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亞娟的話,齊天不由的眉頭緊蹙,「你這話就不對了,男人不是喜歡糟蹋女人,而是喜歡看著女人在自己的愛撫下快樂的呻吟,舒爽的喊叫,那是一種極其享受的過程!」
「哼,每次都會給男人找借口,難道你們就不快樂嗎?我都注意到了,當你到了最後的時候,臉部表情也是極其舒服的。|三八文學」王亞娟道。
「那可是,要是到了發射的時候還是沒有舒服的感覺,我們費那麼多體力賺風涼啊!」齊天笑笑。
還沒等王亞娟反駁,齊天又接著說:「其實男人喜歡的事征服女人的那種過程,看著你們在身子底下滿臉紅潮,舒服的大叫比什麼都好!」
「行了,反正我說不過你,你說的對就是了。」王亞娟努努嘴寮。
主人,你有新的信息,請您查收,請您查收!
動聽的聲音響起,王亞娟拿出手機,看了看,一抹迷人的緋紅頓時襲上她的臉頰。
「誰發的?怎麼臉都紅了?」齊天問捨。
「是五妹。」
「夢嬌說什麼,不會是說咱們吧!」
「明知故問,還是你自己看好了。」王亞娟嬌羞的將手機塞給了齊天。
夢嬌的信息是這樣的:老四,還在外吹風嗎?可別被風閃著,在外面的時候順便找一下天哥哥,你離開一會,他也不見了,要是被哪個女孩勾走了,那就不好了。
齊天笑笑,飛速的回了信息:放心,一切在掌控之中,就是差點被人抓了!
『什麼,什麼被抓?』
『一言難盡,反正是差點成了風雲人物了』
『嘻嘻,難道你和天哥在一起?』
『死丫頭,再拿我開涮,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或者叫你的天哥收拾你』
『哼,我才不怕呢!反正那是天哥對我的愛!』
『不知羞恥的丫頭,我可記得,嘴裡喊著:不要了,不要的都是你』
『你不也是一樣嗎?咱們幾個有誰不被天哥收拾的稀里嘩啦呀!』
『那下次我們換個方式,保證讓他舉手投降』
『有那樣的好方法,為什麼不早說?????』楚夢嬌的信息一連寫了三個問號。|三八文學
『還是不要說了,怪丟人的』
『睡都睡在一起了,還管什麼丟不丟人,只要能打敗天哥,讓他臣服在咱們的身體下,那做什麼都行』
見了楚夢嬌的信息,一旁的王亞娟嘻嘻笑道:「見到厲害了吧!其實和你們男人一樣,女人的心裡也有征服你們男人的夢,誰不想讓自己的男人只想著自己啊!」
齊天也不說話,飛速的回了短信:那我說了,就是用你身上所有的洞去伺候他,到時候開無遮攔大會的時候,就算他再厲害,也擋不住咱們的輪番攻擊。
『行嗎?天哥那麼厲害,我想就算咱們用了所有招數,那也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還算你嬌嬌有自知之明,要不然等老子發威,還不將你們殺的片甲不留,齊天笑笑。
「壞蛋,齊天,你怎麼就那麼壞呢?」王亞娟一把搶過了手機。
「哈哈,不這樣發信息,還真不知道你們想些什麼呢?」齊天得意的笑了笑。
「還笑,你這叫用『卑鄙手段』去查探人家的**,一會回去告訴夢嬌,讓她揪你的耳朵。」
「王亞娟,問你個問題?為什麼你們女人總喜歡用好和壞去評價一個男人,而男人幾乎甚少用好和壞去評價自己?」齊天問。
王亞娟想了想說:「你們男人當然不會那麼說自己了,誰會覺得自己是壞人呢?」
「其實好與壞是並存的,遇到潘金蓮,再好的男人也成了壞男人;遇到美麗端莊的淑女,也許就是好男人了,所以我認為這個世上不可能有絕對可靠的男人,一個男人是否可靠,要看哪個女人手段對他是否有效。這可用魯迅老先生的一句話說:世上本沒有壞男人的,被女人罵的多了,也就漸漸成了壞男人了。」齊天道。
「這點用在你身上,似乎沒用!你是見一個喜歡一個,不是壞蛋是什麼!還有你知道嗎?女人說男人壞蛋,一般都是反話,都是嬌羞的話!」王亞娟道。
「哈哈,本來現在就是一個充滿的年代,男人身上是充滿著無限的,女人原本壓抑的也被徹底的喚醒。你注意到了嗎?大街小巷的電線桿上,報紙雜誌的大小位置,就在叫囂著;做女人挺好,就連原本救死扶傷的醫院也在鼓吹:做女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說在這個動的時代,在一輪又一輪的襲擊之下,男人的眼睛能安分下來嗎?」
「對,你們的眼睛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剪刀,恨不得剪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服。色狼,一個個都是色狼!」王亞娟笑笑。
「所以說男人壞,根本怨不得男人,因為你們女人給男人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我,每天守著嬌嫩如花的你們,如果不壞?那除非我是太監?不對就算是太監,腦子裡也是會想的!」齊天道。
「行了,回去吧,反正我說不過你!」王亞娟道。
「用不用收拾收拾咱們的兒子?」齊天指著磨盤,壞壞的笑了笑。
「收拾你個頭,還是留在這裡,讓他們吹吹風,檢討一下好了。」
「這麼殘忍,你怎麼能這樣?」齊天故意瞪著眼睛。
「行了,別逗我了,再不回去,姐妹們又要罵我了,早晨拉著人家去樓頂野戰,已經被她們數落了一頓了。」王亞娟握著拳頭敲了敲齊天的胸膛。
「走,走,回去瞧瞧,他們醉了沒有?」齊天雙手一推,門邊的草嗖的飛開,散落了一地。
兩人走出磨屋,王亞娟瞅了瞅散落的草,白了齊天一眼,嗔怒道:「你怎麼能這樣,這算不算過河拆橋啊?」
「哈哈,用詞不當狗屁亂放,什麼過河拆橋?我沒罰它看護不力,已經不錯了!」齊天笑笑。
兩人腳前腳後的進了老薑頭的屋子,小炕收拾的乾乾淨淨,老薑頭躺在靠裡面的角落,楚夢嬌和隋甜甜躺在另一邊,邱麗和杭月已是不見了蹤跡。
「二姐,三姐呢?」王亞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