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月和楚夢嬌隨著邱麗進了小舞廳中央,她們忘形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那個被叫的小姐一直依偎在齊天的身邊,王亞娟給她遞來一瓶啤酒,兩個女人對著瓶子吹了起來。
美色在身邊,齊天也不客氣,腳勾著王亞娟,手摸著女孩,倒也是不亦樂乎!王亞娟和女孩很快打的火熱,兩人一起歡笑著,全然不管齊天的騷擾。
邱麗跳了一陣,心中的火不打一處來,火氣的向這邊走了過來,她一把拉起齊天身邊的女孩:「你走,這裡不需要你了。」女孩站了起來,臨走的時候還看了齊天一眼。
邱麗一屁股坐在齊天的身邊,拐住了他的胳膊,王亞娟撲哧一笑:「邱姐,吃滋味了嗎?」邱麗頭一撇,氣鼓鼓的說:「誰稀罕吃他的滋味,我是看不慣那個小姐,一直黏在他身上,明天齊天去公司,不會帶來一股騷味啊!」
齊天聞言,心中罵道:難道和你們在一起就不會粘到味道嗎?但是,他的臉上卻依然露著笑容,他猛的將邱麗和王亞娟擁在懷中,左親一下,右親一下。
齊天又得意的哼起了成名曲:我是風,我是光,我是唯一的主宰……他的聲音在喧雜的包間內,竟能穿過那要命的音樂。
杭月和楚夢嬌走過來,杭月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帶著甜甜先走,要不然在這裡會受到你們的污染。」邱麗和亞娟笑笑,齊天道:「那我的乾妹子就交給你們了,要是出什麼意外,我可饒不了你們。」
杭月她們走後,偌大的包間剩下三人,倒顯得空蕩蕩了。沒了幾個丫頭的目光,齊天自在多了,又是一陣哼唱,亞娟皺眉道:「要是炸魚的帶你去水庫,就不用帶**了。」
齊天一臉的得意,「那我不是像周星馳的九品芝麻官一般,有了口殺群魚的法力。」
「哈哈,其實我倒覺得人家對牛彈琴,牛還能怡然自得,要是你對牛彈琴,那牛必定是一命歸西了。」邱麗取笑著。
齊天雖說身邊的女人不少,和許多的女人有著身體的瓜葛,但是公司的這些女人,他最多的也只是騷擾一下。
現在面對她們兩個,他到有些不安了,他風流但不算下流。齊天道:「不能喝的都走了,咱們三人繼續喝好嗎?」
邱麗看了看王亞娟,隨意的擺擺手,做了個無所謂的動作。王亞娟笑了笑,「齊天是準備將咱們灌醉,然後逃之夭夭了。」
齊天被看穿了心思,不由的微紅了臉,可是論臉皮他可著實吼的嚇人,只是輕笑,就將酒放到她們的手中。
沒有了不能喝的甜甜,三人喝起來倒也舒服,又喝了一陣,邱麗堅持不住了,一頭倒在了沙發上。
王亞娟的情況好很多,但也紅了眼睛,齊天覺得有些吃驚,這小妖精挺難對付,要不是自己有三板斧,不被她整趴下也差不多了。
他直直的盯著亞娟的胸前看,王亞娟突然一笑,指著他罵道:「齊天,你呀,別給我四處招惹女人,總在花間走,早晚會出事的。」
「那你準備找男人嗎?」齊天笑笑。「告訴你,我寧願做尼姑,也不會讓你們這些臭男人騙。」王亞娟的話讓齊天吃驚不小。
齊天猶如一個小無賴,性格是亦正亦邪,王亞娟近乎醉了,她將自己的臉貼在齊天臉上,不斷的來回摩挲著。
這個小妖精簡直是要考驗自己的理智,***我可不是柳下惠,齊天心宗罵道。他起身走到門口,反鎖了房門。
王亞娟癡癡的笑了,臉上色色的表情,「你是想吃我的豆腐,你那點心思我早看出來了。」
「什麼,早看出來了,我有那麼色嗎?」
「我是外表騷,而你卻是悶騷,騷在骨頭裡了。」王亞娟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王亞娟說到了點子上,齊天也用不著偽裝了,莫名的興奮在胸口燃燒,看來今晚不吃了這個小妖精是對不起她了。
本來像她這樣的女人,浪的是世人皆知,就算吃了也算不了什麼。一雙邪氣的眉毛,不免讓王亞娟春心蕩漾,齊天吻住了她那微啟的嬌唇。強悍的舌頭瞬間侵入她的嘴中,兩人的唇舌激烈的交纏。
難以言喻的激情席捲著兩人,她癱軟在沙發上,任由他恣意的索求。齊天竟從她的吻中發現了不小的生疏,怎麼會這樣?她不是浪的要命嗎?
齊天來不及思考,猛烈地吻,一路上從她的唇來到喉頭,起伏的胸口,令亞娟微微後仰,強烈的喘息著。
齊天不由的愣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王亞娟的低胸衣裙已經褪到肩膀上,露出了她驕傲的胸部,她穿著白色的乳罩。
王亞娟索性脫了裙子,對著齊天嫵媚的笑了笑,「一晚上偷看了我多少次,想看那就看個夠了。「
齊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睦子中散發著一股耐人尋味的味道。小妖精眼夠尖的,自己好像不是色迷迷的盯著她的胸部看,都被她發現了。
雖說邱麗倒在沙發上昏睡起來,可是在她面前得瑟,齊天還是無法做到。他抱起了小妖精,將她高高的舉在空中,然後飛速的在舞池中央轉動起來。一陣天暈地轉的感覺襲上王亞娟的腦中,她大聲的叫著。
「好爽,好爽啊,再快點,再快點,好好舒服哦。」可是齊天受不了了,本來喝了酒他也眩暈,加上這用力的旋轉,不停的喘息著。
***,小妖精,你想要了老子的命嗎?再轉下去,老子不歇菜也差不多了,齊天低聲吼著。
可是王亞娟一點害怕都不存在,反而快樂的在搖晃著身體,齊天將她放下,連連喘著粗氣。
「你呀也是個蠟燭槍頭,中看不中用,轉了幾圈就累成那熊樣了,我還以為你是齊天大聖,和他一般勇猛呢?」王亞娟伸手指著他的頭。
齊天頓時火起,「你說什麼,竟敢嘲笑我,一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什麼蠟燭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