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你?」范靈萱聲音嘶啞地問,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眸裡儘是不可思議。殢殩獍曉
「你以為是誰呢?」唐學禮無語地說,撫了撫額,本來睡得好好的,就被她吵醒了。
他是真的累,一夜七次郎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得到的。昨晚的經歷差點把他給徹底掏空了,要不是平日裡潔身自好底子好,估計精盡人亡也不是沒有可能。
結果睡得好好地被她吵醒,就看到這丫頭掙扎著奮力地去拿了煙灰缸在手中,而且還似乎想要砸他的樣子。當即就愣了,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
怪他昨天去救她救晚了嗎?他不是也不知道她過來了。知道後就立刻趕過去,為了她可是連自己唯一的外甥都給打了,並且還差點死在她身上。居然不知道感恩圖報,還想恩將仇報了。
「昨天晚上…也是你嗎?」范靈萱深吸一口氣,又甩了甩眼睛,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也不是在做夢。又試探地小心翼翼地問。
這下唐學禮知道她是要幹什麼了,不由得覺得好笑。伸出手來摸了摸她還有些紅腫的半張臉,笑著說:「是我,你放心,你好好的,他沒有欺負你。不過…。」
唐學禮說著又頓了頓,隨後歎了口氣,聽得范靈萱心裡一緊,連忙問:「不過怎麼樣?」
「知道昨晚你中了春、藥嗎?」唐學禮抬起來臉來目光幽深地看著她。
范靈萱點點頭,隨後眼睛裡又噴發出憤恨地目光。是那個康熙桐騙她的,騙她誤中了春藥。要是不是被下了藥,她又怎麼會被他…差點欺負了。
「你知道,是我幫你解得藥。那種春、藥和普通的春、藥還不同,藥力非常強大,如果不及時解除藥性的話,一定會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死的可是很難看,全身的血,一直到流乾為止。」唐學禮詳細地跟她解釋。
范靈萱又疑惑地點點頭,不知道他跟自己說這個是什麼樣子。不過聽到他說全身血管爆裂而死,還是心驚了一下。她寧願成為植物人永遠都醒不過來,也不要死的那麼難看。
「而且中那種藥的女人,除了會死的很難看外。還會變得和平日裡不一樣,異常熱情,可以說風、騷到極致。」唐學禮繼續慢悠悠地解釋,聲音平平淡淡地。一些明明是那麼猥瑣地詞,從他嘴裡聽出來,卻一點猥瑣的意思都沒有。
范靈萱終於聽得著急了,那些話她聽康熙桐說過的,可是,「你到底什麼意思?」
說了那麼多,也沒說到正題上,讓她不知道他說這些話到底想幹嘛。
「昨天我救了你,可是你卻強、奸我。知道你身上為什麼會這麼酸痛嗎?因為你昨天晚上太熱情,一晚上纏著我要了七次,為了幫你解除藥性,我可是差點精盡人亡。寶貝兒,你說你是不是應該為我負責。」
范靈萱:「……,」她當機了,她當機了,腦袋在一瞬間卡在那裡。
「你沒開玩笑吧!」半天才反應過來,喃喃地說了一句。
「你覺得我像是會跟你開玩笑的人嗎?」唐學禮說著,將被子掀開。之前他身上還裹著被子呢,只露出來強健的肩膀。現在將被子一扯開,立刻將整個身體都露出來了。
范靈萱知道自己是沒穿衣服的,即便是疼的麻木,可是還是有感覺。
沒想到,唐學禮也沒穿,而且不但沒穿。當被子掀開後,范靈萱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深吸一口冷氣,看著他光裸地胸膛上,給貓撓的似得到處都是血淋淋地道子,她都替他疼得慌。
「背上還有呢,」唐學禮說著將自己的背扭過來給她看,背上的果然更加觸目驚心,一個背幾乎都沒一塊完好的地方了。
范靈萱再次震驚地差點石化在那裡,半天才又吐出來一句:「你不會說,這些都是我弄得吧!」
「你真聰明,答對了。」唐學禮似笑非笑地說。
范靈萱小身板抖了抖,她最害怕看到他這個笑容了。跟他在一起兩三個月,也算是對他有一點瞭解。每一次他一露出來這個笑容,絕對是沒好事的。
嚥了嚥口水說:「那你打算怎麼樣呢?」
嘴巴使勁癟了癟,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傻子。放著好好地日子不過,非要想著投機取巧地把戲。辛苦工作就辛苦工作唄,想什麼分手費。現在好了吧!分手費沒要到,還把自己搭進去。
最恐怖的是唐學禮身上的傷啊,簡直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像他這樣的大人物卻被自己傷成這樣,她是不是應該自己主動投海謝罪。
「現在估計船已經開了,」唐學禮沒有回答她,而是往窗外看了一眼。不過窗戶是關著的,還拉著厚厚地窗簾,應該也看不到外面。
說完後又頓了頓,才又繼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我剛才不是說了,你要負責。」
「可是我…怎麼負責,」范靈萱癟了癟嘴,其實她很想咆哮。又不是第一次了,居然還說什麼負責不負責的話,他也未免太悶騷了吧!
可惜這話她也只敢在心裡咆哮,看著他一身觸目驚心地抓痕,還是很無奈地表現出弱弱地表情。生怕自己喘氣喘的大了,都能惹起他的盛怒。
「本來是不想叫你來的,不過既然你已經來了,就留在上面吧!我們的船已經開了,這次在船上會有一個禮拜地冒險活動,你要對我負責的是…就是陪著我。」
「只是這樣嗎?」范靈萱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不過又馬上回過味來,脫口而出:「你不是已經有那個小嫩模了嗎?幹嘛還要我陪。」
「你吃醋了?」唐學禮先是一愣,隨後似笑非笑地問。
范靈萱臉一冷,差點就想咆哮。尼瑪誰吃醋了,我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不過幸好理智讓她及時閉了嘴,又想到自己剛才那些話也有些不對,連忙笑瞇瞇地說:「哪敢吃醋呀!就覺得自己已經是過去式了,應該有自知之明地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