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去哪裡?」楊亭杏眼迷離,雙頰通紅,她枕著齊天的手臂。
齊天的另一隻手沒有閒著,不斷的揉著她的山峰。由於持久的歡愛,楊亭依然沒有從剛才激烈的歡愛中走出來,她的呼吸依舊有些急促,只覺得自己渾身酸軟,一股蘇蘇麻麻的感覺襲擾著她,那是一種令她沉醉不已,想狂喊想大叫的快感。
楊亭甚至有種感覺,就算是天塌下來,那也此生無憾了,因為齊天帶給她的是一種可以令萬物失色的快樂,那是她想要的東西,這些日子以來,困擾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不悅全都飛到九霄雲外了。
剛才,當他每一次撞擊自己時,她都咬著自己的牙齒,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去發出令她都羞澀不已的聲音,但即使是這樣,她也聽到了自己歡快的呻吟聲。
到潮迭起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全身已經碎了,似乎整個身體游離了這個世界。她想喊,想高歌,但卻不能愜意的去喊,她知道要是被別人聽到,那不用第二日,這件事就會傳遍整個校園,甚至傳遍整個縣城寮。
她只能拿起枕巾,用力的咬著它,她不敢去看齊天的眼睛,但壞壞的他卻讓她睜開眼睛。用他的話說:睜著眼睛,可以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對方的情,看到對方的,那是一種莫明的刺激。
尤其是當齊天讓她看他們的結合部,看他怎樣進入自己身體時,她恨不得找個窟窿鑽進去,雙頰熱的令她難受不已!
「哪也不去,就呆在你的小床?捨」
「做什麼?」
「明知故問,自然是跟你愛愛啊!狼和小羊的曖昧遊戲是永遠樂此不疲的。老狼要讓小羊一直沉浸在歡愛之中,只有那樣小羊才能沉醉在老狼的懷中啊!」齊天的嘴角再次飄出一抹邪魅的笑。
「還要做啊,人家渾身酸軟麻麻的難受不已,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厲害!」楊亭的眸子裡閃著屬於她的嬌羞。
齊天捏了一下她的蓓蕾,壞壞一笑道:「那當然,歇息一會再做,累了就休息。」
「壞蛋,不怕精盡人亡嗎?」
「怎會?我齊天是人中之龍,要是連一隻小羊都伺候不了,那不用混了。」齊天自信的笑笑。
突然,楊亭沉默了,從她的眼神中飄出了一種淡淡的無奈,她輕歎一聲,直直的望著齊天。
「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齊天不解的問。
楊亭整個人憂鬱起來,一絲淡淡的傷感籠罩著她,望著眼前帥氣滿臉關切的臉,她又輕笑了起來。
「到底怎麼了,一會笑,一會輕歎的?」
「聽你說要和我不停的做,我的心底猛地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和你要分別了,今日能盡情的歡愛,但是以後呢?你又要去哪裡,又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你才會出現?我是不是會想那被打入冷宮的妃子,整日望眼欲穿去也不見你來!」
「哎呦,暈死了,我齊天不是薄情之人,今日成了你的男人,自然要背起照顧你愛護你的責任,再說你是這樣的嬌嫩如花,我怎麼捨得不來看你?」
「花總有凋謝的那一天,就怕到時候人老珠黃,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也見不到你!」
「你人老珠黃的那一天,我不也成糟老頭子,我呀就帶著你去世界各地看風景!」齊天真誠的笑笑。
「嘻嘻,那要是來了一陣風,我還不被吹走啊!」
「有我拉著,哪能被風吹走,就算是真來了颶風,那我也隨你去,咱們到陰曹地府繼續做一對令世人羨慕的鴛鴦!」
聽了齊天的話,楊亭頓時笑了起來,眼前不由的飄出一副美麗浪漫的畫面,:若干年後,齊天和她都是白髮蒼蒼,兩人站在異國的土地上,他牽著自己的手,而自己呢?含情脈脈的望著他,那是一種何等絢麗的圖畫……
她的身體又熱了起來,因為齊天的手不停的在撫摸著……
她又想了,嘴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亭,要不要?」
一片緋紅飄上她的臉頰,忸怩的不說話。
「說,要不要?」齊天故意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被他這樣撩撥和刺激,楊亭羞澀的點點頭,但依然沒有說話。
可是齊天似乎不想放過她,直直的目光令她顫抖不已,他繼續問著:「要不要,大膽的說出來,在自己的愛人面前,要學會放開!」
楊亭淡淡一笑,伸出她的小手指,在齊天的額頭輕戳了一下,嬌羞的說:「你,你,你好壞,為什麼要讓人家說出來嗎?」
對齊天而言,她那羞澀的表情簡直是一種莫大的刺激。
「讓你說出來,偏要讓你說出來!從你嘴中出來的話,那是最美妙的音樂。」齊天毫不掩飾對她的喜愛。
「我說好了,不就是說個要嗎?我要,我要你,來吧,好好地愛我!」
「要我做什麼,還有怎麼連個稱呼都不叫啊!」齊天壞壞的笑了笑。
「叫什麼?daling,寶貝還是老公?」
「隨你,只要是你喊出來的,我都喜歡!」
「老公!」楊亭的聲音低的如同蚊子哼哼,但落在齊天耳中卻是難以形狀的刺激。
見他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楊亭嗔怒著:「不就是喊了一個老公,用得著那麼高興嗎?」
「那是,來讓老公好好的疼惜一下你!」
「行,那我放開了,老公,你準備好了嗎?」
齊天笑笑,「那這次你來?」
原來,剛才的幾次歡愛,楊亭只是躺著,就是不肯在上面。
聞言,楊亭嫵媚羞澀的眨了眨眼睛,猶豫了一陣道:「來就來,我要騎大馬!」
「好,我給你當馬,要小心駕馭哦!」齊天笑笑。
「其實,人家都累死了,不過今日捨命陪君子好了!」
楊亭慢慢的套住了齊天的小弟弟,開始了她的騎行之旅,她歡快的搖晃著頭,但卻仍舊不敢發出聲音。
齊天一隻手揉著她的山峰,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臀部,他知道眼前的楊亭苦苦的壓抑著自己。
***,老子此時真的懷念藍硅石啊,要是它在,給老子來一個無敵保護圈,那楊亭就隨便喊,隨便叫了。但,藍硅石,你在哪裡呢?還有那朱雅,為什麼帶給我短暫的快樂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