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加迪飛速的在馬路上穿梭著,流線完美的外形讓人們羨慕不已,車中副駕駛位上,楊紫涵揚了揚手中的支票和賬單,不解的看著天宇,不明白李天宇為何把這兩樣東西給她。
「李同學、李大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正在開車的李天宇用眼角餘光望了一下後,嘿嘿一笑道:「親愛的老婆,這聚會才剛剛過去一會,你就改口了,你這是卸磨殺驢知道嗎」。
「呵呵,你本來是是個臨時的,何來卸磨殺驢一說」,楊紫涵捂著小嘴,輕笑不已。
「哼!傷心,陪你折騰這麼半天,又幫你驅趕蒼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李天宇發苦,撇了撇嘴,委屈地說道。
「哼,你還說,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今天便宜都被你佔完了,怎麼還不知足麼」?見李天宇一副委屈的樣子,楊紫涵氣就不打一處來,皺了皺那可愛的小鼻子,不滿地說道。
呃!還帶找後帳的呀!李天宇乾笑了兩聲道:「嘿嘿!嘿嘿,豆腐是吃了點,但我也付出了代價啊,出手幫你擺平了高全,還自掏腰包一大筆錢買單,你也不算吃虧」。
「你這是睜眼說瞎話,什麼自掏腰包一大筆,明明沒有花一分錢還白白得了50萬元支票,證據都在這兒」,楊紫涵戳穿李天宇話中的病語,揮了揮手中的賬單,得意洋洋的說道。
呃!失策呀失策,早知道就不裝b了,用銀行卡買單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哎!苦逼了。
見李天宇面色發苦不說話,楊紫涵笑意更濃了,頭部又湊近了一些,認識以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幅模樣,慢慢忍俊不住,呵呵笑道: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在說,本美女的豆腐、也不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要是人人都想花點錢佔佔便宜,那本美女成什麼人啦」?
「大美人,算我錯了還不行麼,至於說滴那樣嚴重嗎……」?見楊紫涵越說越嚴重,李天宇急忙告饒。
「行,見你認錯態度誠懇,這次就放過你了,再有下次定斬不饒。對了,你今天用以買單的是什麼卡?能讓天宇大酒店總經理親自出來為你辦理單據,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見楊紫涵又開始打聽起名片的事,天宇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好瞎掰道:「那是一張和銀行卡掛鉤的會員卡,因為它珍貴程度比較高,所以很難弄,在一些地方也有很高的權限」。
「奧,不是很懂,但無所謂了」,楊紫涵對一些上層人士的特權不是很懂,所以她對天宇那張名片的好奇也不是很大,聳了聳肩不再問了。
很快車子來到qh大學校門口停穩後,楊紫涵打開車門下車後,趴在車窗口嬌聲到:「帥哥,不管怎麼說,今天還是非常感謝你,支票放在車裡了,記得明天學校開課,不要遲到奧」。
說完轉身扭著小屁股走向校內,走十幾米遠後,還不忘記用後背對著天宇揮揮手。
見楊紫涵走遠,布加迪劃了一個弧形,消失在校門口。
話說另外幾頭,當高全被邢剛帶出酒店後,額頭上的傷口已經凝固,不再向外溢血,但面部還是異常嚇人,蒼白的臉上血跡斑斑,隨著疼痛而扭曲,惹得過往人群紛紛躲避,唯恐惹禍上身。
「邢剛,你今天要是不和我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和你沒完」,做到警車中,高全在也忍不住了,對邢剛開始了質問。
「老弟,不是哥不幫你,實在是那位爺惹不起,這次你算踢到鐵板了,我勸你還是出去躲躲,過個一年半載在回來」。對於高全話中的不敬,邢剛也不在意,他知道高全只是從小被寵壞了而已,本身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所以善意提醒到。
「怎麼踢到鐵板了呢,難到那個李天宇有什麼厲害背景不成?但北京這塊地方,沒聽說有他這號人啊」,聽見邢剛這麼一說,高全不解的問道。
高全這麼一問起,邢剛慢慢回憶道:「具體什麼背景我也不清楚,但這位李天宇是個不能招惹的主,上次也是他把我們副局長公子打成重傷,兒子被打,老子當然不能右手旁觀啊!所以他叫人把李天宇抓了回來,可沒曾想到,因此而把自己搭進去了」。
「具體怎麼回事,快和我說說」,邢剛的話,讓高全產生了好奇,於是急忙追問道。
「怎麼說呢,李天宇剛被抓進警局不久,就有大人物開始關注了,市委龐書記,還有中央秘書長都紛紛為他而來,我們局長都嚇屁了,當時我只是站在遠處,聽不見他們具體說什麼,但是我可以看出來,我們局長非常害怕李天宇,龐書記和中央秘書長也對他非常友好,就這樣沒多久,我們那位副局長就被市紀委帶走了,到現在還沒出來」。
「啊!連龐書記都親自出動了,那這麼看來李天宇能量不小啊,要知道龐書記可是正部級高官,就是一般的太子也不一定能情的動他」,此時高全開始後怕了,全然沒有了開始時的霸氣。
「是啊,所以我才勸你出去避一避,還要警告你,不要在去騷擾他女朋友,要不然沒人救得了你,話盡於此,聽不聽看你自己的了」,邢剛平時沒少得高全的好處,要不然他才懶得管他的死活,自己頭上還懸著利劍,不知如何是好的。
「我明白,我明白,明知道是炮彈,還要當籃球來打,我又不傻,這種事情還幹不出來,嗯!明天我就去國外躲躲,過段時間再回來!他媽的,可惜了楊紫涵那騷娘們,老子追了她幾年,毛都沒佔到,卻惹來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