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我就奇怪了,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喜歡你呢?」趙丹笑笑。
被說成是色狼,齊天也不生氣,咧著嘴輕笑,「想知道啊,很簡單!」
「怎樣?」趙丹不由自主的問。
「慢慢的喜歡上我啊!其實男人能討女孩的歡心,無外乎有那麼幾點:錢多,人帥,還有就是」齊天故意不說了。
「還有什麼,別賣關子好不好!」趙丹催促著汊。
「是你讓我說的,可別說我是壞蛋!」
趙丹馬上明白了他指的什麼,白了他一眼,嬌怒道:「壞蛋,她們是不是全被你這樣忽悠過去的。」
「忽悠,什麼忽悠啊,那可是真憑實學,要是只是吹牛,到了地頭使不出勁,還不被打得滿地找牙啊!朕」
「可是,為什麼,她們將你送來就不聞不問了呢?」趙丹問。
齊天的嘴邊揚起自信的笑,「還不是因為你嗎?」
「什麼,怎麼和我扯到一起了?」
「當然,我齊天有個最大的特點,就是見了美女走不動,是見一個愛一個!何況我來這醫院,本來就是有些許機緣在內,碰到你自然是不讓她們來了。」齊天道。
聞言,趙丹那略微發黃的臉飄上一抹緋紅,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顫動著。
「那她們知道你趕她們走的目的嗎?」
「嗯,她們一個個都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是屁股往哪撅,就知道我拉什麼屎!」齊天笑笑。
「那她們還由著你胡作非為,在外面瞎得瑟,不過也是了,都成這樣子,想得瑟也得瑟不成了。」趙丹指了指他的腿。
「誰說不能,真想試試的話,老子上刀山下火海,那也要瞬間恢復!」
「能嗎?你就吹吧!」
齊天猛地想起藍硅石被朱雅帶走,現在是想恢復,也只能是想想了,不由得在心中將糟老頭罵了無數遍。
「讓我說中了吧!」趙丹見齊天沉默了,不由的捂著嘴笑了起來。
趙丹笑起來特別好看,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猶如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那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無時無刻都在誘惑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對齊天而言,眼前的趙丹是一種莫名的誘惑體,她的身上散發著迷人的女人味。
奶奶的,如果不是『殘廢』了,老子肯定能一親芳澤,在這特護病房和趙丹舒爽一下了。
齊天一瞬不瞬的望著趙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
「你的笑好邪,是不是在想壞事?」趙丹瞥了他一眼。
「嘻嘻,想有什麼用,又不能做什麼?」齊天毫不掩飾他的內心想法。
趙丹將保溫盒收拾到一邊,來到齊天床邊,用異樣的目光望著他。
奶奶的,怎麼這樣看老子呢?難道老子的臉上多了一堆鳥屎或者是什麼?被她瞅的簡直有些發麻了。
「看什麼?知不知道老子被你看的毛骨悚然了!「齊天皺皺眉頭。
「是嗎?我還是很納悶,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你?」
老套的問題,又是老套的問題,這是老子的魅力所在!齊天得意的輕笑起來。
「先想想自己有沒有變化?」齊天道。
聞言,趙丹想了想,不由的輕歎一聲,其實真如齊天所說,自己只是和他呆了幾個時辰,卻感覺像是認識了幾個世紀一般。
和齊天相比,吳能像是一個山溝裡的農夫,不由的懊惱起自己,當初怎會喜歡他呢?
「被我說中了吧!從你的眼神中,我可以自信的說,你對我已經產生了好感!」齊天道。
「有好感又如何?我都是別人的老婆了。」趙丹道。
「趙丹,用柴九哥的話說,:人生有幾個十年可活!尤其是你們女孩子,美麗的時光也就是那麼幾天,不要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只能對著鏡子黯然神傷!」
「你這話倒是符合潮流。」趙丹微微一笑。
「什麼潮流,出軌嗎?」
趙丹道:「現在的社會啊,人人都想著法子找借口,去尋找能出軌的理由,尤其是你們這些壞男人,幾乎個個都是壞蛋!」
「呵呵,閒著也是閒著,其實一股腦的將屎盆子扣到男人身上,那是對男人的極大冤枉!蒼蠅不叮沒有縫隙的雞蛋,如果女人不配合,就算男人再怎樣,那也沒那麼多越軌的事啊!所以,我認為從本質上講,女人同樣是渴望激情,只不過是被社會道德壓力束縛而已!」齊天一本正經的說。
趙丹說:「我又發現了你的一面,什麼事情到了你的嘴中,似乎都有了道理!」
「那是,我的這張嘴,具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哼,那能不能將死人說成活人?」趙丹道。
「能,能,九品芝麻官裡面的星爺在我面前,那就是一個提鞋的。還記得在海邊的那個場景嗎?要是換了我,那竄出來的就是鯊魚了。」齊天大笑起來。
這一笑,牽動了腿部的傷,痛的齊天是眉頭緊蹙。
奶奶的,真他娘的難受啊!
