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在騙我,想搞什麼陰謀詭計吧!」朱雅白了齊天一眼。
「真的,癢死我了,哎呦,你這明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齊天道。
「壞東西,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朱雅將頭撇在一邊。
「哎呦,癢死了,癢死了!」齊天不停的扭動著身體。
他那『痛苦不堪』的樣子倒不像是裝的,朱雅瞥了他一眼,道:「真暈你了,來,我給你撓撓吧!汊」
齊天點點頭,道:「又不是什麼肌膚之親,用得著那麼冷酷無情嗎?」
說話的同時,齊天的嘴角飄起一抹邪邪的不易察覺的笑。
朱雅的屁股剛坐到床邊,齊天猛地伸出手,摟住她的腰朕。
「壞蛋,你想幹什麼?」朱雅嗔怒著。
「嘻嘻,還是中招了,知道這叫什麼嗎?」齊天哈哈大笑。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槍口。」
「你是獵人嗎?前幾天,不知道是誰被人打得遍地找牙!」朱雅的話裡帶著些許的憤怒。
「暈,哪壺不開提哪壺!都說了,老子是一時失手,這才落了下風頭,等老子的藍硅石到手,哼哼,別說是幾個小混混,就算是來了千軍萬馬,那老子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是嗎?」朱雅道。
「終於算是說對了一次,其實我知道你不信!」齊天道。
朱雅只是掙扎了幾下,就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腰了。
被他這樣摟著,朱雅覺得有一種溫暖從心底深處升起,嘴角不由的露出愉悅的笑。
奶奶的,老天真是折磨人!齊天摟著朱雅,卻苦於身上的繃帶,什麼都不能做,心裡是一個勁的罵娘!
「還沒摟夠,趕緊鬆手啊!」朱雅的眼中閃著嬌羞的神色。
齊天壞壞的笑了笑道:「又不能做些隨心所欲的事,你就犧牲點,讓我抱一會吧!」
聞言,朱雅的粉臉頓時紅了起來,落在齊天眼中,那是一種莫名的刺激。
她的心中似乎有無數只小鹿在衝撞,臉頰熱的令她特別難受,不由的伸手順了順額頭的髮絲。
「怎麼不說話?現在你的心中是不是猶如鹿撞,砰砰的跳個不停?」齊天笑了笑。
「你才鹿撞呢?如果心不跳,那不成活死人了?」朱雅撅起了紅唇。
望著嬌艷欲滴的朱雅,齊天的心中生出無名的慾火,如果不是被繃帶綁著,奶奶的,今天將是多麼值得紀念的日子啊!可是現在只能摟著美女,卻只能眼饞!
「對了,朱雅,現在是幾號了?」
「十六號!」朱雅平息著自己急促的呼吸。
「那我不是躺了五天了,我記得好像是十一號來的市裡。」
「是啊!你像只死豬般躺在這裡,已經五天五夜了!」朱雅淡淡一笑。
齊天道:「我會記住你的恩情,不過我是個小人物,沒什麼大本事,有的只是這身臭皮囊而已,如果你覺得合適,我以身相許好了!」
「哼,三句話不離本行!說著說著就上了道了!」朱雅撇撇嘴。
「不要啊,不要就算了,到時候哭哭啼啼的後悔可就晚矣!」
「為什麼會哭?難道你天賦異能?」朱雅微微一笑。
她的笑如三月裡綻放的桃花,齊天心神不由的一顫,情不自禁的吟道:「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捲葡萄帶,日照石榴裙。真是美哉美哉!」
「什麼,你說的什麼詩詞?還文縐縐的呢?」朱雅的雙頰紅潮一片。
「不知道了吧!這是何思澄寫的一首詩,描寫了一個笑容嬌羞的美女,現在用到你身上那是恰如其分!不過在我看來,還稍嫌不夠!」齊天的笑容裡透著真誠。
「那讓你來形容呢?」
聽了朱雅的話,齊天不由的看著她,美女他見得多了,像杭月,典型的古典美;隋甜甜,妖冶的小妖精,前衛的美;隋甜甜,蘿莉般的美;於晴,成熟少婦的美
眼前的朱雅屬於什麼呢?似乎用單一的形容詞都無法形容她的嬌媚。
朱雅一瞬不瞬的望著眼前的齊天,心底深處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齊天想了想,對著朱雅道:「你的美啊,用詞語來形容那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態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回眸百媚生!」
聽了齊天的誇讚,朱雅頓時有些愣住了,因為她耳中聽到的評價太高了。
「受不起嗎?嘻嘻,能,我的評價又不是太高」齊天道。
「還不高,再高就上天了,再說了我有那麼好嗎?」朱雅低下了頭,忸怩的咬著下嘴唇。
她那嬌羞可愛的模樣全都落入齊天的眼中,令他渾身一陣莫名的興奮。
「有啊,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漂亮嗎?你的美用這些詞形容,那也遜色不少!真的,不信你看看鏡子。」齊天的話裡滿是真誠。
朱雅微微一笑,眸子裡閃出一絲憂鬱,齊天看在眼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隨著她莫名的傷感起來。
「這幾日為了你,我是不眠不休,其實我不要求什麼,只要你能記住我就行了。」
「這是怎麼了,雖說我齊天吊兒郎當,但你從我的眼中能看出真誠二字吧!這幾天,你所給我的,我會永遠記在心中。」
「那就好,還有一點,將來無論我對你做了什麼,你別怨我就行!」說這話的時候,朱雅低低的歎息了一聲。
「好好的,怎麼說起這些了?」齊天用手慢慢的摸了摸她的臉蛋。
原本朱雅是側坐在床上了,聽了齊天的話,突然轉過身,雙手捧著齊天的臉,迅速的吻了他一下。
齊天微愣,轉而又笑笑:「想親就大膽的親一下,別弄得小裡小氣的。」
齊天想坐起來,但稍微一用力,全身就痛的難受,只好作罷!
