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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對於長孫無忌和羅成兩個人變來變去的臉色,恍若未見,低著頭在桌上挑了塊還算合口味的點心吃了兩口,忽然笑著說道:「你們說,那兩撥兒圖的到底是什麼呀?我怎麼瞧著不像是為了李靖來的?倒像是為著這來雨閣……難道崔家出問題了?」
也不怪錦繡會這麼想,眼下這局面確實有些亂。若是越國公府那位侄公子是為了李靖來的,那這會兒李靖便不該還躺在廊下,就算先前那幾個想趁醉架走李靖的大漢是楊家的人,他這會兒急著把人要走,也不至於本末倒置,把李靖放那躺著不理……
而昌平王府的這位小王爺來得更是巧得緊,生生就跟楊家這位侄少爺在樓下大堂裡對上了,怎麼看怎麼像是來替來雨閣撐腰的,這中間就更沒李靖什麼事了……
李靖,遭此一劫,貌似純粹是倒霉催的!錦繡撇了撇嘴,對於還沒發跡的未來軍神,很有吐槽的**。
羅成對於崔家所知不多,而長孫無忌常在外面與人走動交往,知道的雖是多些,但是層次所限,也確實算不上消息靈通,兩人對於錦繡的推測雖然感覺確實像那麼回事,但是卻著實不好幫著下結論。
好在錦繡也沒指望他們倆,把手裡的點心一口吃完之後,捧了杯白開水,若有所思地說道:「方纔馬先生還特意跟我說起,要介紹這來雨閣的東家給我認識……想來這崔家也不該有什麼事才對呀……」
馬榮山既然會跟她說起此事,那麼這位出身崔家的穿越同仁,應該已經、或是即將到五台山了才對,照這麼來說的話,崔家、或者該說那位穿越同仁,不是在路上,就是在五台山上做了什麼得罪人,或是礙人眼的事,那麼那姓楊的在來雨閣這麼橫行,就很有些說頭兒了。
他們仨還正在這兒琢磨來雨閣的老闆到底是招了什麼麻煩,就聽外面動靜漸漸大了起來,不止樓下傳來了打鬥的聲音,就是這樓上也不安靜了,到處有人找窗戶要看打架。錦繡他們這雅間景雖好,但是卻不對著大門口的方向,若是想看熱鬧,要麼去別人的雅間裡搭台,要麼就要下樓。
錦繡倒是想下樓,可是長孫無忌哪敢讓她跟羅成下去?任哪個磕了、碰了,他都負不起那責任。於是好說歹說地勸住了這兩位,尋了個有熟人的雅間湊過去一起看外頭樓下越國公府和昌平王府兩撥兒人打架。
這昌平王不愧是軍功起家的,這家裡出來的家丁護衛一個個彪悍的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經歷過戰場的,下手那叫一個快狠準,而且配合的還很默契,因此即使看起來人數上沒佔優勢,可是卻也明顯地佔了上峰。而這樓上、樓下站著看熱鬧的更是沒一個好人,一個個添油加火地,一會兒幫這邊兒助威,一會兒幫那邊兒喊號子,生怕兩邊兒不見血似地一路朝著凶殘上催促……
錦繡扶著羅成站在窗邊的小杌子上,倆人看的那叫一熱鬧,也是一個勁兒地幫底下的人加勁兒,不過他們倆倒是立場很堅定,只幫著昌平王府這一邊兒加勁兒,還不時地對著兩邊兒的陣形佈置什麼的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倒是讓兩邊站著的幾個青年,聽得目瞪口呆。
「我說,長孫兄,這小娘子和這小哥兒,是哪家的呀?這眼可夠利的!」一個黑臉武生裝的年輕人,也不管是才相識,硬是拉了長孫無忌求介紹。
長孫無忌苦笑著看了看對這種狀況恍如不知的錦繡和羅成,只得壓低了聲音含糊著說是唐國公府的家眷,也並未詳細介紹。好在這些人也都是知道分寸的,錦繡雖然年紀還小,但是也沒小到哪裡去,長孫無忌這般含糊著報了家門,倒也說得過去。
只是幾個人這樣一來,倒是看樓下的少,反而多觀察起了錦繡和羅成。
羅成是家學淵源,自小他爹就是拿著《孫子兵法》給他認字啟蒙的,對於排兵佈陣什麼的更是經常地帶著他做遊戲似的那麼玩著,這孩子學這兩三年,自己的本事怎麼樣還另說,但是這眼光絕對是沒問題的。而錦繡上輩子作為一個國際間諜,常年周遊在各國的軍事管制區,對於打仗的事也不陌生,雖然冷兵器時代和熱武器時代的打仗方法截然不同,但是這些東西的本質卻是不會變的,所以她也一樣是眼光驚人……
說到底,這兩位如今還都是紙上談兵的主兒,想真的成為一代名將什麼的,少女和少年,都仍需努力!
雖說這些圍觀眾人看的很熱鬧,勁頭兒也很足,但是樓底下這場仗確實也沒能打上多長時間,兩邊的力量相差太過懸殊,到了後來幾乎是一面倒,那位楊公子認慫地求了好幾遍饒,昌平王府的那位小王爺才收起了他捶人的拳頭。
等著楊家的人垂頭喪氣地溜走之後,那位小王爺還很給力地朝著這樓上、樓下看熱鬧的諸位拱了拱手,謝過了這些人的「捧場」,然後趾高氣揚地領著手下一眾人等進了來雨閣。
錦繡一看熱鬧沒得看了,便拉著羅成從窗戶挪到了長孫無忌的身後,趁著大家都還在議論著這兩家打架的事,悄悄地叫過了站在雅間角落裡的雲草,低聲吩咐道:「你再去瞧瞧,那李靖是不是還躺在那處……」
雲草連忙點頭出去,只片刻之間便轉了回來,低聲回話:「小娘子,那人不在了……奴悄悄地問了人,說是被馬先生的那位女弟子,元珠娘子給接了去……」
錦繡挑了挑眉,她原以為馬榮山會藉著這機會,把李靖給推出去呢,沒成想居然又被元珠給接走了……只是她此時卻也有些拿不準,帶走李靖,究竟是元珠的個人行為?還是馬榮山又有了什麼新的想法了?再或者,這背後站在來雨閣那位出身清河崔氏的穿越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