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至少是我沒有感覺到。再說,即使我母親和男人有接觸,她怎麼會讓我知道呢?」
辜文傑說的很有道理,女人和其他男人有瓜葛,除了要瞞著自己的丈夫,最重要的是防著自己的孩子,相比較而言,孩子比較好糊弄。因為孩子是不會特別留意這些事情的。
「檔案表上的籍貫,你是怎麼填的呢?」
「籍貫是青江。」
「青江?」
「對,但我看這個籍貫也有問題。」
「何以見得?」
「我在學校,我們班就有兩個根生土長的青江人,他們說話的口音和我母親說話的口音大相逕庭,在青江方言中,有幾個最典型的口語,我從來沒有聽我母親說過,青江方言中,有幾個字的發音很有特點,比如說聲母『l』和『n』不分,『c』和『ch』不分,他們把『你』、『李』和『裡』都讀成碩果纍纍的『累』,把『菜』讀成『柴』。如『你到哪裡去?』他們會說『累到哪累去?』我母親在發音上沒有這個特點。」
「你好像對方言有些研究嗎,那你母親的口音和什麼地方的方言比較接近呢?」
「研究談不上,在學校的時候,大家喜歡拿青江人的方言開玩笑,所以,知道那麼一丁點。我母親的口音很大眾化,我還真不知道她的口音屬於哪裡。」
根據辜文傑的報案,局領導做了一個折中處理,他們派包大偉一人前往南山鎮瞭解情況,先等掌握基本情況後再增加人手。
六月十八日早晨九點,包大偉騎自行車趕到南山鎮。辜望弟仍然沒有回家。加上這一天,辜望弟失蹤已經有六天了。
周保國打開院門——辜文傑已經回學校去了,他將家裡面的鑰匙丟給了周保國,期末考試一結束,他就趕回南山鎮來。
關於辜望弟家的環境,包大偉拍了一些照片,所以,筆者暫不贅述,等鄭峰一行介入此案的時候,我們會進行具體的描述。
下面,我們重點介紹包大偉和另外五個人的談話,這五個人是辜文傑在報案的時候向包大偉提供的。
在案的卷宗裡面,除了報案記錄和十幾張照片以外,就只有這五份談話記錄了。
五次談話是在被調查人的家裡單獨進行的
第一個談話對象是周保國。
周保國經營一家傘店,自己加工,自己銷售,就是那種傳統的油布傘,,這年頭,這種傘已經很難見到了。
問:你和辜望弟家做了多少年的鄰居?
答:二十二年,她家搬來的時候,文傑只有兩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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