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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4.奇怪的夢 文 / 徵文作者

    高重陽「啊?」了一聲,手足無措的抹了抹鼻子,眼神不經意的瞟向可兒的「超短裙。」

    可兒順著高重陽的眼神低頭一看,頓時明白過來,對準高重陽的鼻子一拳打了過去,高重陽的鼻血就從小河流水變成了洪水爆發。但這真的不能怪高重陽,面對那樣的情景誰不會有意無意的多看一眼?忍著不看的都是偽君子。

    「要不要敷糯米水,我見電影裡都是這樣做的。」可兒說。

    高重陽見可兒並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只好自認倒霉了,「被殭屍大大咬了才要敷糯米水,一般的鬼問題不大,只要二十四小時沒有腫起來就沒事,我看醫院也不用去了,要不然人家還以為這是你咬的呢。」

    高重陽拍拍屁股走了,「去我師傅家吧。」

    高重陽進了屋先把神台上的燭火點了起來,又取來棉簽蘸了雄黃酒在傷口上消毒,「看上去問題不大,要不是你把我衣服扯開了,那隻鬼非把我脖子咬斷不可。」

    「說來也真是奇怪,你那個金牌什麼來頭?連鬼見了都退讓三分。」

    高重陽將金牌摘下來在手裡細細端詳著,「這金牌確實是師傅傳給我的,不過是在他出去雲遊前一天晚上才給我的,至於這金牌還有什麼特別的來歷,師傅就沒有講過了。」

    可兒把金牌從高重陽的手裡拿過來,前前後後仔細翻看著,「你看,這裡刻了一個字——芸!」

    高重陽忙把頭伸了過來,「真的有一個字,這是什麼意思?師傅的名諱裡也沒有這個字啊。」

    「你傻呀,這很明顯是和女人的名字,對了,是不是你師娘的名字?」

    高重陽搖搖頭,「我師娘的名字裡也沒有這個字。」

    「哦,」可兒說,「對了,你師娘和你師傅一起雲遊去了嗎?」

    「我師娘在和我師傅結婚兩年後就死了,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師傅,所以我也沒見過師娘,我聽師傅說師娘生前很喜歡到處去旅行,可是師傅這個職業從來沒有時間陪她,所以師娘死後師傅很後悔,每年都要去不同的地方雲遊,算是一種補償吧。」

    可兒微微一笑,「原來是這樣,那這塊金牌……」

    「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金牌,而是那塊玉珮!你還記得剛才老闆娘說什麼嗎,她說我們擾了她兒子的安寧,這塊玉珮原本是小輝的,我們假設小輝下葬時連同玉珮一起葬了,小輝轉手將玉珮贈給你和欣宜,老闆娘是不是很自然的以為是我們盜了墓?」

    可兒並不同意高重陽的說法,世界上樣子相同的玉太多了,事有湊巧也說不定,要是以此斷定小輝就是老闆娘的兒子,那麼第一次和小輝住進賓館的時候,為什麼一點都看不出來?還是他們隱藏的太好了?

    提到玉珮,高重陽又突然想到了什麼,「這塊玉……原本在欣宜手上,為什麼她早點不給你,偏偏在這個時候給了你?」

    可兒一怔,「你什麼意思?你想說欣宜也要害我嗎?絕對不可能!你是不是要把我身邊每一個朋友都說成是壞人!」

    高重陽沉默了,他還能說什麼。

    可兒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莫名其妙,高重陽每一個打算都是為了自己,自己怎麼能這麼說他?「喂,生氣啦?」

    高重陽不知從哪掏出一盒煙,默默的點上一支,幽幽的吸了一口。「怎麼你會抽煙?認識你這麼久了我還是第一次見。」

    「咳咳……咳咳咳……什麼破玩意兒,這也是人抽的東西!」高重陽把吸了兩口的煙扔在地上,一腳踩了上去。

    可兒捂著嘴直笑,「不會抽就別裝深沉嘛。」

    「你少廢話!」高重陽沒好氣的說道,「我告訴你林可仁,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不信你回去試試欣宜,看看是你對還是我對!」

    可兒撇了撇嘴,「我睡哪?」

    高重陽簡直被可兒氣爆了,「我拜託你一下,你尊重我一點好不好,我在這張牙舞爪說了半天你給個反應嘛。」

    「欣宜的事我心裡有數,我會處理好的,先想想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高重陽從裡屋抱出一個大枕頭扔在沙發上,「明天我們還去墓地,我要好好查一查小輝那塊墓地是誰買的……今晚我睡沙發,你去屋裡睡吧。」

    第二天可兒隨著高重陽又一次來到公墓,按照事先約好的,兩個人見到了這片公墓的老闆,高重陽說明了來意,老闆這才回憶起當年的一段離奇事件。

    「我記得那是兩年前吧,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女人問我能不能把他兒子的骨灰放在公墓,我說當然可以,我就是幹這個的,只要出得起錢一切都沒問題,那個女人說他會把骨灰放在一塊空墓上,錢就埋在土裡,我當時沒有太在意,覺得整天和墓地打交道做了這個夢也不奇怪,誰知第二天有管理員找到我,說不知誰把一個骨灰盒放在了一塊新墓上,我這想起頭天晚上做的那個夢,我到了墓地遣走了管理員,自己在土堆裡挖了起來,結果……」

    「結果什麼?」高重陽著急的問。

    老闆頓了頓,「結果土裡真的買了一大摞錢,不過全是給死人用的冥幣!」

    「冥幣?!」高重陽驚呼道。

    「沒錯,是冥幣,那些冥幣我數了數,加起來正好夠買一塊墓地二十年的錢,不過那只是按照冥幣的面額,要是兌成人民幣,連一個月的都不夠,我覺得這事蹊蹺,也沒有聲張,為了不得罪那些東西,我就把那塊墓地給了他,骨灰盒上還有個字條,寫明了死者的姓名和生卒年,我都按照正常程序做好了。」

    高重陽沉思了片刻,「夢裡的女人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老闆笑了笑,「做夢的事誰能記得那麼清楚,況且都過去兩年了,哦對了,我只依稀記得好像是個長頭髮的女人。」

    長頭髮的女人?!高重陽突然想起賓館裡老闆娘散落在胸前的長髮,那股腐爛的味道讓他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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