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兩位老師之所以沒有想起來,是因為他們和郭福生照面的時間太短,祠堂院門前的路,是通向花家村和渡口的路,經常會有人在院門口和他們打招呼。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這是合乎情理的,人們一般情況下只關注自己生活圈子裡面的事情和與自己有關聯的人。一個路過祠堂,在祠堂稍作停留的人是不大會引起兩位老師的特別注意的。
遺憾的是,僅憑茅老師和馬迎忠提供的情況,無法證明郭福生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面到底幹了些什麼。因為郭福生到底有沒有在花紅旗的屋子裡面睡覺,睡了多長時間,誰也不知道,要知道,也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花長雲,可是花長雲說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他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他還說,他要對公安同志們負責,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不能舌頭上破馬車胡咧咧。
段高山也證實,那天下午,郭福生確實喝了不少酒,郭福生有一個特點,只要喝高了,臉紅的就像關公,那天,段高山看到他的時候,郭福生的臉通紅通紅的,他走路歪歪倒倒,上船的時候,還是段高山扶了他一把。
最後,是郭福生自己提出取下自己的陰毛讓同志們拿去化驗,這是在鄭峰敘述兇手犯罪過程,特別是提到那根陰毛的時候,郭福生自己主動提出來的。
郭福生的陰毛和譚曉飛在死者體內提取到的那根陰毛有著明顯的不同,一,郭福生的陰毛比較長,有六公分左右。二,郭福生的陰毛比較柔軟,這是最大的不同。
郭福生的主動配合使調查工作向前走了一大步。經過化驗,郭福生的血型為a型。鄭峰和李雲帆特別擔心,萬一郭福生的血型也是ab型,那就尷尬了。其實在化驗之前,鄭峰和李雲帆的心裡已經有結論了,郭福生能主動提出化驗他的陰毛,說明他心裡面是坦蕩的。用郭福生的話說是「沒有和女人同房,就不怕喝涼水。」
這裡順便補充一下,鄭峰派譚科長到地區公安局法醫科化驗郭福生那根陰毛的時候,順便將徐長水的陰毛也帶去了,徐長水的血型是o型。
徐長水和郭福生的嫌疑被排除了。
七月十七號的上午,老天爺突然下起了雨,雨勢為中等。村裡面收山芋的工作不得不停下來了,山芋呆在土裡面,問題不大,郭隊長希望老天長眼,讓幾個晴天給大家。
地裡面的山芋暫時無恙,但鄉親們掛在繩子上的山芋可就糟了罪了,有些人家用塑料薄膜蓋在山芋上面,沒有塑料薄膜的人家,或者沒有那麼多塑料薄膜的人家就將暴露在雨裡面的山芋下回家,放在屋子裡面晾著,涼一天,問題不大,就怕老天爺一連幾天不開眼,那山芋干就得霉爛,霉爛的山芋只能餵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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