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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情人之間 文 / 古德兒白

    見劉文山沉著臉不應聲,趙成航也不催逼,只是繼續補充到:「這些只是我個人對他的主觀看法,並不能因此就完全排除他蓄意挑釁、欺負十幾個外地人的可能,不過考慮到這件事對他本人的影響,我覺得在後續的處理方式上最好還是盡量以思想教育為主,畢竟他的專業成績還算不錯,這次地區運動會上還拿了個高中組的百米第一,要是能適當地重視一下文化課學習,三年後考個體育院校的專科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或許是趙成航的話裡點出了升學率的緣故,岳成泰緊繃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雖然已經明確來年就要離開工作崗位,不過在明陽一中長達數十年的工作經歷,使他對學校的感情早已毋庸多言,老派正直的工作態度也決定了其不介意在臨退前為一中和一中的學生留下些善意的影響,擺手止住張口欲辯的劉文山,「先就這樣吧,振山和小趙老師去安撫一下本班學生們的情緒,老劉你負責跟公安局的同志聯繫,盡早把學生保出來,你們工作失誤在先,這件事可不能再拖延了,如果需要我出面和縣局領導打招呼,不管時間再晚,儘管打家裡電話通知我……至於對學生是打是罰,咱們自己人關起門來都好商量。」

    老校長一句話定了調子,劉文山再心有不甘也得唯唯稱是,同時也有在岳成泰面前亡羊補牢的意思,指著游繼朋介紹到:「小游和縣局的游副局長是本家,不如讓他跟著一起過去,有個熟人總好說話。」

    岳成泰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背著手轉身走出屋子,外面的一群學生忙向後散開,不少人都滿懷恭敬地和老校長打招呼,岳成泰笑呵呵地挨個點頭示意,面色和善慈祥,一如田間地頭尋常可見的忠厚長者,趙成航隨後出來,給本班學生圍在中間七嘴八舌地詢問,小游一腦門黑線地轟散人群,暗自對把他推出來當炮灰的劉文山頗為不滿,卻是敢怒不敢言,他跟游副局長是同族不假,論起輩分來還要喊對方一聲叔伯,可那都是逢年節或祭祖時論資排輩的稱呼,彼此間的關係早出了五服,人家在縣局當了十來年副局長,身份在那裡擺著,平日裡來往得少,就是在街上走個對臉也不見得能認出自己來,正是萬家燈火闌珊時,哪敢隨隨便便就這麼找上門去?胃裡直泛酸水的同時也暗自後悔平時不該亂「拽名人」往自己臉上貼金,一時不知該如何辦這趟差事,只好硬著頭皮跟在劉文山後面上了那輛老伏爾加。

    …………

    「我哪能猜出他在打什麼鬼主意?」馮健走進明陽鎮派出所的所長辦公室時,李紅衛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趙四海對面的椅子上,嬉皮笑臉地跟趙四海叫屈,「中午時他給我打的傳呼,也沒說別的,只囑咐我掐著時間放黃~片,又往所裡打電話舉報自個兒,趙所你說我冤不冤?哎,小健來得正好,你倒是透個底,你那寶貝兄弟唱的這叫哪一出?」

    馮健拉過一張椅子在趙四海的辦公桌前坐下,從李紅衛遞過來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煙,「虎子也沒跟我細說,不過聽他的意思,那幫人都是趙鋼的職工或子弟,帶頭的還是趙鋼大老闆的兒子,後台硬得很,許是擔心所裡貿然出警,無意中再得罪了什麼人。」

    李紅衛掏出大響蓋給馮健點煙,不以為然地接口到:「那幫人後台再硬,爪子也伸不到這麼遠吧?在咱們明陽地頭上犯了事,管他們是龍是虎,還不是一樣得托關係找熟人?趙所不趁這機會露個臉,給上面領導留個好印象?」

    趙四海仰躺在椅子靠背上吞雲吐霧,神態悠閒地答到:「我年紀大了,對踩鋼絲玩心跳的事一向不感興趣,露臉也好,挨板子也罷,都讓老任自己去扛吧,得了好處是局裡的,要是事情辦砸了……」他停下話頭,不懷好意地哼哼了兩聲。

    馮健扭頭看看窗外幢幢影影的人頭,笑著打趣到:「趙所今天也沒少得好處吧?一會可不能縮手縮腳地捨不得請客。」

    趙四海笑著指指李紅衛,「一共才這麼點人,打電話、找過來說情的就佔了三、四成,最後能落個千兒八百就不錯了,還不夠給手下那幫小崽子們發點福利的,今兒晚上的酒得他請才是。」

