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呀,你怎麼就看上了趙思思,我有哪點比不上她呢?」邱麗首先說出了醉話。齊天有點發愣,雖然和她平時像哥們一樣鐵,也經常吃她的豆腐,但卻從沒聽她這樣講過。
隋甜甜猛地從桌子上抬起頭,指著齊天癡癡的笑:「天哥,你完蛋了,邱姐喜歡上你了。」說完又趴在了桌子上,繼續迷糊起來。
「醉話,醉話,邱麗喝醉了,像我這樣一個浪蕩不羈的人,怎麼會入你法眼呢?」齊天連忙擺手。
「什麼,我沒喝醉,我說的都是心裡話,你說我們感情怎樣?」
「我們認識將近十年了,是親密無間的鐵哥們啊!」從初中開始,兩人就是好朋友,畢業後又恰好來了同一間公司。
王亞娟分析著:「男人啊,我見的多了,都像兔子一般,不愛吃窩邊草。他對你嚮往,卻不會說,這就是男人了。」
很少話語的楚夢嬌突然說:「不是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嗎?」杭月道:「可是有幾個人,能分清男女之間是友誼還是愛情呢?」
齊天搖晃著頭,道:「世間的男人和女人之間,其實就存在兩種關係,一種是親情,一種是愛情,那些所謂的友誼全都是騙人的,男人和女人之間怎麼會有真正的友誼!我敢說,要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久了,要是男人沒有非分之想,那只有一個可能,他不是正常的男人!」
「所以人家說的沒錯,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事情的動物,這一點一點沒錯。」王亞娟做了總結。
說著說著,自己又成了被譴責的對象,齊天不耐煩的說:『接著喝,不灌醉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女人,我還不姓齊了呢?」
「誰怕誰,來接著來。」王亞娟甩開了膀子,她這一動之間,胸前的大白兔又差點跳了出來。齊天毫無顧忌的看了幾眼,又開始了讀數的遊戲,仍然是和開始差不多,邱麗、杭月她們被啤酒灌得是迷迷糊糊。
齊天看著王亞娟,心中是一陣竊喜:小妖精,今天可讓我逮住了,看你能撐多久?
突然,邱麗摀住嘴,向包間內的洗手間衝去。齊天看了看,想去,卻又忍住了。
王亞娟隨手在她臉上一撩,柔聲道:「不要裝了,想去就趕緊去瞧瞧邱姐!我們幾個全當是閉著眼睛。」
齊天笑了笑進了洗手間,邱麗在臉盆處哇哇的嘔。齊天走到她身後,慢慢的敲著她的後背。
嘔吐了一陣,邱麗喝了口水,然後吐了出去。齊天道:「不能喝,就不要勉強自己,像甜甜那樣,趴在桌上,誰還會忍心灌你呢?」
「你不捨得我難受,是不是,那你為什麼不要我?」邱麗藉著酒勁,說出了一直存在心中的想法。
齊天額頭緊皺,其實為什麼要這樣,男人和女人真要喜歡了,那就愛著或者是睡在一起都無所謂,可是女人動不動就說要啊不要的,他卻是有些厭煩。
他喜歡趙思思也大致如此,思思愛撒嬌,經常跟他要這要那的,卻從來不跟她要婚姻。和她在一起,除了欲還是欲!
見齊天發愣,邱麗撅起了嘴,齊天無奈只好將她擁入懷中,他而不願意看到女人在自己面前生氣的樣子。邱麗順勢依偎在他身上,「你呀真是個冤家,我守著你十幾年卻走不進,你的心裡,我太失敗了。」
齊天呵呵一笑,「邱麗,咱們是哥們,弄那些煩心的事不好,咱們在一起快樂點不就行了嗎?」
邱麗眼前一亮,她不是個笨女人,馬上明白了齊天話裡的意思,「你是說讓我做你的情人,咱們想怎樣快樂都行?」齊天點點頭,面容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邱麗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點頭答應了,似乎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
齊天輕歎一聲,有了身體的瓜葛,和她十幾年的哥們情意以後不存在了。邱麗滿臉的興奮,見齊天不是那樣的高興,撅嘴怒道:「是不是嫌棄我不自重,硬往你懷裡塞?」
「哪有,我哪敢呢?」齊天連連搖頭,邱麗撲哧一笑,環抱住他的脖頸,給了他一個香吻。
齊天差點嘔了出來,明明應該是香吻,可是剛從她的嘴中倒出了無數的東西,不臭已經不錯了?可是人家邱麗卻享受的要命,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但是齊天有不能推開她,只好硬著頭皮親吻了起來,邱麗已經被酒精燒的迷迷糊糊了,她的身體不受主張的任由感覺放肆著。
「天,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她低聲呻吟著。齊天輕罵一聲,自己再怎麼下流也不能酒後趁人之危啊,自己雖說好色,但還算是個君子。齊天屏住呼吸,用力的揉捏了一下她的胸部。
突然,洗手間的門被撞開,隋甜甜搖晃著衝了進來,她直奔臉盆而去,同樣的一陣大嘔。齊天頓時沒了興致,鬆開了邱麗。
「我不嘛,為什麼要送來我?」邱麗跺著腳。隋甜甜吐了一陣,抬起頭瞇著眼睛,「你們兩個偷偷摸摸的在親嘴!」
「小孩子不要胡說,趕緊出去坐著。」齊天瞅瞅甜甜,故意凶巴巴的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