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那個鐵面判官邵一江,他一會就要來檢查衛生了,要是讓他看到這種場面,那豈不完蛋了。」隋甜甜道。
孫潔道:「臭小子,還不趕緊過來幫忙收拾一下。」「禍是你們闖的,本少爺沒吃到羊肉難道還能沾一身騷嗎?」齊天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
「難道你不知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道理嗎?一會『鐵面判官』來了,你也逃不掉!」杭月笑著說。
「我可不管那麼多,反正公道自在人心,我沒做過,難道他邵一江會吃了我不成?再說了,以他的火眼金晶,難道看不出個究竟來嗎?」齊天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悠然自若的模樣。
一群可惡的娘們,真好笑,要不是自己聰明,還真看不到如此令人欣喜的場面,齊天揚起了頭,歡喜的看著她們忙碌。
在小妖精她們七手腳的忙碌中,辦公室又恢復了原有的乾淨。張曉芬人穩重,膽子較小,這才如釋重負般長吁一口氣:「總算是收拾好了,我說不要這樣張狂,可是你們兩個丫頭,就是不聽。」
張曉芬所說的兩個丫頭,自然是指王亞娟和隋甜甜,聽在耳中,她們也不生氣。尤其王亞娟,還咧著嘴就笑,「張姐,俗話說:生命在於運動,我們身上有那麼多細胞,如果不消耗一些,那就累死了。」
孫潔笑笑,「曉芬啊,咱們三十老幾的人了,以後看來不能和她們年輕的瘋了,要是將這幅老骨頭得瑟散了,那誰來照顧咱們的後半生?」
「哎呦,說起話來,就好像你們是七十歲的老太婆一般,我聽說什麼女人三十豆腐渣,你們是不是怕了,我覺得啊,就算是豆腐渣,也要活出豆腐渣的樣子來。」隋甜甜一本正經的說。
「去去去,你個死甜甜,再跟著王亞娟學習,等幾天就會變成下一個她了。」孫潔嗔怒著。
「我又怎麼了,看看我活得不是逍遙自在嗎?那些臭男人被我刷的滴溜轉,這樣不好嗎?」王亞娟衝著她們組喲了一個鬼臉。
邱麗『噓』的一聲,「你們可不可以安靜下來,一會『鐵面判官』來了,就算是衛生合格,可是他的眼中也容不得麻雀廠啊!」
辦公室裡這才安靜了下來,此時的齊天沉浸在一種莫名的興奮當中,他小聲的哼著成名曲,不斷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
哈哈,將老子排斥在外,吃獨食,這就是下場!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老子會想出更好的招式來收拾你們!齊天邊哼哼邊想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可是依然不見邵一江的蹤跡.
「你們說奇怪不奇怪,怎麼那個邵一江還不現身,是不是不來了呢?還有大家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啊!」王亞捐說出了她們的心聲.
「是啊,這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就算是開著齊天那破車,也早來了呀!」邱麗道.
「以前判官來檢查衛生都是突襲,今天怎麼會大發慈悲的事先通知一下呢?難道我們被誰捉弄了?」隋甜甜道.
總公司辦公室有杭月的朋友,她馬上撥通了她的電話,人家清楚的告訴她,這兩天邵一江出差,人根本不在縣城.
「媽的,誰他娘的捉弄我們,是不是不想活了?」王亞娟尖聲叫著.
齊天心知不好,她們的矛頭一會就將指向自己,連忙低著頭,拿起筆在紙上胡亂的畫著.
「孫姐,我看咱們的辦公室有特務,我們是不是應該揪出他呢?」隋甜甜依舊是笑著說。
孫潔立即瞅了瞅齊天這邊,齊天正低著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照以前的規律,他早就跳出來嘲笑她們了,可是現在卻像個小婦人一般低頭苦寫,這更加證明他心中有鬼。
孫潔手一揮,她們幾個全都悄悄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的靠近了齊天。
低頭的齊天突然居然覺得渾身涼颼颼的,一股陰風撲身而來,不由得抬起頭,卻看到七個女人已經將他包圍了。
「你們想做什麼,怎麼突然間都跑到我這裡來了,不是那邵一江一會要到嗎?」齊天很鎮靜,若無其事的說著。
王亞娟將臉貼近了他,兩人的眼睛瞪在一起,凝視了一小會後,王亞娟搖了搖頭,對著孫潔說:「孫姐,難道不是他做的?齊天可是一點都不心虛,和我對眼一點都不眨!」
「他是齊天大聖,掩飾住內心還不簡單,你們可別上當受騙了,大家想想有誰可能知道咱們在辦公室狂歡?不可能有人,可是偏偏就出現了特務將咱們出賣了。」杭月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