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陽明顯感覺到了沐昕桐的異樣,看著她強忍著痛苦,對背叛自己的人扯出笑容,心裡莫名地抽了一下,雖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感覺卻是那樣真實。
眉頭微微皺了皺,眸光變得越發深邃起來,即使笑著,身上卻散發出了令人不寒而慄的狠戾。
感覺到一陣涼意,白啟帆本能地抬頭,一下與凌墨陽的目光撞個正著,四目相對,兩個男人的眼光立刻變得凌厲起來,誰也不服輸。
米雪看了看白啟帆,又看看凌墨陽與沐昕桐,柔聲道「昕桐,我想你有些誤會……」話未完,便被沐昕桐打斷。
「誤會?米雪,你認為我沐昕桐還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拜你所賜!」
「沐昕桐……」白啟帆突然將視線放到沐昕桐身上,咬牙切齒。
「昕桐,看來這裡的衛生環境什麼的都不太好呢,有兩個這麼大的蒼蠅在這『嗡嗡』叫,居然沒人發現,我看啊,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免得影響了你吃飯的心情!」一直未曾開口的凌墨陽突然將沐昕桐摟在懷裡,漫不經心地說。
米雪何曾被人這樣夾槍帶棒的辱罵過?臉色一下就變了,那掛在臉上的委屈亦有些變了形,僵著臉問「凌少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認為呢?」凌墨陽唇角的弧度又扯開了幾分,在臉上綻放出一抹好看的笑意,分明是柔和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卻令米雪心裡顫了顫,後背直覺有一股涼意升起,冷得慌。
「凌總,別怪我沒提醒你,沐昕桐接近的目的可沒那麼純潔,可別被她無辜的樣子給騙了。」白啟帆冷冷說道。
「這就不煩白總提心了,昕桐為什麼嫁給我,我比誰都清楚。」凌墨陽淡淡回道,沒有一絲客氣。
聽到凌墨陽如此回答,白啟帆與米雪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接話,反倒是凌墨陽默了一下又開口了「以前,昕桐怎麼被狗咬我管不了,但今後,若還有誰不識趣,妄想動我凌墨陽的女人,那麼,我只能說抱歉了!」
絕對的警告,白啟帆與米雪又豈能聽不出來?但他們二人又怎會是省油的燈?凌墨陽先是罵他們是蒼蠅,現在又罵他們是狗,修養再好,也會發怒了,指桑罵槐,夾槍帶棒,又有誰不會呢?
「啟帆,我們還是走吧!以後還是別來這裡了,總有那麼些瘋狗出來咬傷,吃個飯不打緊,傷了可就不划算了。」米雪挽著白啟帆的手,還擊道。聲音不大,卻足以令四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嗯!我送你回去,可別為著不知打哪來的瘋狗影響了心情!」白啟帆順著米雪的話往下接,說著,還真率先踏了出去。
沉默著看凌墨陽為自己出頭的沐昕桐怒了,一臉嫌惡地揮著手,對凌墨陽說「這都什麼味呀?那麼臭!墨陽,我們還是快走吧!這裡的東西,恐怕也只適合畜牲吃。」
邊說,沐昕桐邊拉著凌墨陽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走,臉上的嫌惡簡直到了頂點,彷彿裡面真的有畜牲、有糞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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