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表面上看,花郭兩家的積怨早已煙消雲散,其實不然,積怨非但沒有煙消雲散,反而越積越深。你正是利用了煙消雲散的假象實施你的報復計劃。
「你們不要在我身上費工夫了,這個案子,你們能破就好好破,破不了,千萬不要拿我說事。」
「不僅是郭筱蘭的案子,過去,發生在花家大塘的一系列離奇古怪的事情都和你有關。」
「老話說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歪,老話還說,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花長雲拿出了看家的本事,幾十年的書可不是白說的,「我花長雲是啥樣的人,你們可以去問問花家村的人。」
花長雲果然厲害,同志們還真沒有從花家村的鄉親那兒打聽到花長雲任何情況。在花家村人的記憶中,花長雲確實沒有留下一絲一毫和案有關的痕跡。
「我們本來也沒有想到是你,但事實證明你和這個案子有脫不了的關係。」
「你們去問問花家村的老少爺們,他們會相信嗎?」
「他們被你蒙騙了幾十年。」
「說話得有根據。」
「我問你,十二年前,郭筱蘭出事的那天下午四點半到五點半之間,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屋子裡面啊!」
「你在屋子裡面做什麼呢?」
「我在屋子拉琴啊!每天,學校放學以後,我都要拉一段時間胡琴。你們不是找茅校長他們瞭解過——瞭解過情況了嗎?」
花長雲好像說漏了嘴。
「花長雲,你怎麼知道譚科長他們找過茅校長和另外兩位老師的呢?」李雲帆提高了聲音,語速也慢了許多。
「我眼睛雖然看不見,但耳朵並不聾啊!」花長雲有一種能耐,不管什麼樣的問題,他都能對答如流。目前,唯一能給花長雲一精神支撐的恐怕就是眼睛看不見這道盾牌了。花長所有的答案恐怕都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之上的。
李雲帆站起身朝鄭峰和譚科長招了一下手,三個人走到屋外。
大家應該能猜出他們在說些什麼。
下面是他們倆對話的內容:
「譚科長,你回憶一下,十二年前,你和茅校長是在什麼地方談話的?」
「在禮堂,我們說話的聲音很小,當時花長雲呆在自己的屋子裡面,他根本就不可能聽到我們的談話聲。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除非他躲在禮堂的外面偷聽我的談話,他這不是做賊心虛,不打自招嗎?如果這個案子跟他沒有關係,他為什麼要聽牆角呢?」
「李局長,花長雲沒有偷聽的可能性。」
「為什麼?」李雲帆道。
「當時正值夏天,禮堂的門窗都開著,你看——門窗全開著,花長雲沒有藏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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