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啦!其實你那把劍一點都不重而且你的力量也一點都不強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百度.新文學」依芙五根手指卡在赤魯的劍刃上輕描淡寫地說著突然一個劈手奪過身邊某人的一把短劍然後順勢一劍又結束了一個生命。添了一口劍刃上的鮮血然後溫柔地說道:「至於我是吃什麼的呢?如果你真想知的話稍後我會讓你知道的。」
赤魯收起了輕視的態猛地用力收回自己的巨劍然後急地退去幾步。依芙沒有追擊反而一個轉身就一劍割開了一名盜賊的脖子短劍帶起了一條長長的血弧輕輕捲到她的裙子上。
十數名盜賊把依芙圍在中間可是卻沒一個敢靠近在他們眼中那群被怪物追著到處亂竄的傭兵已經不存在了剩下的是那隻怪物的主人。要撤退嗎?大家都心裡響起了這個最和平的想法。
不!赤魯一瞬間就在他內心中否認了這個想法因為他見到了希望。遠遠地看去他的目力所能及的地方還有兩名非戰鬥人員一名治療師和一名只有幾歲大的女孩只要捉住了她們這場戰鬥就結束了接下來還可以活捉這個難纏的女孩和那只凶狠的怪物。至於那些傭兵他們的死是在所難免的了。有了這個結論後他決定留下來牽制強敵派兩名最沒用的手下去捉那兩名非戰鬥人員。
由於依芙的感知是周邊36o所以少了兩個人她馬上就知道了可是她也沒有過多地關心她之所以不動進攻是希望享受別人主動送死的那種樂趣要是她表現得太凶的話一定會嚇跑那些明知道沒有勝算的盜賊的。
在赤魯眼中一個會用魔法並且有高武藝至少力大無比身穿女僕服的女孩實在很難想像她的來歷和職業是保鏢?不過不管如何即使沒有人質在手要逃掉也絕對不是問題先等弄到了人質其他的看形勢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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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看去清楚地知道那些人在做什麼。
可能是身邊有了關心自己的人所以冰冷的感覺變得陌生而溫暖的感覺卻變得靠近。看著遠處那些正在為自己生命而努力的人們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如果我是他們此刻的我會怎麼想呢?
如果我是一名盜賊並且碰到了依芙那樣的對手那我就應該逃跑這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是他們不是我他們並不知道自己一定輸而輸掉就得死。大概是因為我也不是他們所以我並不知道逃跑會不會同樣是死不是被敵人殺死而是被自己的領殺死。看來無論如何結果都還是一樣的。
此刻的我在做什麼呢?大家都在奮鬥有人為了快樂有人為了生存有人為了財富有人為了**。而我有資格置身事外嗎?
站在這個位置看表面上清晰無比可實際上什麼都沒看到。即沒看出他們為什麼要戰鬥也沒看出我為什麼可以不用參與這場紛爭也許一切本來都可以避免的。但當我站在他們的立場上並且遇上跟我們同樣橫不講理的敵人時真的就必須勇敢面對了嗎?力量的差距真的無法彌補嗎?
依芙到底在想什麼呢?殺戮真的只是遊戲嗎?是我錯誤讓她認為我很喜歡殺戮嗎?還是說我沒有把自己投射到她的角思考呢?畢竟以我的身份站在她的立場上思考是件很尷尬的事情就像我很想安慰碎羽姐姐可以卻找不到安慰的方法一樣。也許踐踏自己所仇恨的物種本來就一種樂趣!
我果然……跟她的立場不一樣嗎?
就在這時候包圍依芙的人群中分離出兩個身影他們正在繞道靠近我和露露。看來我也終於不能再置身事外了畢竟這種不公平現象最終會導致『有人不滿意』的。
他們靜悄悄地移動著不過在那些差不多燒通頂的稀疏房屋的火光映照下他們的身影還是顯而易見的。真是可惜他們走得如此小心大概是擔心我逃跑!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根本捉不住我他們會怎樣想呢?
從他們跑過來不!從他們決定打我的主意開始他們就注定了失敗只是他們還不知道而已。當他們知道的時候已經無法挽救了?
大概從我選擇了亡靈之路開始或許大概從我出生的那天開始對於一些料事如神的傢伙來說或許對於老天來說也許我已經注定失敗了也說不定只是我自己還不知道而已。
事情還沒有結束可以預料的命運還沒有被證實也許今天他們兩人都不會死死的是我也說不定我並不是那種可以置身事外的人物我還遠遠沒有這種本事。也許我只是比他們多了那麼一點運氣只是比他們多了那麼一點資信只是比他們多了那麼一點力量而已。我跟他們並沒有本質的區別他們為他們將來的財富奮鬥而我則為了我將來的權勢奮鬥。
一瞬間的輕視收起了我又重新正視來者。距離我的一個在我身後大概十步左右可以用來處理掉他的方法實在太多了但可能是實力的差距讓我很難把這些人重視起來也許我可以不殺他們今天我和他們誰都不用死這樣有可能嗎?反正我沒有損失為什麼不試試呢?要是將來死在跟我一樣橫不講理的傢伙手上時我還能怨一怨老天呢!
在我預料之內一把不算鋒利的短劍抵在我的脖子前我身後那個人很小心先把劍放到我看得到的位置輕碰我的下巴並等我冷靜下來再用手捉住我。可以看得出他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不希望我反抗他沒打算傷害我至少沒打算在此刻傷害我他也不想死。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當盜賊就想他此刻並不知道有些事已經在自己身上生了一樣。他們握著自己的劍以一慣的方式挾持著自己的人質前進他們認為那是理所當然的實際上那兩名盜賊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支配權只是他們的身體沒有違抗他們的命令以至他們自己沒注意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