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我們是有思想準備的,再難,我們也要挖地三尺。除非兇手到陰曹地府報到去了。只要他在人間,我們就一定要找到他。」
「除了花郭之間。趙郭之間的矛盾,郭姓家族內部也有矛盾,段高山特別提到了郭隊長和他的兄弟郭福生。」卞一鳴道。
「郭根生欺人太甚,殊不知多行不義必自斃。」
「老李啊,郭福生家的那把火確實很奇怪,我們要和郭隊長和兄弟倆好好談談這件事。」
「從花紅旗母子的口氣來看,郭福生認準這把火和郭根生——郭家有關。」
「一鳴,如果這一點能成立的話,那麼,郭筱蘭的遇害就有可能和郭福生有關。」
「鄭峰,郭福生和郭隊長是親兄弟,郭福生的仇恨就是郭隊長的仇恨,從段高山的話中,我們能明顯的感覺到,郭根生讓郭長生當隊長,就是把他當做擺設和傀儡,他兒子郭有才當會計,生產隊的賬和錢都掌控在郭家人的手裡,那郭福生心氣不順。」
「老李,你分析的有道理,比較而言,趙小兵家和郭家的仇恨,程度和份量都不及郭福生和郭根生的仇恨,燒房殺子,這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仇恨啊」
「二位領導,我看那郭隊長並不是一個窩囊無用的人,郭根生擺佈他這麼多年,如果他是一個有血性的人,他就不會沒有一點想法,郭根生騎在自己頭上這麼多年,這滋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越是心理承受力超強的人,一旦爆發起來,其能量不可小覷。」
「是啊」鄭峰從大衣口袋裡面摸出一包香煙,抽出三支,「現在,郭有才又當上了大隊會計和大隊主任,這就意味著,郭家仍然在掌控著郭隊長。」
卞一鳴按著打火機將三支煙點著了。
「總之,郭隊長兄弟倆,特別是郭福生,應該是我們重點關注,重點調查的對象。」李雲帆吸了兩口煙道。
「鄭局長,那徐長水家也應該是我們調查的重點。」卞一鳴猛吸幾口煙,煙頭微弱的光照亮了他深鎖的眉頭。
「不錯。」譚科長也爬了過來,他鑽進了李雲帆的被窩筒。緊接著,向陽也裹起被窩坐在了譚科長的身旁。
「是啊奪妻之很更是深仇大恨,徐家人不但在上承受著郭根生的淫威,在精神上也承受巨大的痛苦。」卞一鳴道。
「這是最要命的。」
「李局長,您跟我們分析分析,今天,徐長水母子為什麼要躲我們呢?」
「向陽,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我還沒有來得及想這個問題,難道是徐長水家不想沾染郭家?要麼是知道一些與案子有關的情況,但就是不希望我們知道,或者是怕村裡人知道我們找他們瞭解情況——他們想把自己和郭家撇的乾乾淨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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