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瑜兒因此去了另一個世界……」他忽然把頭重重地壓在她肩上。
隨後,他扶著她的腰,把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也許身邊還是會有一個無賴色胚跟著你。」
她懵了,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這種溫馨,對余孟而言卻是尷尬的時刻沒維持多久,納蘭夜勾唇,壓著她倒了下去。
這該死的傢伙停在這種高度幹嘛?
「老兄,別在池塘邊玩耍。」她站立著,腰被他往後強行推了九十度,還好自己的柔軟度夠好。
他揚起燦爛的笑容:「你救不救?」
她無語了,再往下一點點她的背部就該華麗麗地入水了,他用這種方法逼她?
「別鬧了,秋天的池水很冷的。」她才沒那麼容易妥協。
納蘭夜瞇著眼沉下身子,余孟還是沒正面答應。
她想起從前從前,有個男人用刀挾持她架到頂樓,約她共赴黃泉,在另一個世界長相廝守,後來她逮到機會掙脫,把天線緊緊纏在他身上後,垂直把他丟下去,記憶裡男人吶喊和求饒,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跳下去,根本就沒有死的覺悟,剛才說的純粹鬧著玩,更欠扁的事,這件事有點過於轟動,鬧到去警察局,警方搞混了犯人和受害者,以接受調查而非協助調查的身份扣留她四十八小時後,她的好朋友兼代表律師才來證明她無罪,保釋她出去,這件事讓她登上各大報館的頭版標題好幾天。
呵呵!納蘭夜真有本事,總能讓她想起一些不愉快的記憶。
歎了聲氣,納蘭夜臉上儘是無奈:「不求饒不妥協……」
他戳戳她的額頭:「我也拿你沒轍。」
余孟的手下意識攀上自己的額頭,他扶起她,脫下了身上的黑絨毛裘披在她身上:「你說得對,秋天很冷。」
她分明看見他臉上的失意,他卻只是一笑帶過:「回去吧!」
他轉過身,似乎是想離開。
心裡很是不解,想抓住他問清楚,腦子有一絲的混亂,直到自己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拉著他的手。
納蘭夜停了下來,卻沒有轉身,余孟繞到他面前去,環手道:「你該不會想以退為進吧!」
他笑了笑,在她頭上實行摸小狗的經典動作:「也許吧!」
她甩開他的手,告訴過他幾次她不喜歡這樣,納蘭風也很愛摸她的頭。
她洩氣地盯著他,心不甘,情不願,而後緩道:「至少先告訴我該怎麼做。」
見她這副彆扭的模樣,納蘭夜的眼裡閃過一縷精光:「對你果然還是以退為進的好。」
她給他一記瞪眼,差點在那奸詐可恨的臉上甩兩巴掌。
雖然說他笑得很可惡,可還是隱隱看得出他眼中閃爍的滿足,是因為她答應他了嗎?
她忽然想到什麼,強調道:「我可沒答應你什麼!」
納蘭夜笑而不答,他知道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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