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孟重重地吸了口氣,對著依兒笑道:「我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呆在這艘船上?」
依兒頓住,嚇得跪了下來:「皇后恕罪!」
余孟撇嘴,不屑地望向海面。
「可也沒理由讓皇上和大皇子為了區區一個奴婢就跳下海。」依兒喃喃道。
雖然很小聲,余孟還是聽到了,輕笑道:「記住了,下次你掉下去的話我絕對不讓他們重蹈復撤。」
聞言,依兒又低下頭來。
「對於這次的意外,我很抱歉……」凌音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輕。
她挑眉看著凌音,總覺得從她嘴裡出抱歉這種話有點匪夷所思。
「真的,我沒辦法盡信你的話,請你也別再編故事侮辱我的智商。」余孟看著凌音,頭抬得高高的,黎瑜的身子比凌音要矮一些,氣勢卻很盛。
凌音面無表情,手指有規律地畫圈圈,忽而嫣然一笑:「黎瑜,你明白自己的立場嗎?」
呵!之前她還會顧念她的身份喊她皇后,看來這次真把她給逼急了……
「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話,偷溜上船的刺?還是盲目瘋狂的追隨者?」她試探性地問。
凌音微笑:「這不重要,因為你比我更沒有沒有立場可言。」
余孟抬眸,嗤笑:「下去。」
剛想繼續,余孟卻轉過身:「那也得看我有沒有想聽下去的心情。」
凌音似乎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美眸睜得圓圓的,臉部卻沒有多大的波動,看起來和之前沒有太大的差別,可在余孟看來,此刻的她只能用「氣炸了」來形容。
反正納蘭夜只讓她別打架,沒不讓吵,她很乖巧地聽話了。
兩個女人在船上對峙著,依兒也沒敢再話,悄悄地坐在一旁不吭聲。
一個船員匆匆忙忙地跑過來,看見沒了影的納蘭夜和納蘭風神色更是緊張。
也對,船上能做主的都跳海去了……
「怎麼了?」她和凌音兩人齊聲道。
語畢,兩人又不悅地對望一眼。
船員汗顏,看來兩人都想宣示自己是這艘船女主人的所有權。
最終,余孟無所謂地聳聳肩,先退出這場無謂的戰爭,將視線投放在海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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