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是什麼意思?」
「她和辜文傑相處了四年多,但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讀懂他。從表面上看,辜文傑對她很好,但那是剛結婚時候的事情,現在,他對梁燕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梁燕知道是什麼原因。」
「是什麼原因?」
「辜文傑羽毛漸豐,已經諳熟官場之道,他在單位,上下左右關係很好;梁燕父親的身體出了問題,在療養院和家裡面養病,在仕途上對辜文傑已經沒有什麼幫助。」
鄭峰、李雲帆和卞一鳴走到汽車的跟前,劉科長站在車門旁邊,梁燕坐在車子裡面,車後座上放著一個箱子。
「粱小姐,你要不要和辜文傑見個面?」鄭峰走到車門口。
「不用了,現在見面,尷尬。等事情了結了以後再說吧!」黑暗中,梁燕目光憂鬱。
劉科長拎起籐條箱;卞一鳴將梁燕扶出車門。
四個人上得樓來,招待所是一幢兩層老式磚木結構的建築。
四個走進房間。
卞一鳴將籐條箱放在床前一張寫字檯上。
籐條箱長七十公分左右,寬五十公分左右,高三十公分左右,上面有一把鐵鎖。
鄭峰望了望梁燕:「粱小姐,我們可以打開嗎?」
「打開吧!」
卞一鳴從鑰匙串上取下一把電工刀,將鎖鼻撬開,鎖這種玩意,果然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卞一鳴沒有用什麼力氣,就把鎖鼻撬下來了。
鄭峰打開籐條箱的蓋子,梁燕「啊」了一聲,在箱子打開之前,她一定想像過無數遍,箱子裡面可能會裝著什麼東西。她就是想破了腦袋也不可能知道箱子裝著什麼東西。
鄭峰和卞一鳴也沒有想到,閃進四個人眼睛的是一件虎皮製品,大家還記得嗎?裴小姐有一件虎皮大衣,這件虎皮製品莫不是裴小姐那件虎皮大衣,鄭峰想拎起虎皮製品,但試了一下,發現有些份量,他就將虎皮只憑慢慢掀開。
「沒想到。」卞一鳴驚詫不已。
虎皮製品就是一件虎皮大衣,讓卞一鳴驚詫不已的不是虎皮大衣,而是放在虎皮大衣裡面的銀元,金磚和金條。
「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三四年,她竟然守口如瓶,怪不得他一直想買一套房子。看來他不是隨便說說的。」
「粱小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在一九七零年底,他帶我到下關去看了一套小洋樓,房主要移居新加坡,想把房子賣掉。」
「當時開價是多少?」
「開價一萬二,辜文傑想用一萬塊錢拿下來,我沒有同意,我父母就我一個女兒,家裡面地方大,房間空了好幾間,根本就沒有必要買房子。」
「他為什麼要買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