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和精神的結合體,而**是靠精神支撐的,一旦失去精神的支撐,**必然垮塌。現在的趙一儒,精神已經垮塌。
現在的趙一儒已經失去了精神的支撐。趙一儒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很多汗珠,他的眼神不再從容,他的手腳不知所措。香煙燒到了盡頭——但他還拿在手上,直到燒到了手指頭,他才本能地甩掉煙頭。
「趙一儒,你怎麼不說話了?」
趙一儒的二郎腿本能地放了下來,在放二郎腿的時候,腳尖抖動了幾下——好像是抽筋了。
「你是不是還想要證據啊?」
「不——不——不用了,你們什麼——什麼都不要說了,我——物品坦白——我交代。」
看到軍大衣,趙一儒已經明白了一切,公安同志已經找到了汪小霞母子。這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
「趙一儒,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我交代——我——我坦白。」
「說吧!夏清蓮在什麼地方?」當務之急是找到夏清蓮。
「夏清蓮——她在什麼地方,我——我真——真不知道。」
鄭峰和李雲帆對視片刻,這個回答是大家沒有想到的。案件的進展第二次出乎大家的意料,第一次出乎意料的是鄭峰和李雲帆沒有在墓室裡面看到夏清蓮。
難道夏清蓮已經遇害了?鄭峰的大腦在迅速地旋轉著。
李雲帆從煙盒裡面掏出一支煙遞給了鄭峰,今天,鄭峰抽煙的速度非常快,大家能看出來,他心急如焚啊!他和李雲帆把「72。3。27」失蹤案的線索全部寄托在「72。3。16」失蹤案的偵破上。
鄭峰點著香煙,猛吸幾口:「趙一儒,你想清楚了,雖然你拘禁並強姦了汪小霞,但這不足於構成死罪,如果你能說出夏清蓮的下落,我們在量刑的時候,是會慎重考慮的。」
「鄭局長,汪小霞的案子確實是我做的,夏——夏清蓮的失蹤跟我確實——確實沒有任何關係。這——我可以對天起誓——我還可以跪在地上起誓。」
聽了趙一儒的話以後,大家剛剛熱乎起來的心一下子涼了大半截。也許,夏清蓮已經遭遇不測,不在人世,也許趙一儒是在和同志們進行心理上的較量,根據同志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趙一儒罪不至死,但如果他殺害了夏清蓮的話,那麼,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鄭峰又退了一小步:「趙一儒,你不要有顧慮,不管夏清蓮是死是活,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徹底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我們在量刑的時候,仍然會有所考慮,但如果你不和我們配合,那你就將失去唯一的,也是最後的機會。你聽懂我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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