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可不管那一切,嘴角依舊掛著壞壞的笑,心中嘀咕著:老子禁慾了五天之久,多麼漫長的日子,見了可愛嬌嫩的老婆們,如果不行動一下,那豈不是太讀不起自己了。
他的手繼續在兩人的腿上輕輕的畫著圈圈,楚夢嬌和隋甜甜都穿著馬褲,被齊天這樣不斷地撫摸,不大一會就被那異樣的快感所影響,雙頰都紅成了一片。
楚夢嬌用手輕輕的敲打著他的手,嗔怒道:「老實點,沒看到朱雅在啊!」
聞言,朱雅臉頰微微一紅,輕笑道:「你們繼續啊,當我是玻璃人就行!」
開車的邱麗笑了笑道:「朱雅,讓你見笑了,他們在一起啊,一直就那樣,沒個正形的。汊」
朱雅看了她一眼,道:「男歡女愛很正常,隨便啊!」
奶奶的,還是個隨便主意者,不過看外表,似乎朱雅不是那樣的一個人啊!
也對,她是個陪酒妹,每天見得多了,自然是莫不在乎了。那一刻,齊天的心中竟然生出淡淡的失落,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席捲著他的全身朕。
細心的楚夢嬌看出了他的異樣,低聲道:「怎麼了,怎麼突然間沮喪了?」
齊天笑了笑,魔手卻沒閒著,在她們的腿上來回撫摸著。
隋甜甜粉臉通紅,難以名狀的快感從腿部的神經傳遍了全身,她咬著下嘴唇,壓抑著自己的。
見兩個丫頭苦苦的壓抑著自己的,齊天的嘴角漾起邪魅的笑,加大了手的侵擾程度。
奶奶的,既然是隨便妹,那老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讓你免費欣賞一下片好了。
齊天猛地側過頭,霸道了吻上了楚夢嬌的紅唇。
「天哥,你好壞!」楚夢嬌發出了低低的喘息聲。
邱麗側眼看了看朱雅,她低著頭,雙頰通紅,很明顯是受了他們的影響。
「甜甜,幫忙啊!」楚夢嬌喊著。
但此時的隋甜甜也是自顧不暇,因為齊天的手已經侵襲到了她的褲,揉搓著她的核心。
邱麗咳嗽了幾聲,用近乎責怪的語氣說:「齊天,讓不讓人家開車了,要得瑟,等回到鳳凰山再說!」
邱麗的話,齊天還是要聽的,馬上停止了親吻楚夢嬌。
「天哥哥,才五天不見,怎麼就成了名符其實的小狼了?」楚夢嬌用手指摸了摸齊天的臉。
齊天輕歎道:「只有五天嗎?對我來說,漫長的像是一個世紀,人生才有多少個五天可活啊!五天又五天,如果不抓緊得瑟,那等老了,不是要哭了嗎?」
「那也不能怨我們,誰讓你離家出走!」隋甜甜撇撇嘴。
「想我不?」齊天壞壞的親了甜甜一口。
「想,以後不准這樣了,盡讓我們這些姐妹為你擔心。」隋甜甜的眼中已是淚花點點。
齊天點點頭,愛憐的摸了摸兩人的臉蛋,說:「如果不是有朱雅,這一次就看不到你們了。不過我齊天福大命大,和閻王爺的關係又特好,所以你們就放心了,老公我會養精蓄銳,好好的伺候你們的。」
「壞蛋,壞蛋,天哥,你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了!」隋甜甜笑了笑。
「不喜歡,那我以後見了你就一本正經的像那老夫子一般不苟言笑!」
「不要,才不要呢?我又沒說不喜歡!」
「那今晚來個無遮攔大會,怎麼樣?」齊天是一臉的壞笑。
聽了他的話,楚夢嬌和隋甜甜兩人同時握緊拳頭砸向了他。
「什麼是無遮攔大會?」朱雅不解的問。
開車的邱麗也是雙頰通紅,笑了笑說:「自己想吧!」
朱雅微微一愣,一抹緋紅瞬時襲上面頰,很顯然是懂了齊天話裡的意思。
「齊天,你正經點好不好,怎麼就想著得瑟?」邱麗道。
齊天呵呵一笑,道:「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和大小老婆們五日不見,是不是過了十五個秋,難道還不抓緊時間?」
「暈,真是被你打敗了!天哥哥,你可真是才思敏捷的才子哦!」楚夢嬌道。
「那是自然,我齊天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貌比潘安優點就不一一羅列了,反正是一大筐就是了!」齊天道。
「要是亞娟在,一定會罵你是恬不知恥了!」邱麗道。
齊天得意的哼起了小曲:我是風,我是光,我是唯一的神話
一曲唱罷,齊天自在的呼吸了幾口,奶奶的,守著老婆的日子就是好啊!處處花香處處香
說說笑笑間,也是回到了鳳凰山。
齊豫等人早先到了,在石屋前等著他們。
「怎麼這麼慢,還說自己的愛車是什麼超級戰車,跑得像蝸牛一般!」王亞娟譏諷的笑了笑。
「又不是趕著投胎,急什麼急?還有你們做的出租車,人家老闆是為了掙錢,那是拼了命的跑,你想想,一個正常跑的和一個不要命的相比,我這愛車再怎麼厲害,也算不得什麼了。」齊天撇撇嘴。
