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紐約霍華德豪宅,清晨的陽光照射到房子上映出燦爛的光輝,僕人輕手輕腳的把房間整理乾淨,餐桌上的水果,牛奶,麵包和煎蛋已經被廚師換過一次又一次,亞當·霍華德先生不規律的晨起時間讓這些可憐的傢伙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二樓的一間臥室裡,鋪墊著鵝絨的大床上三個白生生的**橫七豎八的擺放著。
「honey,我們是不是該起床了?」妖媚的聲音響起,床上一個棕色波浪長髮的女人伸出嫩白的胳膊搭在旁邊的男人身上,另一隻手卻悄悄的往毯子裡鑽去,「親愛的先生,昨晚可真讓人難忘,是嗎?」
「啪。」一聲親吻從男人的另一側穿過來,「當然,這可真是個美妙的早上。小蕩婦,你說說,為什麼你這兒會這麼大呢?真讓人愛不釋手,讓我摸摸。」
「咯咯,咯咯…好癢。」隨著這陣輕呼,幾縷搖蕩中的金色頭髮映入人眼。
「先生,可是我最先叫醒你的,你怎麼能這樣?我要懲罰你。」棕髮女人調皮的咬咬男人的耳朵,說完話就順著那人的脖子一路親吻下去,直到把頭埋進薄毯裡。
「哦,真是兩個小妖精…」霍華德先生只感到自己骨頭都酥了幾分,漸漸的他感到自己有些疲軟的小兄弟在美人的精心照料下慢慢又充盈起來,「好樣的。哦,你們說說,我怎麼能把你們放開呢?生意不景氣就要裁人嗎?哦…這又不是你們的錯,非常棒,繼續……」
聽到這話,兩個女人的動作更賣力起來,一上一下配合默契,霍華德很快就沉浸在清晨的溫香軟玉中。
陣陣**的呻吟聲從昨夜就沒有關好的門縫裡傳出來,門外正擦著花瓶的女僕腳下一軟,險些沒跌倒,她紅著臉胡亂把珍貴的瓷器花瓶抹了抹,逃也是似得下樓了…
「砰砰砰,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僕人打開門,只見一個頭髮稀鬆,面容有些陰蟄的男子就衝了進來,他手裡拿著幾張厚厚的報紙,毫不客氣的推開自己,「霍華德先生在哪?」
「尊敬的布吉亞達先生,主人還在睡覺。」
「該死的,別人都已經宣戰了他還在呼呼大睡?」安東尼奧惱怒的罵了聲,又想起自己這話似乎說的不是時候,惡狠狠的瞪了那僕人一眼,「管好你的嘴巴!」
說完話,他就急吼吼的衝上了樓梯。
「哎,主人房裡還有女…」男僕湯姆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前邊的身影已經不見了,湯姆愣了愣,聳聳肩,接著卻翹起嘴角露出幾分笑意來。
安東尼奧風風火火的上了二樓,「先生,先生,有些事你必須得知道。」他的聲音很大足夠遮住那間房子裡傳出的依稀醉人聲,接著他就看見了微微打開的房門,推開門,「先生,你得看看…」
「哦,mygod。」「啊…」兩個女人聲嘶力竭的尖叫聲頓時震動了整間房子。
「出去!該死的,你沒聽見剛剛你大吼的時候我就讓你等等的嗎?」霍華德憤怒的好像隻獅子。
「好的,先生,但是你…」安東尼奧盡力把自己的眼神從那兩個女人的身上挪開,同時他也有些納罕,昨晚自己離開的時候房子裡還沒有女人,怎麼就幾個小時再來的時候就被自己撞上了這些事?他略略回憶下,那兩個女人好像正是自家劇院的舞女。
他很明白,這位霍華德先生在某些時候和自己想處的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如果有人打斷他的好事,亞當無法無天的二世祖本性便會暴露無疑,即使經過了這些年的歷練,他的某些本質卻依然沒有什麼變化,不過這也是自己在他手底下做事的原因。
「滾…」霍華德掀開被子豁然站起來,毫不在意自己的光光的身子暴露在別人的眼前,也不在意床上那兩個可憐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看了個乾淨。
