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和邱四準備東西盜墓的時候,齊天他們正好到了漢中市。
「累死我了。」進了套房,隋甜甜就嚷嚷著。
「誰讓你買那麼多,看到什麼東西都想買!」身後的邱麗也是提著大包小包的。
「你們這是要將整個漢中的東西全搬回來嗎?」杭月一臉的微笑。
「沒呢?月月姐,你不隨著我們去,那是吃大虧了!漢中這地方,好東西真不少,那步行街比咱們縣城大多了。」隋甜甜笑了笑寮。
「那可不是,人家漢中歷史悠久,咱們的縣城怎能和它相比啊!」杭月道。
「老公,我這樣花錢,你疼不疼啊!」隋甜甜嬌羞的摟著齊天的脖子撒著嬌。
沒等齊天說話,王亞娟就說:「賣春去別的地方,別在這裡污染了我們的耳朵。捨」
隋甜甜也不生氣,笑了笑道:「只要天哥哥喜歡,我就撒嬌,看你能怎麼樣?是不是啊,天哥哥?」
齊天隨手摸了她的粉臉一下,「喜歡,只要你們喜歡,我齊天是無所謂的。」
「他那樣子,真以為自己是億萬富翁了,你們這樣下去,遲早會早吃山空的。」王亞娟道。
「老四,你這話就不對了,天哥哥怎麼說也是馳騁賭場的大老闆,身下有著兩間地下賭場,不要說在縣城就是放眼全國那也沒幾人可比啊!」楚夢嬌道。
「看把你們美得,有幾個臭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其實齊天那點錢也只能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王亞娟道。
「哎呦,你們消停一會好不好!」邱麗臉色微怒。
「月月姐,你看這是為你買的皮坎肩,漂亮不?」隋甜甜從包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皮坎肩。
杭月披上它之後,在鏡子前轉了轉,對著齊天笑笑道:「你看可以嗎?」
「簡直是太可以了,不知道的人以為是九天玄女下凡了呢?」齊天發出了讚美聲。
其實,不是齊天吹,杭月披上這皮坎肩,顯得她迷人高貴大方。
「甜甜,你的眼光?」杭月微微一笑。
「那可不,三姐,滿意吧!」隋甜甜得意的笑了笑。
「滿意,滿意,就是好像有點太招人眼了,這走在路上人家別以為我是被富翁養的小三了。」杭月道。
「怎麼會,月月穿起來簡直就是個迷人的貴婦!」邱麗道。
「三姐,我們出去逛街,天哥有沒有欺負你啊!」楚夢嬌道。
杭月雙頰微紅,連忙搖了搖頭。
王亞娟道:「老五,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三姐現在不能亂動,不知道嗎?」
楚夢嬌吐吐舌頭,對著幾人做了個鬼臉。
「這逛了一天,累的我是腰酸腿疼!」邱麗伸了伸懶腰。
「這還不簡單,讓我天哥哥給你揉揉。」隋甜甜道。
「對,天哥按摩手法那是一流的。:楚夢嬌道。
「揉著揉著就上了床,這是齊天的本事!「王亞娟不陰不陽的說。
齊天皺皺眉頭,瞥了王亞娟一眼,心中怒罵著:***,小妖精,不搞人身攻擊不行嗎?
門鈴響起,楚夢嬌急忙過去開了門。
是服務小姐推來了晚餐,晚餐照舊是豐盛的要命,幾乎能想像到的都有。
一頓狼吞虎嚥過後,隋甜甜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可舒服了,一會再美滋滋的睡上一覺,這小日子過得,簡直是賽過活神仙!」
「吃相那樣難看,就是住著總統套房,那也上不了檯面。」王亞娟努努嘴。
聞言,齊天的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王亞娟,你能不能學著溫柔一些,別總是咬這個咬那個的。」
王亞娟眉頭緊蹙,努努嘴道:「不喜歡算了,以後我閉著嘴就是了。」
「那倒不至於,都是一家人,別整日皺著眉頭說話,那樣對誰都不好。」齊天道。
被齊天說了一頓,王亞娟有些不自在了。
「好了,好了,以後老四注意點就是了。」邱麗淡淡一笑,在幾人之中,她就是一個熱心的大姐。
「吃完飯,是睡覺還是做什麼呢?」楚夢嬌自言自語著。
齊天道:「一會我出個題,你們猜一下,不管是誰猜到了,都會有獎勵。」
孩童心重的楚夢嬌和隋甜甜立時來了精神。
服務員收拾乾淨之後,幾人坐在沙發上,等著齊天的題目。
齊天看了看她們,「這是個談話節目上的故事:有個男人要在三個女人之間選定一個作為自己的結婚對象。他決定做一個測試,於是給了每一個女人三千塊錢,並觀察她們如何處理這筆錢。
第一位女人從頭到腳重新打扮了,她到一家美發沙龍中心設計了新的髮型,畫了美麗的妝,買了新的首飾,為了那位男人將自己打扮的是漂漂亮亮。她告訴男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覺得她更有吸引力,只因為她是如此的深愛著他,男人非常感動。
第二位女人採購了許多給男人的禮物,為他買了整套的高爾夫球具,一些電腦的配件,還有一些昂貴的衣服。當她拿出這些禮物時,她告訴他之所以花這些錢為他買禮物,只因為她是如此的愛他,男人也大為感動。
第三個女人把錢投資到證券市場,賺了數倍於三千元的錢。然後把起初的那三千元壞給了男人,並將其它的錢開了一個兩人的聯名戶頭。她是這樣說的:希望為兩人的未來奠定良好的經濟基礎,因為她是那樣的愛他。當然,男人再度大為感動。
這就是我的題目,我的問題很簡單,你們猜最後男人選擇了誰?」他的嘴角掛著燦爛的笑。
隋甜甜搶先開口道:「我來說,我來說,我覺得男人一般是選擇了第三個女人,因為她有頭腦是個持家的女人。」
「也不一定,也許這個男人喜歡第一個,因為有句話叫女為悅己者容,也許他會因為一時的感動而要了她。」邱麗說出了她的想法。
齊天笑了笑,看了看王亞娟三人,「你們覺得呢?」
楚夢嬌道:「我覺得是第二個,她很簡單,對男人簡單的只有純真的愛!」
杭月搖搖頭,似乎不知道選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