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香樹傳奇5:更新時間:23-6-622:45:2。之前還能自欺欺人的一笑,此時的葉朗,終是笑不出來,臉上多是傷心之色。葉朗效忠於自己的義父,舒莫延也曾懷疑過他為何如此忠誠,葉朗一說,全然得到了解釋。待葉朗說罷,舒莫延也站了起來,覺得為其輸送的真氣足夠使其御寒,便走近了一側的常方客。小說。更
常方客原本就要去找卓木止理論,雖不懂舒莫延之前的道理,卻也聽出了其大概意思。從葉朗口中得知了卓木止之事,見舒莫延走近,便正色說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此時該去找卓木止了吧?」5447
常方客雖是長輩,卻一直禮讓於舒莫延,他的話,更像是在請示。舒莫延覺得確實有見見卓木止的必要,便淡淡回道:「我與前輩一同去找他!」
二人前後說罷,卻聽坐在地上的葉朗又淡淡說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常方客聽舒莫延已應下,卻突然又聽葉朗說話,不禁隨著舒莫延看向了葉朗。舒莫延直接向葉朗回道:「什麼話?」
葉朗看著舒莫延便又說道:「還是我之前講的那些大道理,卓木止幫助我們,並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自己,為了天山派!」
「這麼快,你就在為他說話?」常方客直接回道。
葉朗則淡淡說道:「我為何要為他說話,我只是要讓你們知道一些道理,免得讓你們不懂他為何這樣做。其實義父的目的也是一樣,他就是想讓天山派立於江湖之首,即便立不成,也足夠讓天山派繼續振興下去!」
「難道天山派還用他來振興?」常方客又說道。
葉朗卻又回道:「天山派確實不用他們來振興,不過他們也不願意看到天山派就此落寞下去,試問一下,卓木止的那些弟子裡,誰的風頭蓋過了王宇志?蓋過了司徒義?待卓木止退位之後,又有誰來接替這個掌門?恐怕到時候,莫天苑都會頂替天山派,司徒山莊也會成為五大門派之一!」
舒莫延一聽,不禁脫口說道:「所以你們要滅掉這些門派,可是那些小門派與這何干?」
「哪個門派不是一步步走出來的,再說,江湖上早已容不得這麼多門派。義父此舉,明著是製造江湖恐慌,其實也是讓他們知道知道,這江湖不是這小魚小蝦可以待的地方!」葉朗淡淡回道。
「一派胡言!」常方客直接怒道,隨即便接著說道:「天山派的境遇,一來是掌門不力,二來是脫離中原所致。天山派的武學博大精深,豈會輪到看別人眼色行事,我這就去找卓木止,看他如何向我解釋!」
常方客說著便開門而去,心中積了氣憤,絲毫不做停留。舒莫延見狀,看了葉朗一眼,不禁又看向了一側的花安欲。不等舒莫延開口,花安欲卻先行說道:「我可不想留下來看他,我也下去看看!」
花安欲說著便走出了屋子,追向了常方客,舒莫延見他也跟著離開,不禁又看向了葉朗。舒莫延確實是有意讓花安欲留下看守,如此一來,只能另想辦法。葉朗抱膝坐在地上,之前舒莫延的真氣耗盡,如今又哆嗦了起來,舒莫延知道封了他的穴道會將其凍死,一時竟不知所措。
此時卻聽葉朗突然說道:「聽說舒兄弟是為了女子而失蹤的,難道舒兄弟就不想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葉朗突然提到了楚青,舒莫延一怔,忙問道:「莫天苑的大師兄殷由,跟諸葛蒼隆是什麼關係?」
葉朗的眉頭突然一皺,顯然是感覺不可思議,他並不知道,楚青未死,且舒莫延已知殷由之事。葉朗不禁反問道:「怎麼,你已經知道他了?」
「上天有眼,青兒被高人所救,而且還告訴了我一切,殷由傷她,一定跟你們有關係,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殷由傷了楚青,舒莫延是一定會找他理論,此時此刻,也不再稱呼其大師兄,直接呼其名。葉朗不禁歎了一聲,隨之說道:「聽你之言,倒也罷了,其實跟卓木止他們一樣,殷由也是有著自己的目的!」
「他有什麼目的?」舒莫延不禁問道。