安東尼奧皺皺眉頭,轉身出了屋子,「砰。」房門被狠狠的關住了。
「呸。媽的,有麻煩的時候怎麼不讓我滾?」安東尼奧氣惱的下樓,在他的腦海裡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好多次,「該死的二世祖!」心裡咒罵道自己的老闆,他卻並沒有離開,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楚的,看看攥在手裡已經變形的報紙,「哼,事情一件一件弄!我可不是你們霍華德家的狗。」
亞當聽著巨大房門的撞擊聲,「狗娘養的的意大利佬,辦事越來越差勁,但管的卻越來越多了。老子的錢可不是白撿的。」
「honey,布吉亞達先生真可怕,他怎麼能這樣闖進來?哦,不要生氣了。」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亞當剛剛有些降溫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滾!你們也給我滾出去。」
幾分鐘後,兩個只穿著內衣的舞女抱著衣服好似兩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逃離了這座豪宅…
半個小時後,穿戴整齊的亞當·霍華德恢復了以往的紳士派頭,施施然坐在豪華的紅木餐桌上慢條斯理的開始享用三分鐘前被廚師重新做過的早餐。
剛剛喝下一口牛奶,眼睛繼續盯著自己的盤子,嘴上卻說道:「說吧,有什麼事?」
坐在一旁被晾了不少時間的安東尼奧攤開手裡的報紙遞過去,「看看他,還記得紐曼在監獄裡說的那個年輕的黃種人嗎?就跟我們調查的相符的那個,就是他。」
亞當瞄了一眼報紙,繼續切下一塊麵包,「紐曼?那個紐曼?」
「就是那個駕馬車撞死人又被他們抓住的傢伙!」安東尼奧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裡蹦出來的。
「嗯?」霍華德終於想起什麼,「記起來了,多虧他送走了倒霉的斯特恩。他的家人你處理了嗎?我不希望有任何人還知道這些事情!」一邊說,他在胸前的餐巾上抹抹手,拿起了報紙。
「嗯,那傢伙爛賭鬼一個,沒有什麼親人。為我們省了不少事。」
霍華德點點頭,「只是可惜他欠我的錢換不回來了。」說著就看起手裡的報紙。
「瞧瞧,瞧瞧,可真是想不到啊。看來我們忽視的可不是個一般人,你看看,這又是詩人,又是作家還是年輕的學者,哦,你看上邊說他發現了細胞什麼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我還真不懂這是什麼東西。還有他還正準備揭開血液的秘密,說能救很多人啊。真是偉大,不是嗎?」
報紙被拍的啪啪作響。
安東尼奧點點頭,「我們是不是得做點什麼?」
「廢話!你沒看到他在這說什麼了嗎?『質疑我的人,我就在這兒等著你!』管他說的是不是我們!但我感覺很不爽!被人欺騙了,很不好受!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安東尼奧再一次緊蹙了眉頭,他不得不忽略了對方的語氣。
「嗯!」
「那你還不去做?還不出去?要我請你吃飯嗎?」
「不用你教我怎麼做事!這些天那家新開的什麼黑水公司一直在和我們作對,好幾個兄弟被他們設計以擾亂治安的罪名投進監牢了,還要大張旗鼓動手嗎?我可不是傻子,這裡都說了他會在暑假簽名售書,他會送上門來的!」安東尼奧說完這話留個背影轉身就走了。
霍華德看著自己面前的盤子,狠狠把叉子插到桌子上,入木三分,「把這張桌子給我換掉!」
ps:昨日斷了,是我食言。今日至少三更,大家監督!謝謝本書的第一位評價者,謝謝永眠者大大的評價票,謝謝打賞,鞠躬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