口、肝交」然後將紙和筆遞給了李雲帆。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能做但不能說。
李雲帆接過紙和筆,然後將紙遞給了鄭峰。
鄭峰和李雲帆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情了。鄭峰和李雲帆明白的是紙上的字,但對這四個字內在東西,一時還無法理解。
李雲帆坐到椅子上:「你接著講二愣子的事情。」
「我講到什麼地方了?」
「講到茅小龍對二愣子進行性侵。」
「人心永遠都沒有滿足的時候,茅小龍的胃口越來越大,他問二愣子要的錢越來越多,二愣子的母親覺得不對勁,就掀開兒子的衣服看了看,結果看到了二愣子身上的傷。在父母的追問下,二愣子才說出了實情。」
「性侵的事情,二愣子跟父母說了嗎?」
「隻字未提。」
「你被茅小龍性侵過嗎?」
曲擁軍表情木然地點點頭:「其實,茅小龍一開始就對我施於淫威,目的就是想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他就是想做那種事情。」小村魅影三225
「照你這麼講,凡是跟茅小龍在一個牢房呆過的人都被他性侵過了。」
「只有我和二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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