    李紅衛故意愁眉苦臉地答到:「就知道這罰款省不下來……」

    正說笑之間,馮健覺得腰裡的呼機震動起來,掏出來一看,笑著朝趙四海遞過去,「治安股的分機號碼,老任來討人情了。」

    趙四海接過來看了看,是自動尋呼,沒有留言,把呼機還給馮健,「不先跟你二叔通個話,把你兄弟保出來再說?」

    馮健和堂弟事先通過氣,知道非必要的情況下,他不願意讓家裡人擔心,便搖了搖頭,「這事我二叔那邊還不知道,也沒必要通知他們,那小子性子太野,趁這個機會讓他吃點苦頭也好收收心,先不管他,咱們找地兒喝酒看戲去。」

    李紅衛與我心有慼慼焉地連連點頭,「對對對,閒著也是閒著,走走,喝酒去。」

    ……

    吳孟起意猶未盡地從韓鳳娥身體裡退出來,斜倚在床頭喘著粗氣,雖然心裡有些許歲月不饒人的感慨,不過一連做了兩次,間隔時間還很短,這讓年近五旬的他更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旬月間緊繃的神經難得地放鬆一次,真是百般勞心淘神之餘莫大的享受。

    韓鳳娥掀開被子,捏著橡皮筋替他把套子摘了,又用紙巾將那話兒揩乾淨,才拉過被子蓋住吳孟起汗津津的上身,自己披了睡袍去衛生間洗澡,閉著雙眼感受著滾燙的開水從水灑中噴淋而下,落在依然泛著潮紅的肌膚上,打起一片熱騰騰的水霧,她伸手在凝滿水汽的浴鏡上抹了幾把,不無自得地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豐滿堅挺的乳,豐腴挺翹的臀,修長結實的腿,平坦如餅的腹,無處不散發著成年女性的特殊魅力,只是肚臍周圍隱約可見的妊娠紋適時提醒自己,她已經是個36歲的女人了,再沒有太多的青春可以供自己任意揮霍,自從去年義無所顧地和丈夫離了婚,所有的希望就全部寄托在了臥室裡那個已與她保持了三年之久地下情的男人身上。

    當然,相對於**的吸引和**的刺激而言,她更看中的是吳孟起身後的政治資源,身為一名已不再年輕的職業女性,能不能在事業上更進一步甚至走得更遠,彼此的相互照拂頗為重要,她相信他也是看中了自己這一點,一個年富力強的銀行業女強人,總比他家裡那個大門不出的黃臉婆更能提供必要的助力。

    彷彿聽見了她的心聲,吳孟起恰在此時推開浴室的門走了進來,韓鳳娥見他赤著身體,不由埋怨到:「也不說披件衣服,感冒了怎麼辦?」

    吳孟起走到淋浴下面,自身後抱住她的身子,把下巴擱在她圓潤的肩頭上,看著鏡子裡二人相擁的畫面,「看見你心裡都是熱的,又哪裡會感冒了。」感受著她因水溫而微燙的肌膚,探手拿過沐浴露倒在手心,抹在那對雪白粉膩的**上,由輕至重地揉捏起來。

    韓鳳娥閉上眼睛,愜意地享受著男人的侍弄,覺得他的大手順著小腹向雙腿間滑去,條件反射般地躬身閃避,感覺到那東西半軟不硬地抵在臀縫裡,又笑又氣地反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一連弄了兩次還不夠,真當你自己還年輕呢?」

    「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可有仨月沒正兒八經地在一起了吧?」吳孟起右手沾了不少沐浴露,兩根手指在她肥美多肉的唇皮子間毫無阻礙地挑弄摩擦著,「今兒個說什麼也得好好補償補償你。」

    韓鳳娥氣喘吁吁地夾緊雙腿,嘴裡還不忘調笑到:「你堂堂一個縣局副局長,還能缺了討好你的人?隨便使個眼色,怕不就有人巴巴地把人兒送到床上?」

    吳孟起苦笑到:「就是因為坐在這個位置上,反而不能像下面那幫混賬一般無法無天,上次治安股去環城路邊掃黃就鬧了個大笑話,踹開房門一看,倆嫖~客都是熟人,一個是交警隊的小隊長,另外一個是刑警三中隊的正式幹警,趴在女人屁股上幹得正歡……」

    「這才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都是些個老油條,眼下我又沒到那個位置上,想大刀闊斧地整治也是力不從心……」吳孟起嘴裡說著話,右手被她夾住無法動作,左手只好捨了那對彈性上佳的胸乳,先在她豐臀上狠狠地拍了一記,又順著臀縫往下探去,韓鳳娥嬌嗔一聲,半推半就地抬腿踩在浴缸邊上,好讓那條怒氣勃發的醜物件能滑溜溜地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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