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感覺上睡了好久好久,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穿戴整齊地躺在床上,那是她最喜歡的真絲睡衣,晚上穿的話會很涼快的。
這種時候曲兒總會推門進來,督促她洗臉更衣,可等了好半晌,那俏麗可人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
船上發生的並不是夢,她真的失去曲兒了嗎?
失望之際,腦海又閃過那對鮮紅的血眸……那個應該也是夢吧!
余孟坐起身子,下身痛得要命,是那種乾澀刺痛的感覺,再打量自己,身上是大大小小的吻痕,那點點瘀紅遍佈在她身上,引發人無限遐想。
身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他的印記,還有他的低吼,縈繞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那種真實感怎麼想也不可能是夢,只不過是余孟自欺欺人的最後一道防線。
「瑜兒……」
聞言,余孟望向聲源,納蘭夜正朝她走來,那對鳳眸此時被喜悅所填滿,那對駭人的血眸似乎不曾存在過。
納蘭夜執起她的手,問道:「好點了嗎?」
余孟睨著他,手攀上他的臉,撫上他的眼睛,好像在比劃什麼……
那天晚上……這裡是紅色的。
他抓著她不安分的手,審視她憔悴的臉孔:「問你好點了沒……」
下身的痛楚不斷提醒她曾經發生過的事,她抽出雙手,躺回床上:「出去!」
語氣很輕,她痛得連大聲說話都變成不可能的事情。
納蘭夜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沮喪,走上前想抱她,卻被她不著痕跡地避開。
他輕歎一聲,說道:「我並不後悔對你做過那種事。」
余孟無動於衷,背對著他,不知在想什麼。
「清嵐,你照顧好皇后。」納蘭夜對在一旁恭候多時的侍女說道。
剛想走,卻被她抓著衣袖,他停下來望著她等待下文,她卻默不吭聲。
他彎下腰,在她額前輕吻:「會找到曲兒的。」
那個吻像是在給她承諾,讓她安心,而她也緩緩放開了手,那張清容毫無變化,她躺回床上,將頭埋進被子裡,彷彿一隻在舔傷口的小獸。
納蘭夜沒能忍住,俯下身隔著被子親吻她,然後又起身離開。
余孟捏住被子狠狠地蹂躪一番,原本平淡光滑的被子瞬間變得皺巴巴的。
他竟然還敢說不後悔,毫無歉意可言……內心糾結得快把她給逼瘋了。
一旁的清嵐見她這樣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乖乖地當一個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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