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師傅的家距離鎮南湖半里地的樣子,在小鎮和鎮南湖之間有一片雜樹林,走出一條仄仄巷子,眼前出現兩條小路,一條路朝南,一條路朝東南,馬師傅說,穿過樹林,就能看到鎮南湖了。
三個人在三岔路口和馬師傅道別。
晚上是不適合看風景的,鄭峰和李雲帆只是想讓腦袋靜一靜,只有腦帶靜下來,才能思考一些問題。
大家都知道,只要鄭峰和李雲帆提出到街上走一走,這就意味著他們正在思考一些問題。
三個人退進小巷,上了前街,然後沿著前街向西,街上有路燈,但隔很遠才有一盞路燈,路線是安裝在電線桿上的,電線桿隔幾十米就有一根,每個電線桿當都有一盞燈,遺憾的是,很多燈罩的下面沒有燈泡。
寒風凜冽,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扣上了大衣的扣子,小鎮人家都在做著入睡前的準備,有些人家已經吹燈拔蠟了。這是一個非常安靜的小鎮。
三個人在路燈下的投影,一會長,一會兒短,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
翻毛皮鞋踩在石板路上,聲音非常的清晰。
三個人默默地走在石板路上。鄭峰和李雲帆的手上夾著香煙。
「鄭峰,你在想什麼?」李雲帆知道鄭峰在想問題。
「老李,你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
「你指的是什麼?」
「你們明天的南京之行,我估計可能會無功而返。」
「為什麼?」
「何臘梅他們三個人看到姓馮的時間都是在夜裡。」
「你是說,姓馮之所以在更深人靜的時候潛入辜望弟家,除了防著左鄰右舍,主要是為了防著辜文傑。」
「阿寶是在無意中看到神秘男人的,辜文傑知道的可能性不大。關於這一點,卷宗裡面有記錄。」
「是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除非他又想起了什麼。」
「如果辜文傑想到了什麼,或者有了新的發現,他應該提供給警方才對。」卞一鳴道,」阿寶並不經常在辜望弟家留宿,如果說阿寶看到神秘男人純屬偶然的話,那麼,住在自己家裡的辜文傑應該有看到神秘男人的可能。」卞一鳴道。
「卞一鳴說的有道理,如果辜文傑看到神秘男人——甚至知道神秘男人是誰的話,那麼,他刻意隱瞞是出於何種考慮呢?」
李雲帆和卞一鳴沒有回答鄭峰的話,他們也在考慮。
「難道是擔心玷污了母親的清白,這不大可能,難道他不想找到母親失蹤的真正原因嗎?」
「他看到神秘男人的可能性比較大,但認識神秘男人的可能性很小,無論是辜望弟,還是神秘男人,他們要想隱瞞辜文傑,這應該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
「鄭峰,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還是要和辜文傑接觸一下。」
「嗯,這是必須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多,但願他能想起一些事情了,即使找不到這團亂麻的頭,你也不用擔心。相信我們會理會頭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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