在美女面前,齊天可不想成為狗熊,他強忍著痛,繼續和趙丹說著曖昧的話。
趙丹不愧是做護理工作的,馬上發現了他的異樣,關切的說:「是不是大笑,牽動了傷口的痛?」
「嗯,奶奶的,真是鑽心的痛啊!」齊天用不著忍了,大叫了起來。
「應該是麻藥勁消了,過一會就能舒服點。」趙丹拿起毛巾,輕輕的為他擦拭額頭的汗水。
「奶奶的,原來在疼痛面前,老子還真只是一條蟲罷了!」齊天無奈的笑笑,露出那滿口潔白的牙齒。
「你以為你是變形金剛啊!」趙丹笑笑。
「都是那個糟老頭害的,要不是他,老子怎會受這樣的苦,下次去夢中見他,不打的他滿地找牙,我就不叫齊天。」齊天恨恨不已的說。
「糟老頭?誰?夢中?你在說胡話嗎?」趙丹問。
「還是不說了,就算是說了,你又要說我在編鬼故事了!」齊天道。
說話間,趙丹的手機鈴聲又響起。
「吳能又來電話了,是不是怕遇到我這個帥哥,把你拐跑了啊!」
「是小孫發來的信息,一會要開會了。」
「為什麼不打電話呢?」
「你傻啊,醫院有規定,不准在特護病房打電話,所以每次有事,都是小孫短信通知的。」
「那,那你剛才怎麼接老公的電話?」齊天道。
趙丹撲哧一笑道:「用你的話講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從見你的第一面起,就覺得和你特親近,我還會怕你投訴我嗎?」
「無奈了,人家飯店是看客上菜,原來特護病房也是如此。」
「呵呵,沒有辦法,伺候病人很難,尤其是我們做特護的。」
「所以說啊,咱們之間的緣分那是大大的,怎麼說也說不完!」
「好了,不跟你貧了,先去開會,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說話的時候,趙丹將醫院聯繫卡放到了齊天手上。
看著趙丹走出了病房,齊天竟然覺得有一絲淡淡的失落。
也就三四分鐘的時間,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齊天喊了一聲。
「怎麼著,聽你這聲音,似乎是要吃人?誰惹你不高興了?」於晴臉色鐵青,走進了病房。
「哇塞,是姐姐啊,想死我了都!」齊天那原本失落的臉,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想我?我的耳朵沒聽錯吧!」於晴一臉的不悅。
「咋了,姐姐生氣了,是不是怪我這些日子音訊全無?」齊天問。
「不稀罕!」於晴將頭撇在一邊。
不知道為什麼,在齊天的面前,她似乎有種感覺,自己不是那令小混混聞風喪膽的警局隊長,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十幾分鐘前,當她接到盧曉鳳發來的信息,在曲龍他們的驚詫中,不顧一切的停了進行中的分析會,開車就到了這裡。
「是嗎?姐姐的表情出賣了你,這些天不見一定是非常想我,是不是?」齊天的嘴邊勾起壞笑。
「想你有用嗎?那天分手的時候,是誰信誓旦旦的說,會去看我,可是你像那被風吹走的雪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於晴無奈的輕歎一聲。
「來,姐姐,坐我這裡。」齊天微微一笑。
於晴出來的倉促,仍舊穿著她那身乾淨整齊的警服,她稍稍猶豫了一下,瞥了瞥四周,坐到了齊天旁邊。
「怕出現什麼門嗎?這裡沒攝像頭,不用躲躲藏藏的。」齊天將手放到了她的腿上。
「不躲著點行嗎?」
「也是,要是被城市小報拍到:警局隊長私會小混混,那還不引起全城轟動啊!」
「還是那麼壞,這幾天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連個信息都不發?不知道人家擔心你嗎?」於晴的眼中飄出的是對齊天莫名的擔憂。
「一言難盡,出了點小狀況!」
「小狀況,難道非要躺進棺材才算大狀況?」於晴搖搖頭。
「嘻嘻,姐姐,放心好了,我齊天是不死貓,有九條命!」齊天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