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房間聊聊,是要**嗎?金心妍聞言,心神微顫,一抹羞紅浮上雙頰。
「想什麼呢?老子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好好地和你說說話!」齊天道。
金心妍瞅了他一眼,道:「難道你們男人有個好東西?和我們女孩子在一起,能不能歪心思嗎?」
齊天呵呵一笑說:「也確實是這樣,不過這也怪不得男人,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什麼事情在你嘴中都變得那麼有道理了!和你們男人相比,女人是不是好很多!」
「此言差矣,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你們的心中也燃燒著一股野火,只不過和男人相比,女人受的壓抑和束縛較多而已!」齊天頓了頓又說:「如果女人放開了手腳,那愛起來比男人都厲害百倍。」
說話的時候,齊天又將自己的身體貼向了金心妍,眸子裡毫不掩飾的閃著他的**。
突然間,金心妍覺得自己的心猛烈地跳動著,不由的羞紅了臉,其實剛才被齊天那樣霸道的一吻,她有種沉醉的感覺,腦中甚至生出一種念頭: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永遠的和他吻下去!
齊天微微一笑,「要不要找個地,咱們聊聊!」
金心妍想抗拒,但卻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齊天一陣歡喜,拉著她就向旁邊的旅館走去。
「有房間嗎?」
「是不是要鐘點房,一個小時20,夠了!」旅館老闆看了看金心妍,眼神中充滿著異樣的笑。
***,居然將金心妍當成是小姐了,齊天恨不得抓起老闆,然後將他摔倒在地,重重的踹他幾腳。
齊天臉色低沉,甩出了100元大鈔,要了鑰匙拉著金心妍就走。
房間是個標準間,有獨立的衛生間,一張不算大的雙人床。
任何人都知道來這裡意味著什麼,金心妍焦慮不安的站在門口,雙手忸怩的揉搓著自己的衣角。
「都開了房間,還怕什麼?」齊天淡淡一笑,隨手一拉將金心妍拉近了懷裡。
「都是你,剛才那老闆看我的眼神極其下流,一定是將我當成那種女人了。」金心妍嗔怒著。
齊天道:「大白天的來旅館,人家定是那麼想的,不過要是再讓我看到他的眼神,我砸扁了他。」
金心妍剛想說話,嘴已經被齊天堵住了,他的熱吻如雨點般綿密,狂野的讓她透不過氣來。
不可以!
她已經被吻的嬌喘連連,星眸茫然,齊天的吻讓她漸漸迷失了,但殘存的理智還是提醒她趕緊剎車。
「齊天放,放開我!」
齊天卻把她抱得更緊,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不要,我不要,我要抱緊你溫暖你!」
金心妍用力的推開他,臉色是那樣的嚴肅,「不是說只是來聊聊嗎?怎麼進了門就成了一隻餓狼?」
齊天咧著嘴就笑:「是你太迷人了,你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讓我情不自禁啊!」
「是不是帶過許多女人來這種地方?」
「還真沒有,好像你是第一個!」齊天認真的想了想。
金心妍眉頭緊蹙,不悅的說:「會嗎?就你那風流痞子,會是第一次和女人來這裡?」她的話中充滿了不小的醋味和疑問。
其實,齊天說的都是真的,帶女孩子來旅館,還真是大閨女上花轎頭一遭!
「真的,我以我的人格擔保!如果這不是我的第一次,走在馬路讓汽車撞死!」齊天道。
聽了他的話,金心妍輕歎一聲,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唇,嗔怒道:「好好的發什麼誓言,不知道有句話叫:好的不靈,壞的靈嗎!」
「要是不想和我好好聊聊,那咱們退房!」齊天道。
金心妍愣了愣,隨即又點點頭,「那咱們走!」
***,還真走啊!老子可只是說說而已,齊天頓時懊惱不已,臉色變得特別難看!
見狀,金心妍笑了,伸手在他的額頭戳了一下道:「你呀,總是口是心非,你會捨得退房嗎?我既然跟你來了,自然知道你想什麼!」
「那是不走了嗎?」齊天興奮的幾乎要跳出來。
金心妍一瞬不瞬的望著齊天,含笑的點了點頭。
齊天再次抱緊了金心妍,給了她一個更深更濃的長吻。他的吻柔和而細緻,金心妍所有的理智頓時全部飄走了。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身體卻熱乎乎,有種飄飄然的感覺。齊天的吻好誘惑,好纏綿,很快就把金心妍帶入了**的漩渦中。
齊天停止了親吻,雙手捧著她的下顎,低聲說:「我要你!」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充滿著曖昧的味道,金心妍心神顫動,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眼睫毛不斷的顫抖。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齊天一陣雀喜,面帶微笑的抱起了金心妍。
衣服一件件被剝落,兩人的身體緊密的糾纏在一起,**之火無邊無際的燃燒蔓延房間內瀰漫著一種旖旎的色彩,快樂的曲調奏響了,性本身就很美好,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來詮釋它,或者說,我們可以盡情的去詮釋,去想像。因為這種性體驗,本身就不成氣候,沒有多少人去書寫和表達,也更沒有多少人去為性加入太多的道德枷鎖或者行為模式上的意義。它還是一張白紙,你可以盡情的在上面塗寫,用你最新鮮和獨特的觸覺,味覺,視覺和想像力。
就像此時的齊天,眼前的金心妍就是一張潔白的紙,他在她的身上忘情的畫著。
歡愛過後,金心妍躺在他懷中,臉頰通紅,羞澀的睫毛撲閃撲閃的非常迷人。
看著依偎在自己懷中,像極了一個貓咪的她,突然間他的眼前飄出了紫蘭,那次她也是這樣膩在自己身邊。心中的疑問再次顯出,到底她們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在兩人愛愛的時候,齊天甚至聽到了同樣的呻吟聲,並且金心妍不是處*
「想什麼,怎麼表情那麼奇怪?」金心妍愛憐的撫弄著他的臉。
齊天回過神,急忙解釋著:「沒,沒,什麼都沒想。」
「騙鬼去!是不是在有些懊悔了,因為我不是處*?」她的臉色已經十分嚴肅了。
「哪有,真沒,我可以對天發誓!」齊天辯解著。
金心妍微微一笑,摀住了他的嘴:「信你了,別隨隨便便發誓!」
***,幸好沒讓我發誓,要是真說了,那出去還不被車撞死啊!齊天慶幸著。
「我要洗澡了,渾身讓你弄得臭臭的!」金心妍道。
「是香香的!」齊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去你的。」金心妍的臉瞬間就紅了,如同那夕陽西下的晚霞,迷幻中透露著一絲旖旎的紅。此時的她在齊天的面前根本不用那樣忸怩,本來男人和女人之間一旦突破了那層關係,基本上就沒有什麼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