「你應該知道,莫天苑的眾弟子裡,殷由是大師兄,最出彩的卻不是殷由。如果你是他,難道就沒有什麼想法嗎?他被義父利用,完全是為了成為名副其實的大師兄,他傷害那位姑娘,也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實話告訴你,是我親自向他傳的話,我們的目的才是讓那姑娘死,迫使你離開!」
殷由並不是為了莫天苑的掌門之位,只是為自己找回顏面,正如葉朗所言,這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殷由為了找回自己的顏面,不惜傷害了他人的利益,顯然也是不可取的。舒莫延頓了一頓,隨之淡淡說道:「說了這麼多,你無非是想逼我殺你,你放心,我會讓你離開的。現在我去找卓木止,希望你能安靜地等我回來!」
葉朗一聽,不禁又歎道:「舒兄弟吉人自有天相,但願江湖能歸於太平!」
舒莫延話中有著深意,葉朗也是巧言應之,待葉朗說罷,舒莫延直接轉身而去。舒莫延說的讓其離開,並不是先前所說送葉朗離開天山之意,更像是一種成全,讓葉朗自行解脫。葉朗留下的兩句話,回答到了舒莫延的心裡,舒莫延是希望江湖歸於太平,可在此時,也需要葉朗離開。
舒莫延出了屋子,大步走向了院門處,他知道常方客與花安欲下去一時,難免要遇到麻煩,便直奔所來的方向而去。舒莫延說過要放了葉朗,可當葉朗說出殷由一事之後,便又改了主意,他留下葉朗,是讓其自生自滅。任何一個傷害楚青的人,舒莫延都是絕不會放過的,除非他自行了斷。
一時之間,常方客已來到了天山派大堂正前,花安欲與其一道,緊緊跟隨。從天山之巔而來,也算是從天而降,見二人突至,七八名手持長劍的天山弟子便跳了出來,一舉將二人圍到了場地中央。其中一人正是天山派大弟子鄭昭陽,他從二人背後而來,尚未看出花安欲,一出現便大喊道:「何人擅闖我天山派?」
聽出是鄭昭陽的聲音,花安欲卻不回頭,只管跟隨在常方客一側,鄭昭陽隨即看出了花安欲,不禁收了長劍,大步走上前來。鄭昭陽來到了常方客與花安欲正前,看了一眼常方客,不曾識得的樣子,便又轉向花安欲問道:「安欲師弟,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位是什麼人?」
花安欲尚未開口回答,卻聽常方客厲聲說道:「怪不得旁人說你們沒用,原來連老夫都不識得,卓木止在哪裡,讓他出來見我!」
這老者直呼起師父的名諱,鄭昭陽不禁又看向了常方客,只聽花安欲接著說道:「在太師叔面前,你們還不快些將三師叔喊出來!」
花安欲說出了常方客的來歷,鄭昭陽又是一怔,站在鄭昭陽一側的天山弟子年齡稍長,一聽到此時,卻厲聲回道:「原來是當年被逐出師門的人,現在來了天山,還擺什麼架子!」
常方客一聽,臉色頓時大變,只見他忽然一閃,上前就是兩記耳光,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他又穩穩地站在了原地。那說話之人左右挨了耳光,別說躲避,就是等常方客站了回去,也才剛剛反應過來,左手捂臉,右手持劍對外,脫口說出了一個「你」字。
見自己人挨了耳光,其他眾弟子將原本低落的劍又都是提了起來,先前見鄭昭陽還在招呼,其他弟子不免放鬆了警惕,此時卻如臨大敵,聚到了一處。鄭昭陽見得,不禁上前了一步,拱手回道:「鄭昭陽見過常老前輩,前輩來的不巧,家師出了遠門,並不在山上!」
鄭昭陽之言雖然客套,可他並沒有稱呼常方客為太師叔,言外之意,自是將其當做一個外人。常方客一聽便怒道:「真是一群廢物,老夫早在此地多日,你等小兒還能滿得了我,是不是讓我再次動手啊!」
常方客說著便上前了一步,說到便要做到,鄭昭陽見得,也不服軟,正色回道:「晚輩說的句句屬實,前輩要是想動手,我們也不會膽怯,只管動手便是!」
鄭昭陽說罷,也持劍擋在了身前,與其他幾名劍客形成了一排,劍鋒所指,毫不畏懼。常方客並未急於動手,卻又笑了起來,跟著便笑道:「天山劍陣,看家護院倒是硬了起來,你們這些人,不知道磨損了天山派多少威名,更不知何時斷送在你們手上!」
常方客笑言說著,鄭昭陽等人卻不為所動,一本正經的樣子,就是將常方客視作了敵人。常方客見得,也停了言笑,抬起左手便要發功,正在此時,卻聽有人大聲說道:「師叔住手,莫要跟小輩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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