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一個女人推門而入,周圍的環境如廢墟般,灰塵滿佈,連蟲蟻都不願多呆。
女人觸動牆上的機關,左側的一道石壁馬上打開來,她走了進去,裡面黑暗潮濕,到處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走了一會兒就到了路的盡頭,那女人又在牆上摸索什麼,前方的大門被開啟,明明只有一牆之隔,裡面卻截然不同,雖談不上富麗堂皇,倒也清雅別緻。
她探頭細心打量這個地方,最終走上了閣樓。
「你這樣不請自來,是什麼意思?」這是屬於男人低沉的嗓音。
女人高傲地仰著頭說道:「我幾番暗示,你都不肯與我見上一面,實在別無他法,才出此下策。」
男人此時正在作畫,神情專注,對眼前的女人不予理會。
女人也不介意,逕自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上一杯茶:「那天為什麼沒殺了她?」
男人停筆,眉一挑,只是微微勾起嘴角從容一笑,沒有說話。
目光瞟向掛在牆上的那幅畫,畫中的女人捲著褲管於水中嬉戲,清麗動人,開朗自由,那張面孔她認得,是映月國當今國母,黎瑜。
她的眼眸頓時變得深沉,這幅畫像掛在這裡也有好些日子了,她不是第一次見,只是不想告訴他畫中女人的身份,影響她的計劃。
現在不同了,她想公平競爭,想告訴他事實,卻見桌上擺著另外一幅畫像,同樣是個女人,可這次的女人卻顯得雍容華貴,嫵媚動人,十足的東方美人。
兩幅畫畫的皆是一人,他看出來了……
她欺他沒法看見她的面貌,在看見第一幅畫像時沒第一時間告訴他,他傾慕的人,就是她!
僅僅一面,黎瑜就在他心中留下這麼深刻的印象,那個冷情的炎傲,那個自命不凡,狂妄自大的炎傲。
黎瑜,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她可悲的發現,就連自己也恨不起她來。
「你早就知道了……」炎傲淡淡開口,似乎不怎麼在意。
凌音嗤笑:「這時候說不知道也顯得假了。」
下一秒,凌音只覺得左頰一熱,嗜血族復原能力極強,即使像她這種病重的身體也能迅速癒合,此時卻毫無反應,她甚至能感覺到血的存在。
「我在刀子上抹了紅莎,份量雖然很少,可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就當是小懲大戒吧!」
凌音撫上自己的左頰,不悅道:「我們之間的交情……至於嗎?」
炎傲卻在此時抬眸睨著他:「你沒辦法想像她所承受的恐懼,好在我不知道哪裡不對勁把解藥給了她。」
「解藥果真是你給的……」凌音一幅瞭然的樣子。
「這時候說不是也顯得假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