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先入為主我始終認為認真的那個羅洛才是真正的羅洛平時在我面前的那個瘋瘋癲癲的羅洛應該是虛假的。百度吾愛+至少我在競技場想用劍砍他的那瞬間他那種潛藏著的殺戮本性好像是跟本能溶為一體的。不過相對於我最早認識的那個羅洛來說顯然兩個都不是。現在就連層皮都不一樣了剩下的只是一個讓我感到既熟悉又害怕的名字而已。
「剛才我已經跟我們另外負責跟蹤的人交涉過了。她們在一樓一共有3個人。」惡漢嚴肅地說道。
「3個人?」我問。
「一個是她本人帶著金色面具的那個。另外一個老頭可能是個魔法師。還有一個女的半精靈應該是個盜賊。紛克斯是目標她必須死而其他的最好能順便殺掉。」惡漢。
「順便?你當我們是什麼?」羅洛冷著臉嚴肅地問。
「不不!如果可能的話麻煩你們把他們全都解決掉我們的老闆絕對不會讓你們做白工的。」惡漢驚慌地回應道。
「進去了先看看環境再說。」羅洛。
由於我們要進入的一所由要塞改裝而成的酒店酒店這個東西嘛!一般不在乎它本來是什麼就是不給狗狗進去。於是我只好把波斯收到身體裡面去了。
這個地方還真不是人待的晚上比早上低了幾十我望著那酒店古舊的石質結構外牆輕輕吐了一口起然後跟羅洛對望了一眼便一人推開一邊門。
在幽暗的大堂中坐滿了人而且幾乎每一個人都帶著一股神秘感就好像進入到另一個世界似的很難想像一條夜深人靜的街道中會有一所人滿為患的酒店更難想像的是當我們推開門時幾乎每一個客人都在同一時間望了我們一眼然後再回過頭去。
今天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日子所有位置都坐滿了人。所以我們只好選擇了一個臨近正門的中央位置坐下。坐在我們隔壁一張圓桌上的是5名黑衣人不僅穿著統一制服就連頭盔和面具也是一模一樣的。在他們的桌面上只放著5杯清水他們看起來對說話並不感興趣只是一直靜靜地坐著。
奇怪的並不止他們。我四處張望了一下現周圍的人全都不可能是好人不算狹窄的空間內佈滿了凶光我直覺認為在場的每個人都至少殺過兩個人。單看衣著的話這裡就像一個強盜、刺客、流氓的集中營但卻半點喧嘩都不存在。自從進入到這裡來我第一個反應就是來錯地方了現在的我只是想盡快離開這裡而已。
金色面具就在一個最陰暗的牆角僅僅只是第一眼就讓我現了一個多月前遇到的那名半精靈小偷。而且居然是坐在目標人物的同一張桌子上。帶著金色面具身穿黑袍的紛克斯和一名穿著灰色老舊法師袍的老者相對而坐可以看得出坐在老者旁邊的半精靈是3人中地位最低的。
那名老者的法師袍蓋得很低幾乎完全遮住了他的臉。
「小艾。」羅洛輕鬆地喚了一聲把我的視線重新吸收到他身上。
「怎麼了?」我問。
「剛才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生過。」羅洛笑了笑說道。
剛才的事?難道說的是依芙的事嗎?
不!剛才還是嚴肅認真的羅洛不可能突然切入到這種話題中的。那麼說就是指暗殺的事了。當什麼都沒生過嗎?意思是對手的實力太強?
對於情報販子羅洛說的話我是不敢質疑的。
我不敢再次用眼角的餘光去觀察目標人物那張桌子的情況甚至不敢對她們布下任何特別的感知生怕被她們注意到。
「其實剛才的事我早就沒放在心裡面了。」我淺淺地笑了笑說道。
然後就輕鬆愉快地陪羅洛說著那些沒營養的話雖然兩人表面上看起來都很輕鬆但連羅洛都這副態了我的心裡還能不緊張嗎?
突然我感到周圍的氣氛起了變化。我清楚地感覺到我們旁邊那張桌上的5名黑衣人突然緊張起來他們緊握雙手腳尖不自覺地敲動木質地板眼睛死死地盯著桌面上那杯清水但卻還是一動不動地坐著。
「小心!」
當我反應到羅洛的話時羅洛已經飛身跳了出去就在幾乎同一時間一張金色的利刃從我身後直飛而出就在我的頭頂上空劃過一擊就穿透了羅洛的肚子。
我眼巴巴地看著羅洛由跳起到墜落還坐在桌子前的我剛想站起身卻猛然現一個金色的身影出現在身旁。披著金色鎧甲的手臂從我的背後伸過來在我眼前的手掌一張開就是5根鋒利的金色鉤爪。她輕輕把鋒利的鉤爪按在我的胸前慢慢在物免甲的表面拖出5道深深的劃痕來。顯然她對物理免疫有著很深的理解而那些接頭人也說過了普通的金屬對她來說不過是些廢鐵罷了。雖然她好像還沒有打算立即要我的命但我卻現我的身體居然完全被制住了。
紛克斯的黑袍下竟然是全副金色的鎧甲光亮得像黃金一樣但卻又異常堅硬。
她貼在我背後把一枚金幣放到我的眼前然後隔著面具用略帶磁性的聲音對我說:「你不是為我而來的嗎?那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
桌面上的那枚金幣出一種幽幽的綠光我知道那是充滿劇毒的魔性光芒。不過奇怪的是金幣上有圖案的那一面竟然有一條深刻的劃痕。不知道有何作用呢?
紛克斯用她自己的另一隻手捉住我的左手伸向那枚可怕的金幣我拚命把手往後拉可是卻依然無法把手抽出她的魔掌。
「別害怕不會有事的。」紛克斯把頭伸過來在我耳邊說道。
「不會有事?你是指哪件事?」我艱難地抬起頭望向她可見到的只是一張不可能有任何表情的金色面具。
「我不會殺你的。」紛克斯說。
「那你……」我說。
「我會詛咒你直到你死為止。」紛克斯用陰狠毒辣的語氣說道。
嗚嗚……原來是個變態的姐姐啊!我太不走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