「前些日子網上熱議,說是要管制一下出租車市場了。出租車司機在市區那是撒了歡的跑,已經成了名符其實的馬路殺手!」楚夢嬌道。
「對,該管管他們了,用好聽的話講那是為人民服務,不好聽的話講那就是催命小鬼!」隋甜甜道。
杭月慢走走到朱雅面前,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歡迎你啊,朱雅!」
朱雅笑了笑指著眼前的石屋道:「你們就住在這裡?」
「嗯,不好嗎?這裡山清水秀,陽光明媚,空氣新鮮!」齊天雙手一擺。
「山清水秀?齊天,你別大言不慚好不好朱雅,你別聽他胡咧咧,這就是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關於這鳳凰山還有一首打油詩呢!」王亞娟道。
「老四,打油詩?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快說來聽聽!」隋甜甜嚷嚷著。
王亞娟道:「鳳凰山,石灰山,風光無限好,只是熏死人!」
「哈哈,有意思!老四,這打油詩,是不是你編出來的?」楚夢嬌問。
王亞娟白了她一眼道:「以為我和你天哥哥一樣,喜歡胡咧咧嗎?不信的話,去山下村莊問問!」
奶奶的,五天不見,小妖精學的跟自己衣蛾模樣了,說起慌來是頭不抬眼不睜的,厲害厲害!真是應了那句名言了:要想會,跟著師傅睡!
看來年底的時候,教育部要給老子頒發一個榮譽勳章了!齊天得意的輕笑起來。
「天哥哥,好端端的笑什麼?」楚夢嬌問。
齊天道:「猜,誰能猜出來,有獎勵!」
「那還用猜,你那點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王亞娟撅撅嘴。
「王亞娟,厲害了啊!那你說,剛才我想的什麼?」齊天道。
「你的笑在我說打油詩之後,定是想那句至理名言:要想會跟著師傅睡了!」
齊天頓時愣住了,心中一陣嘀咕:奶奶的,小妖精,真成了老子肚子裡的蛔蟲了!
「天哥,是不是老四說對了,你倒是說話啊!」隋甜甜對著他吐了吐舌頭。
齊天也不說話,一個勁的傻笑。
「還用問,他那表情早就說明了一切,老四,你還真行,居然能鑽進七天的肚子裡。雖說認識他在先,但跟你相比,我就自歎不如了!」邱麗微微一笑。
說話間,孫武從屋內出來,見了齊天,立即跑了過來。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孫武的眼角流出激動地淚水。
「二弟,回來了!」
「嗯。讓你擔心了,大哥。」
幾句簡簡單單的話,包含著兩人之間的深情。
「回來就好,丫頭幾個為了你是茶飯不思,尤其是亞娟。她總認為你的離去是因為她,所以自責的躲在後山哭。」
「孫大哥,不要說了。」王亞娟嚷嚷著。
「哇,老四,還笑話我呢?原來你也躲在後山哭!」楚夢嬌捂著嘴輕笑起來。
「再笑,看我不拿小鞭子抽你」王亞娟揚起手做了個打人的動作。
楚夢嬌一下子躲到杭月後面,探出頭對著王亞娟做了個鬼臉,道:「有三姐這個國寶級的人物擋著,看你還敢抽我不?再說了,你這明顯是狗急跳牆嗎?」
王亞娟瞅了瞅齊天,惱怒的將頭撇子一邊,嗔怒道:「都是你,害的人家在她們面前出醜。」
齊天道:「等晚上老公好好伺候你,還不行嗎?」
「誰稀罕,滾一邊去!」王亞娟怒道。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到時候來求我,老子又不是沒地去!」齊天努努嘴。
自打孫武出現後,齊豫站在一邊,什麼都不說,忸怩的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大姑娘。
王亞娟自然不肯放過這個調侃的機會,走到她身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哎呦,我的小姑子,這臉蛋怎麼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這是見到誰了啊!」
齊豫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一邊去,又沒惹你,好好地招惹我幹什麼?」
王亞娟對著孫武眨了眨眼睛笑道:「孫大哥,齊豫這是怎麼了?」
聞言,孫武立時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又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