朱雅捂著嘴笑起來,「你呀,色心不消,老想著得瑟。還是老實點吧!」
「哎呀,可恨的混混們,等老子康復了,將你們一個個全踢進母豬河餵魚!奶奶的,這不是打攪老子的好事嗎?」齊天憤憤不已的說。
「能將自己的色心說的冠冕堂皇,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你算是第一了。」朱雅道。
「老子不裝,這是一種愛憎分明的性格,不像某些人,明明心裡想著,卻要裝出一副君子的模樣,那樣活著不是太累了嗎?」齊天道。
朱雅的目光直直的鎖在齊天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她總覺得有些壓抑,他的臉上依著蕩著壞壞的笑,說的話也是那樣的色色,但心底深處卻就是生出陣陣漣漪!
「你有理,說也說不過你,等你好了再得瑟吧!」朱雅道。
這算是一種羞澀的答應嗎?望著一臉嬌羞的她,齊天不由的興奮起來,似乎全身的毛細血孔都張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興奮的原因,他的後背真的開始癢起來。
「朱雅,快,快幫我撓撓後背,癢死我了。」
朱雅嘴中發出哼的一聲,從床邊站了起來。
「哼,又想騙我?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朱雅瞥了瞥齊天。
「真的,騙你還有什麼意思嗎?老子被你捆成了死豬,想做什麼都只是想想而已!」齊天癢的難受,一個勁的晃動著身體。
朱雅頓了頓,覺得齊天的話有道理,對著他笑笑道:「如果再騙我,將你剁成碎片餵狗!」
奶奶的,還真是狠!溫柔的外表下,竟然有這樣狠毒的心,齊天心裡嘀咕著。
「哼,又在罵我,再罵我,不給你撓癢癢了。」朱雅撅起了嘴唇。
奶奶的,竟然能鑽進老子的心裡,看來是老子後宮人選,齊天的嘴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
「趕緊點吧!再不撓撓,老子就癢癢死了。」齊天催促著。
朱雅將手伸進被子裡,在齊天的背上撓撓著。
「不行,用點力,太不過癮了!」齊天叫著。
朱雅用力的撓了幾下,齊天又開始叫起來:「輕點,輕點,有你這樣伺候人的嗎?」
「還真難伺候,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啊!」
「那當然,現在我是病人,毛爺爺告訴我們:對待同志要像春天一般溫暖!你要學著點!」齊天呵呵一笑。
「真拿你沒轍了,那我就溫柔點,好好伺候伺候你!」朱雅道。
就在兩人撓癢的時候,杭月等人也找到了這裡。
「二姐,一會是不是能見到天哥哥啊!」楚夢嬌道。
「能啊,他又沒死,難道能飛上天嗎?」王亞娟道。
齊豫不樂意了,打了她一下,道:「說什麼呢?死,死的,你就知道個死字嗎?」
邱麗道:「你們都閉上嘴吧,一路上也不知道歇歇!」
隋甜甜從遠處走了過來,「打聽好了,天哥被一個女孩帶到了後面的一個板房內。」
「那走啊,別等著了。」楚夢嬌催促著。
在隋甜甜的帶領下,幾人很快到了打聽到的板房邊。
所謂的板房就是樓房後面放雜物的地方,小屋內傳出齊天的聲音:上面,上面,上面。
又傳出女孩溫柔的聲音:真難伺候,一會上面,一會下面的。
王亞娟頓時握緊了拳頭,眸子裡閃著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