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病房,小曲就一直對我吐著怨氣,說那個病人胡鬧了一晚上。接了班之後,我才知道昨晚小曲的苦,邱四他簡直就是個瘋子,一直說怪物吃人,並且發出那滲人的慘叫聲。」齊甜道。
「也許,他真的遇到了怪物。」
「朗朗乾坤,哪有什麼怪物?」隋甜甜道。
「你知道什麼,世界這麼大,有多少我們去不了的地方,別說是怪物,就是神仙之類的那也是有的。反正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齊天道。
「對啊,像黃兒,藍兒,哪一個不是!」隋甜甜道寮。
「齊天,你想做什麼?」齊甜問。
「安排一下,我要進去看看那胡言亂語的邱四。」
「可是,門口有一個警察。」齊甜有些為難捨。
「這簡單,像電視上演的一樣,讓天哥哥化裝成醫生進去就行了。」隋甜甜提議。
這也正是齊天的想法,齊甜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換上乾淨整潔的白大褂,齊天立馬覺得自己彷彿莊嚴了許多。
「我呢,怎麼不給我找一身護士服?」隋甜甜嚷嚷著。
「小聲點,這房門不隔音,要是被人聽到,那就不好了。」齊甜道。
「你還是在這等著,毛手毛腳的去病房,要是被人發現,那就不好玩了。」齊天笑笑。
「哼,怎麼老把我當成是小孩子?」隋甜甜撅著紅唇。
「你現在的樣子就是小孩子了。」齊天指著她的嘴唇道。
隋甜甜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在了小床上,瞥了他們一眼:「哼,你們郎情妾意去吧!我還懶得去呢!」
兩人同時笑笑,一起走出了宿舍。
「一會少說話,讓我跟警察說就成,省得露了馬腳。」齊甜囑咐著。
「嗯,這一會有沒有想我?」齊天邪魅的笑笑。
「想,怎麼會不想你這個極品壞男人呢!」齊甜同樣的笑笑。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加個壞字在男人面前呢?」
「你不壞嗎?」齊甜邊走邊說。
「壞,不過只是一點點,其實如果男人一點都不壞,那他就徹底的完蛋了。」
「又來你們騙女孩子的那種邏輯:什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齊甜皺皺眉頭。
「難道不對嗎?男人如果什麼都一本正經不苟言笑,那這個人是一點點味道都沒有,活著跟死了一樣,又何來歡樂與情調。你想想,如果跟著一個榆木疙瘩在一起,那是不是毫無樂趣!」齊天道。
說話間兩人到了三樓走廊邊上,齊甜低聲道:「不要說了,等會跟著我進去就行了。」
門口的警察問都沒問就讓他們進去了,齊天不由的怒罵起來:***,幸好老子不是殺手,這要是什麼殺手一類的,那裡面的邱四不在就見了閻王,這他娘的警察是什麼素質,怎麼一點警惕性都沒有?
邱四斜倚在床頭,目光呆滯,雙手在空中不斷的揮舞著,嘴中依舊不斷地念叨著:怪物,怪物,吃人的怪物他蜷縮著身體,渾身顫抖著,臉上的肌肉僵著,一臉的驚嚇狀。
「就是這麼一個患者,據趙主任講,因為受到劇毒影響,他現在精神錯亂,估計沒有復原的可能性!」齊甜道。
齊天看了看床上的邱四,突然一張口,一道氣流噴出,纏繞著邱四。
說來也怪,邱四馬上不顫抖了,晃了晃頭,似乎精神了許多。
「邱四,問你幾個問題,要一五一十的回答。」齊天道。
「是,問吧!」邱四一字一頓的說。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你說的那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
「昨晚,我和張九去盜墓,誰知道裡面空空的,但是卻卻出現了一個像蛇一般的怪物,他要吃我們,最後我」突然,邱四耷拉著頭,不肯說了。
齊天又對著他吐了一口氣,邱四晃了晃頭,繼續說:「我將那張九推了回去,他就被咯吱咯吱的吃了,那血水嘩嘩的,真是恐怖啊!誰讓他的老婆長得那麼,爺爺我睡了兩次,那還是想的很,所以趁機會讓怪物吃了你,我就可以對你的老婆為所欲為了。張九,你放心好了,以後你的老婆就是我自己的了,我會好好的替你收拾她!」
「你呢?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我,我拼了命的跑,剛鑽出地瓜窖子,那怪物就噴來了一股臭味,我就倒了。」說完邱四的頭又耷拉了下來,繼續胡亂的比劃著。
齊甜見了這奇怪的一幕,疑惑不解的問:「怎麼會這樣?」
「先不跟你介紹了,以後跟著我自然是什麼都知道了,這只能暫時的讓他清醒,不能治好他,不過嘴這卑鄙的傢伙,也許這是個不錯的歸宿。」
門開了,邱四的四川老婆走了進來,手裡提著暖壺,見醫生在,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醫生,你一定要救救他,要不然我以後沒法活了。」
望著這個可憐兮兮的女人,齊天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道:「行,只要是能做到的,醫院必定盡心盡力。」
***,可惡的邱四,雖說老婆是四川人,並且不怎麼漂亮,但人家對你是誠心誠意,可是你呢?不單想著人家的老婆,還做些見得不得人的壞事!齊天在心裡將床上的邱四罵了個體無完膚!
從邱四的嘴中可以知道:張九發現的那個三國文物洞,只是古墓的一部分,並且那古墓裡面有一隻可怕的怪物。
兩人回到宿舍,隋甜甜躺在齊甜的床上,動也不動一下。
「咋了,丫頭,還在鼓氣嗎?」齊天笑笑。
「是說的,我才不稀罕跟你們去呢!甜姐的小床真舒服啊!」隋甜甜轉過身對著他們笑笑。
她的懷中居然還摟著兩隻維尼熊,見兩人都望著自己,隋甜甜又笑了笑道:「姐姐,你的小熊這麼可愛,能不能送我一個呢?」
「喜歡,都拿去也無所謂。」齊甜道。
「甜姐姐,你可真好,怪不得天哥哥見了你,就被你迷的暈暈乎乎了。」隋甜甜眨了眨眼睛。
「有嗎?只是那麼一小會,他就對我暈暈乎乎了,你可真會說笑。」齊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