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靈萱很糾結,她不知道應不應該把歐鴻城出賣。舒殢殩獍想到歐鴻城和唐學禮的仇恨,其實她是可以理解歐鴻城為什麼要這麼害唐學禮的。可是又一想,自己是無辜地呀!為了別人的仇恨而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她又覺得有些不值。
所以糾結了一會,還是弱弱地說:「歐鴻城。」
她覺得即便是她不告訴唐學禮,憑著唐學禮的手段也是早晚會知道的。所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她還是早點說了自保的好。
「不錯,」唐學禮稱讚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對她肯說實話十分滿意。
范靈萱被他捏的癢癢的,耳朵也是她的敏感點。想到這一點范靈萱自己又在心裡狂吐槽,這個身體簡直奇葩到了極點,似乎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敏感點。只要唐學禮觸碰,哪一點都讓她敏感至極。
連忙側臉躲避他的手指,她也好歹兩個月沒開過葷了,哪裡禁得住他這麼撩撥。
「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唐學禮根本不管她是不是在躲避,又重新將她往自己身邊拉了拉,甚至讓她倒在自己身上。一隻手圈住她的纖腰,讓她不能再動彈。另一隻手又重新玩上了她的耳朵,似乎玩的很上癮似得。
耳尖傳來的酥麻觸感如同一道電流在她身體裡上躥下跳,從脊背一直貫穿到下面。范靈萱忍不住輕哼一聲,似乎很難承受這種折磨般,眼角都紅了,眼眸裡泛著層層水汽,搖搖頭說:「不知道。」
范靈萱這時聲音裡已經帶上一絲難言地媚意了,不過唐學禮像是沒聽到一般,繼續玩弄著她的小耳朵,繼續說:「那瓶香水裡有一種香,是彼岸花地味道。我對香水並不過敏,只不過對那種花過敏。這種話並不常見,所以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事的。可是也難防有心人會將那種花的香味帶進來,我就不免要中招了。平日裡我的那些保鏢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只要有這種味道就會察覺出來。只是因為你的我的女人,所以大家才會放鬆警惕的。」
「你過敏的反應是什麼?」范靈萱怯怯地問,彼岸花她是知道的,被稱為地獄之花。不過那種花是真的很少見,至少她就沒見過。也不知道歐鴻城從哪裡弄來,居然還能調到香水裡去。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胸悶氣短,呼吸不暢。如果是在家裡倒是沒關係,可是如果在酒店,你又攔著我出去的話,恐怕我會死在你手裡都說不定。」唐學禮淡淡地說,說起那個死字,他倒是平靜的很。
可是范靈萱卻嚇得心裡一顫,真的害怕了。
也就是他把她接到家裡,如果真的是在原來的那家酒店,說不定唐學禮現在就是一具屍體。
怪不得歐鴻城說他聞到這個香味後會放了她,再也不會糾纏。一個死人,還有什麼好糾纏的。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種情況。對不起,歐鴻城給我香水時,只是說我噴上了這個香水你就會更加喜歡我的。所以我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對這個過敏,我只是…想讓你更喜歡我而已。」范靈萱聲淚俱下地懺悔,聲淚俱下倒是真的。不過懺悔嘛…她覺得她還是有所保留,最好不要讓他知道自己想要離開他,否則自己今天恐怕真的走不出這個門。
男人畢竟會對喜歡自己的女人心軟的,這是她曾經在某個小說上看到的一句話。
「你是想讓我喜歡你,才這麼做的?」唐學禮輕笑著道,不過那語氣狎猝地味道更多,似乎不是很相信。
范靈萱使勁點頭,一臉真誠地說:「當然,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當然想讓你喜歡我了,難道還想讓你討厭我嘛。聽說你對女人的要求都很短,最多三個月,我就想,我們馬上就要三個月了,你是不是就要跟我分手了。所以我才想別的辦法,看看能不能留得住你。」
「那你又怎麼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呢?他怎麼可能瞭解我的喜好。」唐學禮還是不相信,繼續輕笑著逼問。
范靈萱暗暗咬牙,果然是隻老狐狸,她都這麼一臉真誠了,他居然還不相信。
狠了狠心,乾脆將她疑惑林漫雪的事也問出來好了,她實在是對那件事好奇的很。所以開口說:「那是因為…他和林漫雪是情人關係,我是求了他讓他去詢問林漫雪,才得到這個方法的。」
「林漫雪?」唐學禮微微皺眉,「你又怎麼知道她會知道我的喜好呢?」
「她不是你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嘛,初戀情人,跟你時間最長的一個,問她當然沒錯了。對了,你可別覺得我是調查了你哦,我是無意間知道這個消息的。」范靈萱說著說著連忙闡述原因,她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調查他的事。
也不知是她天生如此,還是以前生活的太好,所以總是無意中流露出一股嬌憨地味道。尤其是她想要解釋一件事情證明不是自己錯的時候,眼角微微上挑,配上她多變的表情,這個樣子要多勾人就有都勾人。
唐學禮就被她勾的心神一蕩,忍不住將她拉到自己胸前,然後低下頭又親吻上她的紅唇。
含著舔弄了一會,又探進去細細地掃了一遍,並沒有再去撩撥她的小舌就退出來了。看著她目光深沉聲音暗啞地說:「我沒有愛過任何女人,她還沒資格做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也沒資格做我的初戀情人。」
「啊?」范靈萱有些驚訝地張了張嘴嘴巴,雖然這個結果她事先又設想過,不過從他嘴裡聽到,還是讓她驚奇了一把。
唐學禮看到她這副驚訝地樣子又笑了,紅唇微微張啟,露出裡麵粉嫩地小舌和兩排細碎地小白牙。忍不住再次堵上她的小嘴,順利地探了進去,動情地和她深吻。
范靈萱被他堵住嘴吻得情動,猶豫了一下後也連忙摟住他的肩膀開始回應他。不過在回應他的那一刻,突然又想,他現在身體沒事吧!適合做劇烈運動吧!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腦海裡閃了一下,很快就被他摸上了敏感處,在那裡輕微一掐,頓時所有的思想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