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的笑容裡帶著些許的淒慘和大義凜然,這一點讓齊天莫名的感動想想自己和她僅僅是萍水相逢,但朱雅卻能不顧自身安危來救自己,這是何等的一份情懷
此刻的齊天也只能是想想了,他的眼前模糊一片,已經漸漸控制不住自己了。眼睜睜的看著朱雅向沙發上的男人走去,齊天心中惴惴不安著,想努力的掙脫身邊的大漢,卻是那樣的無力,那一刻,齊天甚至感覺到世界末日到了。
藍兒,藍兒,你在哪裡?為什麼不來救我?齊天心中喊著藍兒。
但,藍兒也沒出現在眼前?這是怎麼了,一向將自己看成是珍寶的藍兒,居然在關鍵時候也是拋棄了自己,到底怎麼了?
朱雅無可奈何的坐在了那個老闆的腿上,老闆毫不客氣的攬著她的腰,同時將臭嘴貼向她,一股男人的惡臭味頓時入鼻沲。
「美女,皺著眉頭,擺個苦瓜臉給誰看呢?」老闆伸手去摸朱雅的臉。
朱雅強忍住他滿嘴的臭味,頭一歪躲過了他的手。
「夠味,美女,你辣的跟小辣椒似的,但爺爺我喜歡!」老闆陰陽怪氣的說鄒。
「老闆,你說話要算數,只要我喝了這瓶酒,吸了你的粉末,就要放了他!」朱雅道。
「那是自然,混江湖的說話都算數,跟你個小丫頭,值得耍賴嗎?」老闆笑了笑。
「話是你說了,如果你反悔了,就算是我死了,也要化成厲鬼來纏著你讓你永世不得安寧!」朱雅的眼中射出令人心寒的光彩。
「還挺厲害,我說話算話,只要你喝了酒吸了粉,我就放了你們!」老闆道。
朱雅笑了笑,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將瓶口塞進了嘴裡咕隆隆的喝了下去。
一口酒下肚,辣的她舌根發硬,濃烈的酒味刺激著她的大腦,已經沒有退縮的餘地了。她看了齊天一眼,眸子裡飄出堅定地神色,然後閉上眼睛,一口氣將瓶中的酒灌進了肚子裡。
「別吐,只要是吐出一點,就不算你喝完!」見她喝完了瓶子中的酒,老闆有些吃驚,馬上加了附加條件。
朱雅努力的控制著翻滾湧上來的酒味,同時用手緊緊的摀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吐出一點酒。
「朱雅,不,不要碰那些粉末!」瞅著身邊的大漢忙著看戲,齊天使出渾身力氣朝這邊衝了過來。
「你們傻了,一群笨蛋,給爺爺我好好的教訓這個臭小子!」老闆怒火中燒,對著狐狸他們一頓臭罵
狐狸道:「老大,你放心吧,兄弟們的手腳癢癢了好些時日,給我狠狠的打,讓他說不出話來!」
幾個大漢馬上圍住了齊天,對著他又是一頓狂風驟雨般的攻擊,齊天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不知道是誰掄起酒瓶子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齊天倒下了,留在他記憶中的最後一幕是:朱雅用吸管吸著粉末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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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過去了,還是沒有齊天的消息,似乎這個世間原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他憑空消失了。
鳳凰山亂成了一鍋粥,一向穩重的杭月也慌張了。本來她以為齊天只是哪根筋不對,玩夠了就回來了,但現在五天過去了,他依然沒有回來。
他去了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他出了意外?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憂慮。
「二姐,咱們想想辦法啊!天哥哥這都失蹤了幾天,要不咱們報警好了!」楚夢嬌憂心忡忡的說。
「怎麼報,說是一個大活人離家出走,不回來了?還是說他被人綁架什麼的?」王亞娟道。
王亞娟也是昨天才回來的,這幾日她幾乎是滿世界的找,但卻找不到他,甚至是一點點他的消息都沒有得到,無奈之下她只好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還好誰也沒有責怪她,其實齊豫她們幾個哪有閒心思跟她鬧,見她回來已經是莫大的安慰了,畢竟一個消失了的齊天已經夠她們受的了。
「那怎麼辦?天哥既沒帶藍硅石又沒帶黃兒給的金笛子,如果真碰到棘手的事情,那不糟糕了。」隋甜甜道。
「孫大哥,你倒是說話啊,我老哥再怎麼不好,也不至於跟咱們開這樣大的玩笑吧!」齊豫望著孫武,眼神中充滿著些許埋怨。
孫武輕歎一聲道:「開始以為二弟只是一時心血來潮,這才離我們而去,過陣子就回來了。現在看也許是咱們想的太樂觀了!」
「那你說該怎麼辦?」齊豫道,今日的她披散著髮絲,白淨的臉龐在黑髮的映襯下顯得柔細而清麗,像雨後剛盛開的白蓮花,顯得是那樣的脫俗雅致,似乎不帶一絲一毫的人間煙火。
孫武看的有些心動,卻沒有太多的心思去品位齊豫的這種美麗。
這幾日,他找了許多兄弟四處打聽齊天的下落,可是齊天真的消失了,似乎原本這世上根本沒有這個人的存在。看著一個個焦慮關切的眼神,孫武覺得自己肩頭的壓力很大很大。
他是男人,在女人面前要堅強,其實對齊天,他是一百個放心,因為他是那種大富大貴的面相,即使是出現了些許波折,那也只是上天為他設置的坎坎而已!
