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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59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文 / 天之痕1234aa

    隋甜甜等人尖叫著跑回了石屋。

    「先洗個澡,你們洗不洗?被臭齊天折磨的,渾身臭烘烘的。」王亞娟道。

    杭月微微一笑說:「乾脆咱們一起去洗洗好了,順便說說體己的話!」

    「好啊,好啊!」楚夢嬌和隋甜甜同時答應著。

    幾個女孩拔腿就往洗浴間衝去,杭月見邱麗沒動身,笑著問:「麗姐,走啊,一起去洗洗,輕鬆一下。」

    邱麗搖搖頭,滿腹的心事寫在臉上,眼中充滿著憂鬱。

    「你們去,我一個人在這裡坐回。」邱麗無奈的笑了笑。

    見邱麗神色黯淡,杭月就自個去了洗浴間。

    洗浴間內有一個豪華的浴池,浴池裡面灑滿了玫瑰花瓣,濃郁的玫瑰花香味道瀰漫著整個屋子。

    齊豫和隋甜甜等互相潑著水,鬧得不亦樂乎!

    楚夢嬌道:「齊天想的可真周到,給咱們整這樣一個舒服的浴池,真是太爽了。你們有沒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啊!」

    「看你那點出息,泡個花瓣澡就把自己當成楊貴妃了,還飄飄欲仙,你怎麼沒說自己直接飛昇了呢?」王亞娟白了她一眼。

    「哼,我現在覺得自己比那楊貴妃還要瀟灑!想想隨著齊大哥出來還真是對了!「楚夢嬌道。

    「知道羞字是怎麼寫的嗎?你個大姑娘家的怎麼就不知道臉紅?」王亞娟道。

    「王亞娟,你怎麼一直攻擊我老哥,孫大哥不是說了,咱們現在是美女兵團的戰士,以後身上的擔子很重,所以別整的嘴尖心狠的。」齊豫不悅的說。

    「亞娟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隋甜甜指著王亞娟胸前問。

    王亞娟瞬時愣住了,急忙雙手摀住胸部,心中不由的罵起了齊天。

    很明顯那是吻痕,杭月微微一笑,想著剛才齊天和亞娟去了那麼長時間,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亞娟臉頰瞬時紅成一片,解釋道:「剛才被齊天吊著,一隻小蟲飛進我衣服裡,將我咬個不輕,下來後我使勁的揉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不對,我怎麼覺得像是被人咬的一般,並且這痕跡怎麼那麼新鮮。」隋甜甜道。

    此時的王亞娟恨不得地面有個窟窿,她一下跳進去。

    王亞娟將手中的毛巾丟向甜甜,嗔怒道:「洗你的澡去,小孩子懂什麼!」

    突然隋甜甜的臉頰也紅了,她想到那些吻痕的由來了,上次和齊天在一起的時候,自己何嘗不是被他親吻的青一塊紫一塊。

    杭月看了看浴室中的幾個女孩,又看了看自己,所有人都有著傲人的身材。除了齊豫之外,她們都會是齊天的人,想著想著情不自禁的笑了。

    有的時候,杭月甚至都懷疑自己,為什麼自己在齊天的面前不知道醋為何物?反而希望他的女人多多,是他太強悍了,還是怎的,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月月,你怎麼這樣看我們,你的目光有些色色的成分?難不成你有那個傾向?」王亞娟笑道。

    杭月臉色微變,怒瞪了她一眼說:「你才有那個傾向呢?咱們幾個都有著傲人的完美身材,難道孤芳自賞一下不行嗎?」

    「月月姐說的對,我覺得嗎?咱們的身體不不只是為男人而生的。」楚夢嬌從浴池中站了起來,那凹凸有致的曲線,高聳的山峰,完全展現在她們面前。

    「瘋子,又一個瘋子,其實在男人面前,無論女人怎麼強大都只是弱者。像那花一般,女人美麗的生命極其短暫,有句詩叫: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年輕美貌的時候,如果沒有男人好好呵護,那以後老了的時候就只有空自哀歎了!」杭月微微一笑。

    「我知道,這兩句詩出自唐代詩人杜秋娘的《金縷衣》」齊豫道。

    王亞娟和隋甜甜同時想起了齊天,臉頰都變得煞紅起來,齊豫咧著嘴就笑,指著她們說:「看看你們臉頰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一定是在想壞事,趕緊從實招來!」

    王亞娟和隋甜甜互相看了看,瞬間形成了統一戰線,兩人同時向齊豫潑起水來。

    齊豫尖叫著朝杭月身後躲去,「月月姐,救命啊!」

    杭月淡然一笑,不由的心想:曾經看過那麼多的宮廷劇,為什麼皇帝的妃子那麼喜歡爭鬥呢?像她們這樣,在一起開心的戲耍…

    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呢?人家是皇帝,擁有的是世人羨慕的權利和財富,而齊天呢?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杭月自嘲的笑了笑。

    邱麗一個人在客廳坐了會,她覺得特別鬱悶,還是出去散散心!

    山上的風很大,吹起陣陣灰塵,邱麗不由的扯緊了衣服。

    去什麼地方好呢?她漫步目的的走著,根本就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鳳凰山不高,邱麗溜躂了一會就到了山頂。

    「你怎麼沒和她們在一起?」是齊天那充滿磁性的聲音。

    原本低著頭走路的邱麗抬起頭,齊天正望著自己,一陣莫名的悸動頓時從心底深處升起,但幽怨的眼神中依舊寫滿了委屈。

    齊天向著她走過來,邱麗想逃,雙腿卻像是灌滿了鉛一般,怎麼也挪不動。

    齊天到了她跟前,直直的望著她,一聲淡淡的歎息,說:「邱麗,怎麼了?」

    邱麗抬起頭,盯著遠方,輕歎道:「你知不知道我的心事?」

    齊天一陣愕然,他怎會不知她的心事,雖然她說過無數次,她和齊天之間只能做哥們,永遠不會越雷池半步,但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隨著時間的變化,有些東西是可以改變的,尤其是感情。

    試問世間的男男女女,有幾人不在友誼和感情的面前迷惑?

    突然,邱麗覺得自己心中酸酸的,眼角淌下了淚水。

    齊天最見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不由分說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翻騰的熱氣在他們的軀體間迴盪,邱麗頓覺不冷了。

    齊天的吻比喻點都要綿密,狂野的灑在她的粉頸上,恣意的點燃一簇又一簇的烈火,燃燒著她的唇唇、她的身軀、她的靈魂。

    不可以!邱麗已經被吻的嬌喘連連,星眸茫然,殘存的理智提醒著她喊出了聲音。「齊天…放,快放開我!」

    但齊天卻將她抱的更緊,「不要再欺騙自己了,那次在富麗華,藉著酒勁,你可是說過喜歡我,鐵哥們又怎樣?難道拋開了之後會沒有一片嶄新的天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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