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魯少爺很久不見了新收的小弟嗎?一看就感到英明神武殺氣凌人!你這次真是來對時候了剛剛到一批新貨城主大人一定滿意的。小說」老闆挺直腰板抬起頭搓著手說道不是他不想向赤魯彎腰而是他的腰彎不起來也不是他不想低頭而是他長得太矮了沒有低頭的資格所以只好用燦爛的笑容搭救了不過好在來這裡的客人一向都不在意這些。
赤魯看了看他身後的水元素傀儡這個排位難怪會讓人誤會。不過那頭豬哪裡英明神武了?赤魯笑了笑對老闆說道:「這是我今天要為你介紹的客人想答謝我就給我錢。」
老闆聽到赤魯的話連想都沒有想馬上又在臉部收集了另一堆笑容準備對付這隻怪物。「不知道這位大人想要那方面的奴隸呢?我們這裡什麼都有有專門用於戰鬥的也有專門用於娛樂的有專門用來做苦力的也有專門用來送死的。無論大人有什麼需要我們這裡都會盡力讓大人滿意。」
「他想組一隊傭兵。」赤魯簡短地說。
「想組傭兵為什麼到奴隸市場來?」老闆吃驚地問但剛說出口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那不是分明給自己趕客嗎?不是一個!是一隊啊!一隊到底是多少個?想到這裡老闆馬上想改口但一想自己的信譽說到嘴邊的話又吞回肚子裡了。不說自己的戰鬥型奴隸早已經來了個大清貨即使是角鬥場要控制住他們也需要使用毒藥用來當傭兵一旦給予了他們自由一定會翻天的自己可不是流動小販在這裡也小有地位的可不能這樣誤導客人。白癡無罪有罪的是窮人。
經過了一輪思想鬥爭後老闆最後還是痛心地勸告那位白癡客人道:「如果大人想組傭兵團的話應該到廣場和酒館之類的地方。只要一張告示和一些金錢我想對大人來說並不難。當然如果大人不急住組建傭兵團的話我這裡剛好來了一批好上的美女奴隸不知道大人感不感興趣呢?要知道現在這種貨色供不應求遲了就想買都買不到啦!」
白癡客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回答老闆的是赤魯:「這傢伙想要不是那種可以見風駛駝的傢伙而是那種沒有容身之所根本無處可去的人。」
「這樣嗎?我想我可以幫你弄到一批不過最快也要半個月。」老闆見交涉的對象是赤魯畢竟還是比較相熟的所以就不再稱呼大人了。
「半個月好像長了一點。」諾雅對依芙說。
「什麼叫做好像長了一點。半個月啊!是半個月!不行!我現在就要!」依芙揚起雙手。
「你打我也沒用啊!要不看他有什麼貨色我們自己挑!說不定有些人才是他自己走漏眼的。」諾雅說。
老闆突見赤魯身後的白癡客人大步跨前臃腫的身軀裡充滿動感的脂肪在肚皮下震動大有一種即將破肚而出的氣勢。由於這位老闆不像那可波一樣具有行動力雖然看到有危險但還是停在原處瞪大雙眼呆站著。
水元素傀儡其實僅僅只是踏前了兩步而已它一揚手手背靠到赤魯眼前上面寫著一些只有赤魯那個角才能看到的文字。上面寫著『什麼奴隸都可以我們挑。』
赤魯馬上想到什麼是最貴的因為他最需要的是回購。很快在赤魯的吩咐下一群身體裸露手扣鐵鏈的美女在數名衣著簡陋的壯漢押運下來到水元素傀儡跟前。
「不是說強壯的傢伙都賣光了嗎?」依芙問。
「我想這幾個應該是非賣品!一般的奴隸商人都會控制一些特權奴隸為他們效力的這些有特權的奴隸既是奴隸商人的財產同時又是奴隸商人賴以營運的工具。應該怎麼說呢?應該就跟我們買奴隸的用途差不多!」諾雅。
「原來是這樣好東東都留給自己了。看他們多聽話啊!真讓人羨慕但為什麼那些奴隸不殺掉奴隸商人以獲得自由呢?」依芙。
「這個嘛!我想奴隸商人應該也跟其他商人一樣要交稅的?甚至說他們或多或少地帶動了整個城市的經濟。儘管他們對那些失去自由的人來說很醜陋但在這個世界上一定會有愛著他們的人的。例如說那些得到了別人的自由並且夢想以後還能得到更多的權貴和得到了穩定豐厚稅收的城主。如果我是統治者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那些奴隸主的而無論他是買家還是賣主。如果他們中的任一個意外死了我或許不會給予理會但要是他們被自己的奴隸殺了我會為他們報仇的因為我必須讓其他奴隸明白這樣做是不對的。他們身上帶著奴隸的記號他們無法離開這個城市。」諾雅。
「原來是這樣只要他們身上有奴隸記號他們就不可能離開這個城。不對啊!他們殺了主人後不可以隨便捉個人假裝成他們的主人把他們帶到外面去嗎?」依芙。
「我又沒賣過怎麼知道其實有很多方法啦!例如由某些權力機構統一向奴隸主配給毒藥什麼的反正只要想控制那些人一定會想到很多方法的啦!」諾雅。
「我們也買幾個回來試試配毒藥嗎?」依芙。
「隨便你你是老大要是毒不死他們的話你就負責養他們!」諾雅。
「嘿嘿……反正是奴隸殺掉還不行嗎?」依芙笑嘻嘻地說。
「奴隸也要錢的大姐。」諾雅無奈地說。
不等兩人決定赤魯與老闆以前在價錢方面談得火熱了。這單交易最後落實到5oo枚金幣6名奴隸顯然赤魯為了保留回購的空間沒有使出全力。而另一方面諾雅跟依芙終於有了決定。
水元素傀儡跟著上前幾步剛停下身子在眾人眼前一大灘口水像瀑布般灑落到老闆的頭上。由頭到腳都濕透了這種現象在沙漠其實是很少見的不過老闆也沒有少見多怪什麼的依舊一副職業笑容掛在臉皮上不停地搓動雙手。
不過相比之下女奴們就顯得厭惡多了畢竟是剛捉回來還沒有受過正統訓練的奴隸嘛!不久前還在海上搞浪漫主義的這種怪物日後就是自己的主人了。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呢?難道是因為船上的男人們戰鬥力有問題?儘管船上的男人們很大程上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可是他們在海戰中畢竟已經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了難道這種犧牲還不夠嗎?女奴們在不約而同地想著同一個問題。
為什麼?為什麼?無數個為什麼?也許不是什麼人的錯是自己沒有辦法保護自己。這個錯難道要算在自己的頭上嗎?
不過接下來奇妙的事情生了金幣一個一個地從水元素傀儡的口裡栽到老闆的頭上老闆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也毫不討厭地隨手撿起一枚親吻起來。
一單骯髒的交易一個關於人權的買賣就這樣在兩個人的歡笑聲中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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