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是你陰險狡猾的地方,這也是十二年前,案子不了了之的原因之一,在花家村,就是排查到所有的人,也不會排查到你的頭上。」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老天爺也別想硬栽到我的頭上來,你們去問問郭家人,再去問問花家村的人,你們的話,他們能信嗎?你們最好去問問郭書記,恐怕連他都不會相信。他都不信,花家村的人就更不會相信了。你們的根據無非是花郭兩家歷史上那些陳芝麻爛谷子。」
「花長雲,你跟我們說說看,花郭兩家歷史上到底有哪些陳芝麻爛谷子呢?」
「這還用問嗎?花家村的人都知道。」
「你再跟我們說說看。」
「不就是郭根生領頭分了我們花家的土地和浮財嗎?我不是說過了嗎?咱們泗水縣所有大戶的土地和浮財都被分給了窮人,大勢所趨嗎,這根本就不關他郭根生什麼事。」
「還有嗎?」
「沒有了。」
「錯,你漏掉了重要的東西,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漏了非常重要的東西?漏了啥東西?」
「在土改前,你門花家發生了一起失竊案。」
「失竊案?我家發生過失竊案?你們是聽誰胡咧咧的呢?這是根本沒有的事。」
「這是你哥哥花長松親口跟我們說的,連你的嫂子也知道這件事情。」
「天下無人不遭賊,世道不好毛賊多。你們應該聽說了,我們花家過去是大戶人家,大戶人家東西被偷,這是常有的事情。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花長雲巧舌如簧,正說正有理,反說反有理。
花長雲想用模糊和偷換概念的手法抹掉歷史的痕跡。
花長雲的腦子轉動的很快,舌頭也非常靈活,但他的語氣和語調已經不再像先前那樣自如和自然了。
「你哥哥花長松跟我們說的可不是一般的失竊案啊!那可是一箱子金銀細軟。」
「這——我也聽說過,可這和你們查的案子有和相干呢?」
「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好?這一箱金銀細軟很可能就是花郭兩家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的最根本原因。」
「我越聽越糊塗了。」
「是郭根生偷了這箱寶貝,這你總該聽說過吧!」
「我沒有聽說過。」
花長雲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極力否認花家失竊一箱寶貝的歷史事實,這就對了,鄭峰和李雲帆分析得沒有錯,花郭兩家的積怨的總根子就在這起失竊案上,土改運動已經使花家元氣大傷,花家唯一能翻身的希望全寄托在一箱金銀珠寶上,郭根生偷走了這箱東西,就等於掐斷了花家東山再起的指望。而郭家因為有了這箱東西時來運轉,所以,花長雲要對郭家進行報復。而郭筱蘭是郭家的軟肋,包括離奇死亡的郭順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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