「怎麼不說話?」見孫武陷入了沉思,齊豫禁不住皺起了眉頭。
孫武笑了笑道:「我知道大傢伙心裡都不爽,因為二弟的消失,但我要說一句,二弟是人中之龍,不管他身在何處,沒有什麼能難倒他的。」
「可是,藍硅石不在,他就是個普通人,如果遇到危險也許他還不如我們呢?」隋甜甜道。
「那是他活該倒霉,訓練的時候,總是背著手,擺出一副大爺的面孔,對我們指手畫腳。讓他吃點苦頭也不錯,至少以後不會那麼『盛氣凌人』。」王亞娟道。
「老四,不要在背後說齊天,他現在是下落不明,需要咱們的關注!」邱麗臉色微變。
「哼,不說就不說,其實咱們就是瞎操心,說不住此時的他正枕在哪個姑娘的懷裡,做著風流快活的事呢?」最後幾句話,她壓低了聲音,但一字不漏的落入她們耳中。
一直默默不語的杭月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金笛子,忽然間心有所動,將笛子放到嘴邊,輕輕的吹了起來。
優雅悅耳的笛聲響起,一陣冷風吹過,黃兒出現在了屋內,還是不變的模樣:一個漂亮的如同仙子一樣的女子,穿著像仙女清純的淡黃色衣裙。她的膚色白皙,身材玲瓏,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彷彿在微微的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紅潤,就像成熟了的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秀長的脖子下面是一件露背的小褂,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就像兩座小山似的挺立著。
「天哥哥呢?」黃兒全然不顧眾女羨慕的眼神,舉目四盼尋找著齊天的身影。
「黃兒,你是黃兒?天哥哥不見了。」楚夢嬌歎息著。
「什麼,他去了什麼地方?」黃兒發現自己的笛子在杭月手中,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身子一閃一把將笛子搶到了手中。
「還有,我送天哥哥的金笛子,怎麼在你手中?」黃兒問。
杭月含笑的看著她,道:「黃兒,齊天已經從我們視線消失五天了,金笛子是他留下的。剛才摸著它想起了你,你是小狐仙,應該有能力找到他吧!」
黃兒眨了眨眼睛說:「還以為是天哥哥喊我來的,你們都是誰,全部都是天哥哥的什麼紅顏嗎?」
杭月看了看邱麗,同時微笑著點點頭,黃兒的臉色頓時變了,將手中的金笛子狠狠的丟向空中。
「怎麼丟了金笛子,那可是你送給齊天的?」王亞娟不解的問。
「人家都不珍惜,留著何用?乾脆丟了算了!」黃兒的話中帶著些許不願意。
「吃醋了,小狐狸也會吃醋,你將心別褲腰裡好了,你有著天仙般的面容,我們那齊天早被你迷得是神魂顛倒,也許這次的失蹤和你有關」王亞娟撇撇嘴。
黃兒臉色驟變,纖手一揮,王亞娟頓覺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上了她的臉面,再也說不出話來。
「黃兒,能不能用你的『法術』看看齊天在什麼地方?」杭月對著她笑笑。
黃兒撇了撇頭,撅起小嘴道:「不能,爺爺說了,不能隨便在人間施展法術!」
「現在是隨便的時候嗎?可惜了俺家天哥哥對你的誇獎了!」楚夢嬌搖了搖頭。
聽了楚夢嬌的話,黃兒的眸子裡頓時閃出歡喜的神色,「是嗎?天哥哥是怎麼說我的?」
楚夢嬌笑了笑道:「知道了有什麼用,反正你也不在乎?」
「誰說的,我在乎,要不然,也不會聽到笛音就立刻飛來了。」黃兒焦急的說著。
邱麗和杭月互相看了看,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杭月心想:臭丫頭,怪心思不少,知道怎樣吊黃兒的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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