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作戰崗位也許是我做善事的回報大王子殿下正好處於最有利的被射擊位置。小說如果能在第一箭拿下他的人頭那麼要成功逃脫就不會是太大的問題但如果射不中我就得考慮要不要補第二箭了。
我拉開弓箭頭一直沒有離開過大王子殿下的頭顱就這時大王子殿下身邊一個銳利的目光突然迎上我的視線那是一名有著黑色長的騎士。他臉上原本掛著的陰冷笑容由見到我的那一刻起漸漸凝固。
「有刺客!殿下小心!」黑騎士突然大聲喊道。
我心頭一跳箭已離手。那是一支受到操魔術控制的毒箭儘管黑騎士提醒得相當及時但反應遲鈍的大王子殿下已經來不及躲避。是的他的人頭已經被釘在他身後的木板上震動著而他的身體也隨即倒地。
廣場馬上出現混亂噪音四起的同時街上的人流嚴重阻礙了追兵的行進。我連忙扔掉長弓和箭筒提起長劍就直接從窗戶往外跳到地面。試圖拉動剛好靠在身邊的馬匹可是它沒有理會我於是我只好照原來的計劃向著追兵追來的反方向逃跑。
轉進一條小巷子我現一個相當陰暗的入口我幾乎是本能地認定自己是屬於那個地方的。當我進入後先是穿過一條又窄又長的向下樓梯然後跨過一個肚子後我踏進一個地下酒館中。
酒館的人紛紛放下酒杯轉過身來看向我然後在我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哮:「是誰!剛才是誰踩我的肚子!」
我轉過身現此時地上一個肚子翻起身來惡狠狠地東張西望。接著數量龐大的手指自四面方指著我。
「是你?」那個肥肚子的主人問道。
「是的。我不知道你躺在哪裡幹什麼。不過我可沒有興趣知道。」我說。
「我們領是喝醉了。」身邊有人這麼說。
「誰!誰說我喝醉了!出來!我要跟他決鬥!」肥肚子的主人漲紅了臉惱怒道。
隨著他的話音響數十根手指頭再次指向我。
為什麼是我?不過既然是他自己說的那就殺掉他。
肥肚子的主人扔掉手中酒瓶陰狠地說道:「好小子……」
不過說來我現在的偽裝再怎麼說都應該比他老。
不等他往下面說我一步搶上去雙手劍高舉過頭一劍把他砍倒在地而我的身體也順著這個力下蹲了起來。不過情況就像用鐵棍敲打大肉球由於劍刃穿過了厚厚的脂肪才碰到骨頭好像並沒有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他翻起身彎曲著手指顫抖著指向我說道:「殺……給殺了他。」
在我凝視了一會劍刃上的油脂後一聲整齊的酒杯破碎聲幾乎在同一時間所以正在喝酒的人都扔掉手中的杯抽出各自的武器面向著我。
「好痛!好痛!殺……殺了他給我殺了他!」肥肚子的主人護著肩上的傷口一步一步退到台附近。
我把視線轉向台那名調酒馬上把頭縮到台下那個我見不到的地方。
「剛才不是我贏了嗎?」我問。
「你這是偷襲!你這個卑鄙的傢伙!」肥肚子的主人。
隨著第一張桌子被推倒我和那些很可能是盜賊的傢伙全部殺成一片不過場面一點都不混亂因為他們的敵人只有我一個。他們不是不要命的武士非常有風地主動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我也幾乎只能隨便揮舞我手中的長劍試圖尋找突破口離開這裡偶爾的喊話聲和投擲的一兩張椅子成了我們之間最友好的交流。
就這個時候我聽到地面也就是我們的樓上有大量腳步聲。周圍那些很可能是盜賊的傢伙全都在不安地傾聽著那密密麻麻的聲音但我並沒有趁亂逃跑因為那聲音恐怕就是來捉我的而現在唯一的出口和入口是同一個。
這裡是地下空間太狹窄如果在這裡使用混沌之眼的力量我很可能不是死得最快的那個但相信也不會比他們要晚多少。留在這裡就是死殺出去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看來不應該進來的我需要一個再次回到地面的方法。
或許我需要一名人質用來威迫那些盜賊為我開路的人質。就在門口將要再次被推開的瞬間我不顧一切地撲向身邊的台把那名肥肚子的主人扣在身前做盾牌而劍就架在他脖子上。
先進來的兩名士兵分別守侯在出入口兩側他們警惕地看著周圍拿著武器的人群。然後進來的是之前在地面上就一直追著我的那名長騎士看來最終還是甩不開他。
長騎士的銀槍向前一伸一縮就輕易地取下了我身前的肉盾感覺到那位肉盾先生的腿已經軟了我沒有理由握著他的屍體不放。於是讓那具死屍隨意地倒在地上然後再次緊握著我的長劍與長騎士的銀槍對峙著。
周圍的盜賊紛紛被士兵圍到一旁眼看局勢漸漸被控制長騎士用冰一樣的語氣問道:「你是誰派來的?效忠於誰?」
「藍斯特。」我說。
「你騙人!二王子怎麼可能會去殺大王子?你說你到底是哪個國家派來的?」長騎士憤怒地說道。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我問。
「是的。我答應你。」長騎士很有誠意地點了一下頭。
「你騙人如果你在這種情況下放了我你肯定是死路一條。」我說。
「不說也沒關係因為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多年來的努力全都已經毀在你的手裡了以國王陛下的性格一定會處死我們的。」長騎士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士兵們而那些士兵則以怨毒的眼神望向我。
「你放心國王陛下不會處死你的。」我說。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長騎士不解地問。
「因為他在殺掉你之前就得死。」我輕輕地笑道。
「難道你們還派了人去殺國王陛下?」長騎士。
「你怎麼看起來這麼興奮?難道聽到國王的死就能讓你感到這麼快樂嗎?」我問。
「因為我要……帶罪立功!」長騎士自信地說道。
「可你即使現在就通知國王說他有危險他也不一定會相信你的。即使相信你還是功不補過居多。」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